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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我拜托你的。”虽相处不久,但他已强烈感受她的鸡婆个性。
她又做好一袋给他。“这是你的。”
“我没有叫,你搞错了。”
“是我送给你的,大份蒜味杏鲍菇炒蛋。”
“真的不需要,吃早餐很浪费时间,我进公司,秘书会给我黑咖啡。”
“要工作一整天的人,怎么能不吃早餐呢?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定要吃早餐。”罗采绿讶异他这么轻忽早餐的重要性。
“通常我进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开会,只要有黑咖啡让我醒脑就了。”
从交手几次的经验,罗采绿知道狮子王讨厌别人改变他,他对她又存有成见,眼下涌进店里的客人愈来愈多,她也没时间再跟他多说了。
“好!不想吃就不要吃,看你是要现在就丢进垃圾桶,还是带到公司之后再丢都随你反正我做给你了,你想丢掉还是喂狗,是你的自由。”
金赫品因她半胁迫的口气一怔。她都这么说了,他怎么可能丢得下手?
在金罗集团,他金赫品这三个字可是让所有干部属下失眠的名字。
稍微年轻一点的女性同仁,只要被他似大钻石般的双眼一瞪,就会捣着脸跑出去哭,就像已经来了三个月,还是会动不动跑出去哭的柜台接待小玫一样。
可是,现在他居然被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胁迫?
起先在时尚会馆,他不想要芳疗,她却成功强逼他就范,刚才他想用十万元买她手上的破娃娃也没买成,现在又让她硬塞了一袋早餐给他--
这简直是有辱他狮子王的封号!却又觉得这样的行为模式很熟悉。
好像一个很关心你的老阿嬷,对你的倔强束手无策之后,气得要跟你断绝关系,但对方之所以生气,也是出自于关心。
他突然想起,自己有多久没有被人这样关心了呢?
金罗生技药品集团总部大楼十五楼会议室。
资深行政霞姐在众多座位上发放资料,一直忍耐从金赫品那边传来的香味。
金赫品终究吃了蒜味杏鲍菇炒蛋,而且还大吃一惊--怎么会有那么好吃的炒蛋?
“那女人的早餐竟然那么好吃。”他生气自己为何没早点发现。
“哪个女人?”绸霞姐八卦的涎着脸问。
“以后叫这间早餐店每天在七点五十分之前,帮我送六十份早餐过来!”他把塞到她手里,大声吩咐。
自他上任后,一向不许员工在打卡后吃东西,也不许干部带食物和手机进来开会,以免分心。
但他预定开会的时间往往在八点之前,干部们光赶着上班都来不及,大多是饿着肚子冲进公司,难道真像那女人说的,这就是效率不彰的原因?
“喔,是福气美呀?”绸霞姐知道它,碎碎念着,“要是可以早一点想到,这些老臣、干部和资深的业务,也就不会一想到跟你开会就……”
“说得好像我被全部的人讨厌似的。”金赫品打断她的话,但他也知道这是事实。
“没有啦……”绸霞姐一凛。
或许因为她年纪较大,在金罗集团能和金赫品闲话家常的,只有她了。
他开始思索,自己严苛要求开会时不得松懈分心的策略是否错了,那女人说的“一日之计大于晨,一定要吃早餐”才是对的?
他的员工们,从来不曾称金罗集团是自己的家吗?
八点一到,该开会的人一个个走进来,到零五分为止,全部到齐。
与会的人,有光是资历就比金赫品年龄大很多的老臣、有取得三到四项博士学位的资优精英、有费尽力气才从营挖到的战将……
几乎每一个人在这一领域的研究与专业,都胜过他这个衔着金汤匙的总裁。
“总裁,我到娇凤汉方美饮馆各点考察过……说实在,每个人对我们金罗的印象,真的就是‘感冒要喝马上好,感冒马上好’那种传统又本土的画面,娇凤根本与我们格格不入嘛!”
元老级的陈怀本忽然学起了广告的音调,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大家还以为汉方化妆水,是跟感冒糖浆同一间工厂做出来的呢!”
金赫品从还没有接任总裁时起,就进入开发部推动与传统药技不同的保养品系列,并开发服务人员现场熬煮健康草茶供女顾客们当场试用的汉方美饮馆,但一年多以来亏损连连,至今没有任何起色。
每个人都说,他是不想被称为一生下来就注定要继承大集团的好命少爷,才大手笔努力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硬要朝这个危险的方向闯。
事实上也是如此,金赫品一方面不想只是固守父业,另一方面,他也认为这系列真的大有可为。
只是自信归自信,他一直找不出能让消费者接受的方法。
“又不是游泳,别人流行医美,你也跟着做就会卖。”业务长尤大任咕哝两声。
“既然尤大哥这么了解做生意不能盲从,为什么拉芙饭店最新推出的‘健体带着走’礼盒包装,会跟我们还在研讨中,将来要在超商铺货的‘五色健康行’胶囊包装的其中某个提案一样呢?”金赫品将一迭设计稿推到他桌前。
尤大任一听刷白了脸,但还是强装镇定。
“一千多件设计提案,都还没有决定执行哪一种包装,拉芙饭店竟然就先替我们挑出他们最喜欢的,还比我们抢先一步上市。”他睨着尤大任。
“我怎么知道?问美宜部啊!”尤大任心慌的看向美宜部主任,想推卸责任。
“所有的档案都锁在我的计算机里,密码只有我知道,而且每天更换一次,每次打印出来研讨之后,我都会销毁纸本,没有一次遗漏!”美宜部主任为自己澄清。
“尤大哥,你以为美宜部的机密跟你这个业务无关?拉芙饭店招待你去几回酒店,还对你开出条件,只要你能偷我们金罗一个有关‘健康’的提案过去,你就能跳槽过去?”金赫品站起身,两手撑在桌上,一双眼如火炬般的向他射过去。
尤大任简直以为自己快要自燃了,他满脸通红,不敢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