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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谁人能吃得消。”
竺兰吃吃笑了起来。她生得与孪生哥哥竺薇相似,下巴略尖,修眉俊目,令人望之屏息的一张脸。此时院里微风拂过,她气喘吁吁吐息如兰,那吃吃的笑声拂在耳边,倒让人未碰着酒便已醉了。
半夏举了杯,慢慢地抿了下去。
“半夏,半夏,这酒的滋味如何?”
半夏闲闲放下空杯,抚额之时已隐有醺然之态,“你若想知道,何不自己试试。”慢慢重把酒盅斟满。
竺兰横她一眼,“你自己是大夫,明知我喝不得酒,又何苦来气我。”
半夏“呃”了一声,倒像打了个酒嗝,半嘲弄半苦笑,“你自己也晓得这病需得息心休养,怎么老是乱发脾气?”
竺兰神色动了动,再次腻到了她的肩上,“半夏,半夏,日后你若是常来看我,我便不发脾气。”
半夏神色动了动,不接话头,只扬脸慢慢把酒饮了下去。
竺薇待在不远处瞧着,只觉得自己都是酒气阵袭,神思恍惚。初时只见这两个女孩家亲昵异常,之后听了竺兰那话不由得心软——这竺兰自小久病缠身,想想自家兄长都没几个受得了她那脾气的,这半夏对她还算耐心,也无怪乎她待半夏不同。
只是,这两个姑娘……似乎太亲昵了些……
“半夏,半夏,你喝醉了吗?”竺兰摇一摇她的肩。她喊半夏那名字,总是一迭声地低唤,十分的旖旎动听。微微喘着,她又凑过去问:“这酒,这酒究竟是什么滋味?半夏,半夏,你喝了这酒,脸上红扑扑的,以往日好看了许多。”
半夏听了,抬手迷迷糊糊地抚脸,又伸出了细细手指,朝着酒杯里轻轻一探,沾了些许酒水的指尖便挑了起来,探进了竺兰的嘴里。
这下不仅竺兰呆住,连遥遥望着的竺薇也惊异。
那动作……那动作不经意到极处,几近轻佻。
“你……尝到滋味了?”她说着,笑意漫上眉梢,晕上脸颊,一股子扑面而来的活色生香。
明暗之处的两人瞧得心神纷乱。
竺薇只觉胸口好比灼起了火,团团蔓延,一直燃到了五脏六腑,青烟徐徐地弥散开来。
像是鬼附身,他面红耳热转身就走。忽觉鼻子里痒痒的,附手一摸,触到了一手的温热潮湿……
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