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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护士到哪里去了?”龙飞问。
“她家里有点事,回去了,我来替班。”
女护士说着,从兜里摸出一个亮晶晶的体温表。
“试试表吧。”她把体温表塞进龙飞的左腋下。
“有什么不舒服吗?”她的声音有几分柔媚。
龙飞摇摇头,笑道:“好多了,我想我应该出院了。”
往常护士给了体温表就出去了,可是这个女护士却搬来一张椅子,安坐在那里,和龙飞聊开了家常。
“敌特真是太歹毒了,制作了一个人体**想杀你,幸亏你命大……”她叹息道。
“你都知道了?”龙飞注视着她的眼睛,黑暗里虽然看得不甚真切,但是她的眼睛波光闪闪,十分耀眼。
“医院里谁不知道你是个侦察英雄?南京这地方,自古是帝王之乡,蒋介石把南京定为国都,也是风水师点拨的结果。可惜日本人打进南京,屠杀了三十多万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和放下武器的士兵,一时间血流成河,裸尸遍地,惨不忍睹。”女护士似乎有些伤感,不愿意再说下去了。
龙飞缓缓地说:“蒋介石纵有八百万军队,可还是失去了南京,失去了大陆,失去了他的宝座,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啊!”
女护士幽幽地说:“南京曾是蒋介石精心筑就的老巢,同时也布下了不少特务……”
龙飞说:“这些特务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惶惶不可终日。”
“狗特务太可恨,险些炸死你。哦,都过了二十分钟了,体温表……”她从龙飞的左腋取出了体温表,走到窗前借着月光看了看,“你还发烧,有三十八度呢,我给你打一针退烧针……”说着,她从兜里取出一支针管,来到床前,一把剥下龙飞的睡裤,扬起针管,往下便扎。
龙飞一闪身,针头落了空。
“你这个病人怎么如此不听话?!”女护士嗔道,她举着针管朝龙飞扎来。
龙飞与她搏斗起来,这是一场无声的搏斗。龙飞尽力躲过针头,与她盘旋着。
女护士有些焦躁,用力太猛,一针扎空。
龙飞瞅准了,照着她臀部踢了一脚,女护士针管脱手落地,滚向一边,她也哎呀一声扑倒在地。
龙飞趁势骑在她身上,拉过床单,撕了一条,将她绑了。
女护士已是气喘吁吁,汗水津津。
灯亮了。病房内重现一片光明。
龙飞一把拉下女护士的大白口罩,不禁失声叫道:“白蔷!”
白蔷的脸色通红,眼睛里露出绝望的光。随即龙飞一掌捣开她的嘴,拔掉了她口中的那颗隐藏着毒囊的假牙。
龙飞押着白蔷走出了病房,在护士台给路明打了电话。
一会儿,路明带着公安人员赶到现场。
警车朝市公安局驰去。龙飞坐在白蔷的对面。白蔷一言不发,脸色铁青,往日的风采一扫而光。
此时龙飞已换了中山装,他对白蔷说:“我已等了你多时,你终于来了。”
白蔷就像一只困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的思绪滚动着,追溯着往日的岁月。
那是难忘的一九六三年。
与我国山水相连的友好邻邦缅甸,那是一个美丽富饶的热带国家,它的版图犹如一片枫叶,国内山川秀丽,素有“森林之国”、“稻米之国”的美誉。坐落在仰光河畔的首都仰光,是一个充满浓郁东方色彩的热带城市,它洋溢着一种幽雅而静谧的气息,到处绿树婆娑,芳草萋萋,鲜花盛开;街头举目可见金碧辉煌的宝塔。
夜晚,仰光是一片流光溢彩的世界,尤以迷人宫最动人心弦,远处望去,犹如一颗水晶葫芦,在半空中摇曳,闪闪发光。迷人宫富丽堂皇的大厅上,吊着蓝色精巧的大宫灯,灯上微微颤动的流苏,配合着五彩缤纷的塑料花木和天鹅绒的紫色帷幔;乐队奏着豪放粗犷的西班牙舞曲,一群珠光宝气的艳装妇人,在黯淡温柔的光线中,被搂在一群着装时髦的先生的胳膊上,妇人的皮鞋后跟响着清脆的声音。
龙飞身穿笔挺的西装也出现在舞会上,他的西装是白色的,为的是衬出胸前那枚梅花形纪念章。他系着一条鲜红的领带,彬彬有礼地站在一旁观看。没人注意到这样一位中国人,龙飞等了约有一个小时,也没有看见一个胸前佩戴梅花形纪念章的女人。
他沮丧地来到休息厅里,这里灯光很暗,软椅上坐着各种各样的人,有的在调侃,有的在絮絮不休地说话,还有的在静静地喝酒。
这时,龙飞的身后传来一个女人柔美的声音:“您也是华人?”
龙飞回头一瞧,是一个四十来岁的时髦中国女人,她身穿灰色的巴黎式长裙,头戴白色领巾,双眉呈现出匀称美丽的线条,细而长的秀发一直垂到胸前。龙飞有点儿扫兴,因为她的胸前并没有佩戴梅花形纪念章。
那女人大胆地坐在龙飞的旁边笑着说:“真是太好了,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您。我也是华人,家住**,来此旅游;您在跑买卖吗?”
龙飞不愿与这个华裔女人纠缠,想尽快结束与她的谈话,他摇摇头道:“我的家在印度尼西亚,路过仰光,逗留几天后到巴黎去办事。”
“哦。”女人眉毛一扬,脸上漾起两个酒涡,往前凑了凑,一股浓烈的法国香水味刺激着龙飞的鼻子。龙飞往后挪了一下身子。
那女人善谈,一会儿聊到仰光的名胜古迹,一会儿又扯到印度尼西亚总统的轶事;一会儿谈到**电影,一会儿又讲起巴黎女人的时装。
龙飞恐怕影响正事,想尽快摆脱,于是站起身来说道:“我想到里面看看。”
那女人也站起来,扯开随身带着的那个奶黄色的小皮包:“我这里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不知你是否认识?”
龙飞抬头一看,一下惊呆了,照片上的女人正是白薇,是在南京中山陵前照的,十四年前那少女的影子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我还有件东西。”女人说着解开薄薄的上衣,蝉翼般的胸衣上现出一个梅花形纪念章。
此人就是白敬斋的大女儿白蔷。
“请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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