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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盯着那庄主微有抽搐的脸,觉得很是快意。
她本就不是个好人,没有什么善心。
话完时分,裙摆飘然,转身便要离去,那瞬,身后猛一道劲风劈来,有人大喝一声“妖女该死”,显然是那名忍无可忍的护卫扑了上来,没有刀光,没有剑影,只有一道轻缓的暖风,以柔克刚的化解了背后凌厉的剑势,那个人就已像这道风般滑过了身侧,漾起了尘土,长流。
没有兵器,无需兵器,他挽袖一敛,轻寒如故,直击上那护卫的手肘,“哐啷”,寒剑无预警的掉落在滴。
“你……”那护卫一愣,再而脸色苍白起来,仿佛见了鬼一般,连连后退,“庄、庄主——”他似要说什么。
“住口!”那庄主一喝,“不关他们的事,让他们走!”他倒是显得极为大度,“莫要丢脸了!”
无人阻止,夕阳已经落下了山头,眼前的路有些昏暗。
她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身后轻浅的步伐也停了下来,那个人的性子就跟这步伐一样,永远都不会变的温绵。
她想了想,轻轻道:“那毒,要不了人命。”区区“醉竹”而已。
“恩。”长流应声。
她转身去看他,朦胧中只看得到一个轮廓,“我不是好人,也不想当好人,”她顿了顿,“我不在乎多几条罪名。”
“我知道的。”他淡淡道,虽然没有柔情,但他说着“我知道的”的时候,总有一种很柔的感情在里面,好像一种宽恕对待的感觉。
“你不知道!”西楼突然叫了起来,她就是讨厌这个人那么稳练的气质气度,他不冷不傲,甚至是平易近人,却偏是叫人不敢贸然触近,眉眼间乱世不危的淡然,与生俱来的温慈,那是一个旁人永远无法触摸的境界——
让人恍然间,仿佛落进了一个神之国度,她与他,或者说,这人世与他距离的太遥远。
他看着你的时候,温柔的象一个泽彼苍生的神祗。
“你不知道!”她咬牙,“醉竹出于西域,并非璇覆善用之毒。”言下之意,便是方才的毒并非她所下,而是另有其人。
长流眼睛一亮,西楼没有看到,却不是没有猜到,她竟然有些挫败的叹息:“我不在乎做坏人,你在乎。”所以哪怕是真的冤枉了她,她也从来懒得去解释,她不像这个人——
这个人做事总是恰到好处,谁也不会得罪,并非刻意迎合,而是他的本性,温浅到任何人都不能、不敢、甚至不愿去与他为敌的地步。
像,一个神。
“神?”哈哈,西楼笑出了声,真是个可笑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