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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凶手。”他摇摇头。
西楼听着一愣:“你信我?”信她不是凶手?她有些玩味。
长流点点头,抬头温柔的看她:“你不怕做坏人,也不怕被人看不起,我知道的。不是你做的,你未必不会承认,但是你不承认,那么一定不是你做的。”这一次,他说的毫不犹豫。
西楼震动了一下。
她退后了一步,拉开了与他的距离,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看着她,就好像那一步根本没有退,他们的距离比方才还要近。
他为什么——总是,要这么轻易的看穿以后再拆穿她?!
就像她吻他那夜——她又退了一步,这次是有些心惊的几乎是逃跑的退开——那夜,他也是温柔的小心的说着——我知道你是对我好的——他装着了解她,或者他是真的了解她,可是却立刻反咬了她一口,利用了解她,利用她的心,对她说着交易着感情的话!
她怕——他再说出那样的话——他越是了解她,她越是不敢去相信他,不相信,就不会被他伤害。
长流你不知道——真正害怕的人,是我,是我西楼——害怕背叛,害怕被伤害,我宁愿做个坏人,让自己去背叛别人——也无法接受别人来背叛伤害我!
她偏过头咬唇,不去看他,长流眨了眨眼睛,倒是上前了一步,伸了手出去,夜风吹过,带来一些异样的气息,不是药味,而是——血腥。
血液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了,长流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他顺着气息的方向望去,显然西楼也注意到了,她也望去。
“是他?”长流低问,那个……凶手吗?在树林里吗?
“是他。”西楼莫名的答了一声,不是疑问,却是肯定。
“你知道?”长流看了她一眼,她偏过头,哼了一声。“要不是师大公子你抓着我不放,我兴许已经抓到他了。”她没有告诉师宴卿的是,那个凶手所用的针法是她药居的,那是——药奴才会的针法,说明,那个凶手曾经是璇覆药居的人。
血腥的味道更浓的飘散了开来。
西楼皱眉,正要寻去,长流拉住她,自己先行步了上去,将她挡在了身后。
西楼怔了下,他是在……保护她?
哈,你又开始对我好了——还是那么,自然的,想要去对别人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