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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睛看他,她可还没忘记他那个赌和那句——就怕你不说——那么显而易见,这对父子定是打赌了的,赌她是不是会亲口跟师远淮要人对吧——西楼大笑,“我不光要跟你爹要人,若是要不到,我就又杀又抢,再一把火烧了你的毓秀山庄,总之不得到不罢休!”她作势又打又杀的狠样子。
长流点点头:“好啊,你又打又杀,再放把火烧了毓秀山庄,我陪你闹。”他隐隐有些笑意。
西楼看了他一眼,突然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他一拉,“噗通”一声,长流被她按倒在草地上,满眼都是天上的星星,瑰丽极了,西楼松手就躺在他边上偷笑:“我发现你根本不是什么圣人。”她嘟了下嘴,觉得自己好像拐错了人,好吃亏。“你根本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魔头!”连一把火烧了自己家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要陪她又打又杀。
“长流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是你喜欢把他当圣人。”他半支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清风朗朗,几度虚明,满天繁星成了他的背景,有着淡淡的华光,好像明月照白荷的干净。
西楼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脸,看不清楚也能轻而易举的想到他的样子,就是这些样子差点迷了她去,她瓮声瓮气的强词夺理:“才不是,是你喜欢当圣人。”
长流笑起,顺着道:“好,是我喜欢当圣人,喜欢当好人——所以,我会对你好,很好很好,你想要做什么,我陪你,你想要保护什么,我帮你——好不好?”他伸手就去抓她遮遮掩掩的手,“如果你要的我给不起,那么从现在开始,我试着让你不失望,试着让你不怀疑,好不好?”
西楼被他抓着手,有些愣愣的看他,她咬咬唇,声音细细:“我丢了璇覆,你丢了毓秀,我们现在是无处可去……”
“不过四海为家……”他打断,笑的从容优雅,如同拈花:“长流长流,无非遥遥,这一生最求不得,就是与你浪荡江湖……”
痴子。
她脑中顿然跳出这样一个词。
转眼就扑进了他怀里,哭得有些放肆,远处有不小的蝉鸣。
声音又瓮了起来:“长流,今夜有些冷,是不是……”
长流拍拍他的背,点头:“今夜是处暑。”
处暑啊——
两年前的那日,剑若惊鸿敛,为他断去那片明媚;两年后的今日,执手陌上眠,为她重拾翩跹时光——
“长流,”她眨眨眼,明媚无双,甚至有些狡猾的眸光:“你要帮我是么?鸣轩阁的阁主两年前打了我一掌,你帮不帮我打回来?”她拉拉他的衣袖,撒娇一般。
长流含笑不语,就是点了点头。
“你家小鬼师从寒骗的我好辛苦,你帮不帮我骗回来?”
继续笑。
“你爹打了我两掌,你帮不帮我讨回来?
“……”
“还有商秀整天在我身上扎线捆绑,你帮不帮我扎回来?”
“……”
“……”
如果她一直一直那么纠缠下去,他突然有些无奈,可能——也许——大概——他真的会倒戈了吧……
“噗通”一声,这边的草丛动了下,不知是怎么了动作,话语都消失了去,只有低低的笑意流荡了整个夜晚——
莫上西楼思,徒怨轩车迟。
我有相思句,知君不能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