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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当下……她就是……
无法将他推开。
她甚至忘了外头还有客人,忘了人们会看到这暧昧的情况,会将这流言传大老远去,可在那当下,她什么都忘了,只能看着他、感觉他,感觉渴望在胸中汇聚、发热。
该死,雷冬冬,别胡思乱想。
他不可能对她有兴趣,易家的少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八成是逗她的,过去六年,他偶尔也会故意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可这真的不好笑。
也许他只是因为一时心烦,所以才变得这么怪。
没错,定是这样,那男人心烦时总会做奇怪的事。
当年他会喝醉倒在她家门板上睡觉,就是因为起书楼这事不得支持。
她改天得和他说说这事不好笑,要他就算想开玩笑可也得适可而止。
她将那易家少爷从脑海里挥开,把大锅搬到后院去刷洗,等她收拾、清洗完所有的东西,日已过午。
她回屋擦手,又看见那食篮,心里莫名又嘀咕起来。
她答应他会让他带走的,况且人人都知道他要外带,就算她送去纸坊,应该也惹不起什么闲言闲语。
可午时已过,都未时了,就算她现在送去,他八成也已经吃过了。
她这会儿送去还不白费功夫?
心烦意乱的,冬冬转过头去把要做豆腐的黄豆挑拣过,再泡进水缸里,做豆腐的黄豆要比做豆腐的黄豆多泡好几个时辰,这一忙活,又搞了一个时辰。
可即便知道他大少爷的肚皮轮不着她担心,可不知为何,眼前却浮现他今早最后闷闷不乐在那儿吃东西的脸,明明挺不开心的,也吃了好些东西了,他还是默默将那些食物吃得一干二净。
为啥呢?
她瞧着那食篮,心里清楚知道答案。
他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