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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的染上了嘴角。
他握紧了她的手,看见她小脸上的红晕,漫上了小巧的耳。
小船在这时停泊在鬼岛码头,三人下了船,提着食篮穿过林子,来到岛中央的屋舍,拜访应天堂的少爷宋应天。
那如南方屋舍般架高些许的屋舍,冬暖夏凉。
宋家的少爷穿着白色的长袍,腰上的衣带松松的绑着,闲闲待在书房里倚着桌案在瞧着医书,见人来,也没起身待客,只笑笑要冬冬坐下。
应天堂的执事白露,端跪在一旁,替众人泡了茶。
易远在冬冬身旁坐下,他看着眼前那意态休闲的男人,心中不禁有些紧张,大小他第一次见到这家伙时,就有同样的感觉。
应天堂的宋家少爷一直是个怪人,他的怪远近驰名,洞庭附近的人都知道。
无论发生什么事,这家伙总像是八风吹不动似的,我行我素的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
他是个神童,从小就把老虎当坐骑,他外公身为鬼医,在江湖上名声显赫,他爹的师父更是传说中已经得道成仙的齐白凤。
因为天生聪颖,加上家学渊源,宋应天三岁能写字,五岁就遍读四书五经,七岁已经能替人把脉开方,十五时,他同那头虎一块儿在江湖上走了一遭,在各地留下了一串显赫事迹,二十那年却又突然回来在家中的药堂里帮忙看诊,几年后,也不知为了什么原因,他突然就不同双亲再住在应天堂里,反而隐居到了岛上,只在需要时再会出岛上岸。
他这半隐居的状态,只让和他有关的谣言,越传越夸张。
人人都说他能文能武,还能驱使鬼神。
小时候,他还以为那只是大伙儿随便说说,可他儿时真曾见过那头虎,当他后来发现宋应天竟然还真的懂得奇门遁甲之术,也开始怀疑这些传说,不只是传说而已。
少年时,因为好奇,他曾同他学了几年的奇门遁甲。
这男人从来不曾藏私,只要他问,这家伙就一定会教他。
可那门学问博大精深,他花了几年,也只学了皮毛,可他知道,宋应天年纪还小时,就已经将其完全掌握,布阵施法对他来说都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虽然宋家的少爷性格怪异,可他也真的十分厉害。
他很少真的佩服一个人,可除了姓苏的,这家伙时另一个让他真正心悦诚服的男人。
说实话,他既佩服他,也尊敬他。
可他也知道,着男人对冬冬很特别,这座岛,除了应天堂里少数几个人,平时是不让人进的,可宋应天却让冬冬从小就能自由出入。
他把冬冬当成了自己人,对她照护有加。
来此之前,易远虽和冬冬说是要同苏小魅报备,可其实另一方面,他知道若没得到宋应天的同意,他是很难能顺利将冬冬娶进门的。
果然,才坐下,宋应天便瞧着易远开了口。
「我听说,你和冬冬要成亲了?」
他知道这男人会有意见,他早有了心里准备。
深吸了口气,他直视着那家伙,定定开口。
「是,我要娶她。」
男人仍倚在桌案上,瞧着冬冬,又瞧着他,微笑缓声在问。
「你是认真的吗?」
「是。」他眼也不眨的说。
「即便她听不见?」宋应天笑笑再问。
「即便她听不见。」易远斩钉截铁的回答。
宋应天用那黑色的瞳眸,直视着他的眼,像要看进他的心里似的看着,然后下一瞬,他微微又一笑,直将视线再拉到冬冬身上。
「你可会再送豆腐过来?」
冬冬见了,小脸又红,只点头道:「嗯,冬冬会。」
「好。」宋应天心满意足的点点头,「那就这样吧。」
说着,他像是再不在意其他事,只又垂眼,继续瞧着他手中的书册了。
几个人都知他的性子,晓得这就表示他已经谈完了,白露率先开了口。
「既然都来了,留下来吃个便饭再走吧?」说着,她也不让人拒绝,起身便招着冬冬道:「冬冬,你来帮我。」
「好。」冬冬没有多想,起身就跟了上去。
苏小魅见状,也跟着起身说:「臭小子,水缸水快没了,同我一块儿去打水。」
易远跟着起身,才刚转身来到门边,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叫唤。
「易少。」
他一愣,停下脚步回首看去,只见那长相俊美的男人抬起了眼,瞧着他问。
「我教你的那些,都还记得吗?」
「记得。」他早将那些阵法结印都铭记在心。
「可别忘了。」男人提醒他。
「我不会忘的。」
「那就好。」宋应天扬起嘴角,淡淡说:「易少,你既然握了冬冬的手,可得把她给握好了,别随便松了手,知道吗?」
这话,似曾相识。
然后,他才想起,多年前初见他时,这男人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易远知道。」他瞧着那个仍坐在桌案后看书的男人,只定定道:「我不会松手的。」
宋应天闻言微微又一笑,再没多说,只垂下了眼,以手支着脑袋,继续看他的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