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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
「这里是怎么回事?」他来到她身边,看着众人问。
冬冬才要张嘴,可还没出声呢,就见那倒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家伙,竟然恶人先告状的说:「易远,这白痴把我的手折断了——」
易远眉一挑,只问:「她为什么要折断你的手?」
易宗堂哭哭啼啼,眼也不眨的说谎:「你不在,这小浪蹄子耐不住寂寞,便来诱惑我,我不肯,她就恼羞成怒的伤了我。」
冬冬傻眼,还以为自己看错。
众人闻言,皆倒抽口气,全都看戏似的朝她看来。
易远转过头来,瞧着她开口问:「冬冬,宗堂说得可是真的?」
「当然不是。」她摇着头。
「那是如何?」他又问。
「大堂哥喝醉了,然后就不小心滑了一跤。」她言简意赅,眼也不眨的说。
「滑了一跤?」易远挑眉。
冬冬仰望着他,交握着双手,点点头,微笑道:「嗯,滑了一跤。」
易宗堂听了,爬站起身,恼羞成怒的上前道:「她胡说!明明是这白痴把我约来,又说她很寂寞,差点就当场在这儿宽衣——」
易远垂眼瞧着冬冬,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手一伸,就闪电般抓住了他的脖子,教这王八蛋再发不出丁点声音来。
「他非礼你?」
所有人闻言,又抽口气,全提起了心。
冬冬看着眼前看似平静,可下颚紧绷,黑眸森冷,实则快气疯的男人,极力的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坚持原来的说法,道:「没有,他只是滑了一跤,不小心滑了一跤。」
易远看着冬冬,虽然她嘴角有着笑,可眼里却仍残留藏不住的惊悸,两只小手更是紧紧交握在身前。
她发上的簪落了一只,让些许的发垂落,她的衣袖也有遭人拉扯过的痕迹。
他知道,这王八蛋定是试图非礼她,她才会拆了他的手。
一瞬间,火气更甚,不禁将握着那废物的手,更加收紧。
旁边有人发出惊恐的喘息,却没人敢上前阻止他。
易远平常脾气虽不好,却没真的对家里人动过手,更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何况所有人都知,易宗堂本就嗜酒又好色,时不时便会调戏姑娘或丫鬟,谁知这回竟把主意打到易远违抗他娘也要迎进门的新娘头上,还不要命的胡乱污蔑她,眼见易远全身都散发着森冷的杀气,这会儿谁人还敢为他说话。
冬冬瞄见一旁他手中的动静,看见那男人已经涨红了脸,快翻白眼,几乎就要被他掐得口吐白沫。
不想他闹出人命,冬冬抬起小手,抚上了他的心口,小小声的说:「易远,他就只是滑了一跤,不小心撞到了头,摔坏了脑子,才会胡言乱语。」
听到这话,大堂嫂终于忍不住上前,哭着替没用的丈夫求情道:「对对对,易远,宗堂只是滑了一跤,摔倒了脑子才会胡言乱语,真的真的,我拜托你……拜托你……咱们的儿子练达才三岁、才三岁而已……他需要他爹的……你饶了他……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敢了……」
闻言,他仍是没有松手。
冬冬更加靠近他,悄声开口要求:「别这样,别是……因为我……」
她黑眸收缩,见她坚持,这才因为她的要求,猛地松开了手。
易宗堂像摊烂泥般软倒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猛咳着,大堂嫂立时含泪扑了上去,赶紧替他拍背顺气。
易远垂眼冷睨着他,以平静得异常恐怖的声音,开口警告。
「以后你要是再敢碰冬冬一下,即便是她的一根头发,不用她动手,我定会亲手打断你全身上下每一根骨头。」
说完,他在没看那废物一眼,揽着冬冬就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