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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缓缓再问。
冬冬小嘴半张,结巴的否认道:「没,没有,我是说我没说什么……」
「阿远挺好听的,比连名带姓好多了。」他瞅着她说:「你是我娘子,连名带姓的唤我,感觉太客气,阿远听来顺耳多了。」
「可是那……可是……」她羞得气窒,话都出不了口。
「那是什么?」
他杏眼圆睁,浑身烧红,瞧着眼前这男人,怎样说不出,她不是唤他阿远,那是她娇喘着喊他的名时,他又刚好那样对她,害她申吟着中断又接上的音啊。
「没……」那真相,教她实在说不出口,只能虚弱羞窘的说:「没什么……」
「那你叫一声来听听。」他眼也不眨的说。
什么?冬冬瞪大了眼
「你不愿意?」他双眸暗淡了下来。
见他眼里透出些许落寞,她不知怎心口一抽,待回神,已张开了嘴。
「阿……阿远……」她羞得都不知声音有没有发出来。
闻言,他黑眸一亮,扬起嘴角,把另一块挑好刺的鱼肉,再次夹到她碗里,「瞧,这不是挺好的?」
挺好?才……吃不好呢……那不是就从此之后,她每喊他的名,就会想到,想到自个儿那么不知羞的攀着他,难耐的迎着他的事?
冬冬真是好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可瞧着他不再紧绷的脸,看着他噙在嘴边的笑,她就是再羞,也只能认了。
然后,当他第三次替她把鱼刺挑掉,又放鱼肉到她碗里后,冬冬才慢半拍的发现,他这么做,是因为知道她手疼,无法做像挑鱼刺这样精细的活。
霎时间,心头好甜,有暖。
「你也吃一些呀。」她把那鱼肉夹回他碗里,道:「别尽顾着我。」
「你手伤着了,要多吃点才补得回来。」他又将那鱼肉夹回她碗里。
「那咱们一人一半。」冬冬知道,他不会拒绝她喂他菜,便把鱼肉分了一半,送到他嘴边。「诺。」
他瞅着她,笑意又上眼,然后张开了嘴。
不知怎,莫名的羞意又上涌。
可当他又夹菜给她时,她还是乖乖的吃了。
我想念你。
他这么说。
她不敢同他说,她也一般,依然不敢,但对他的情意却满溢于心。
那一夜,她蜷缩在他怀中,不禁偷偷的奢望,悄悄的求。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同他一起,携手白头。
就算,就算他娶她,真如那人所说,只为与他娘斗气……
心口,轻轻收缩。
她闭上眼,告诉自己。
没关系,至少他正同她在一起。
我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