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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卖豆腐的料呢。」
闻言,他愣了一下,往后退开,拧眉瞧着她抗议:「你啥意思?我现在可不是少爷了。」
「你姓易,你祖宗世代都造纸,你生来便是要造纸的。」冬冬温柔一笑,小手搁在他心口上,说:「你别买豆腐了,还是去造这纸吧。」
「不要。」他眼也不眨,抛了书,翻身就将她给压回床上,瞧着她道:「我好不容易才能同你一起做豆腐,你可别想就这样把我赶出去,我还想通你造些孩子来玩呢。」
冬冬面红耳赤的羞瞧着他:「你胡说什么,我只是说你有这造纸的本事,搁着不用太可惜了。」
他闻言,只挑眉,道:「你知道吗?若不是你爹当年激我,我也不会懂得要学怎么赚钱,也不知该要自食其力,更不会晓得要精进自己造纸的技术,可你相信我,他现在要是知道,八成也会觉得比起造纸,咱们俩先给他生个孙儿比较重要。」
话到一半,他已经将她腰上的衣带扯掉,大手探进她衣里。
「等等——」
冬冬又羞又怯,忙挡着他,可他已经一脚挤进她双腿间,低头吻着她,以唇堵住她的小嘴,教她一瞬间忘了该说什么,他的大手一路抚过她雪白酥胸,逗弄着她的敏感,让她不自觉嘤咛。
好不容易等他稍离,她气喘吁吁的回过神,只见他一把脱去了他的衣,露出了强壮结实的胸膛,而且又再次压了下来,她忙伸手抵着他的胸,羞窘的急着再道:「阿远,我话还没——」
话未落,冬冬轻抽口气,语音为之一顿,忙红着脸咬住了唇,只因察觉他将手指探入了双腿间。
「你没说完什么?」他喘着气俯看着她,低笑着问。
冬冬张嘴欲言,他故意挪动大手,教她杏眼圆睁,只发出一声娇喘。
「阿远……」
「什么?」他将头俯得更低,让热烫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酥胸,再问。
「我……啊……」
冬冬伸手抓住他乱来的手腕,他让她拉开了手,却低头又吻住她的胸,然后是她的小腹,跟着将她整个衣裳都敞开,竟往下舔吻她的双腿之间。
这真是让人她心慌意乱,又羞又窘,忙松了他的手,改抓他的头,出声阻止:「阿远……等等……那儿不行……你别……别……嗯……啊……」
他压根不停她的,执意以唇舌那样对她,冬冬虽慌急窘困,却清楚感觉到他对她做的事,她从来不知道床第之间可以这样,她娇躯瑟缩,被他强挂在肩头上的雪白双腿颤抖不已,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揪着他的黑发,一再申吟喘息,然后下一瞬间,战栗着轻喊出声。
然后,他回到了她眼前,抚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再问:「冬冬,你什么没说完?」
她双眼迷离的看着他,只能轻喘,迷糊的微张着唇:「啥?」
「你说你还没说完。」他看着她,抚着她湿润的唇问:「你还想说什么?」
「我……我忘了……」冬冬意乱情迷的老实坦承。
他扬起嘴角,低低的笑,握住了她的双手,和她十指交扣,道:「忘了,那就表示它不重要。」
说着,他把自己挺近了她湿热紧窒的身体里,教冬冬又抽口气。
他低头亲吻她,让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刹那间只觉更羞,身子却更加热烫无端收紧,他申吟出声,粗喘着,一再在她身上来回,一回又一回的带着她起伏。
冬冬浑身泛红、娇喘连连,她拧着眉、咬着唇,可他的身子那般火热,他的味道那样诱人,他的皮肤摩擦着她的,带来无比撩人的感受,他每一次挺近都那么深、那般重,像是要进到了她的心坎里。
而他那双眼,始终不曾离开她的眼,教她更羞,每当她忍不住想闭眼,他总会进得更深,教她娇喘睁眼。
她知道他喜欢看,看她难以承受,瞧她羞怯难当的迎着他。
这一切,都教她无法抗拒,刚开始还能忍着,只轻轻嘤咛着,到了后来,她压根再忍不住了,只能因他一再的进击,嘤咛喊着他的名,不由自主的收紧双腿,迎着他、抵着他,将他紧裹包围。
就在她再次承受不住的那瞬间,他也深深埋入了她的身体里,抖颤着把自己全交付出去,然后他瘫倒在她身上,压着她。
冬冬喘着气,心跳仍飞快。
他好重,可她奇怪的很喜欢他这样压着她,那让她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心跳,感觉到他滚烫汗湿的皮肤,嗅闻到他身上熟悉迷人的味道。
情不自禁的,她伸出双手拥抱他,环抱着他的颈项,收紧双腿将他纳得更紧。
他因此申吟出声。
他胸膛传来的震动,让冬冬慢半拍的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忙羞得松开手脚,他却捧握着她的臀,不让她退开,还将她更压向他,她能感觉到那细微的颤抖,是他的,也是她的。
这一瞬,两人像是真连在一起的。
她好羞,却也觉得这感觉莫名的好,她喜欢他如她一般眷恋,和她一般爱。
冬冬模模糊糊的想着,双手双脚不再试图抽回,只继续环抱着他,然后在他抱着她翻身之后,安心的再次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