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地非要和她同行,她本以为圣皇向来娇宠他,必然不会答应,没想到圣皇只简单交代几句要他好好照顾受伤的她,就恩准了他的同行。
这下子连最后阻挡他的屏风都被推倒,令狐问君是真的无计可施了。
圣怀璧自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圣都,对这次出行简直是兴致勃勃。怂恿她说水路又快又稳,圣朝的汛期虽至,却不会影响到他们前往金城的这条连叶江,若想早去早回,还是走水路最好。
她思虑了一番,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就同意了。
但她没想到他竟命人准备了一条这么大的船--这船足有十几丈长,五六丈宽,上下两层,不要说装人,就是船工也要好几十名同时摇桨才可以推得动大船行进。
她看到时惊怒不已,“这样一条大船多招摇,我不能坐这船。”
圣怀璧笑咪咪地拉着她道。“先不说你现在的身子还要静养,就是只为了出使时我圣朝的颜面,也不能委屈自己去坐那小船吧?金城的人最有钱,向来重体面、好奢侈,看我们几个人坐了条小船去要钱,哪里还能把我们放在眼里,所以搭这船是绝不被轻视的,父皇也已答应了我坐这船,否则我如何能变得出这么大的一条船。快上船吧!一会儿若是被文武百官知道你今天要走,说不准还会有人追出来送行,你又不知道要耽搁多久了。”
令狐问君就这样被他推上船。
因为不满他的“一手遮天”,自上船后她只看和金城有关的书籍,根本不和圣怀璧说话。
他就靠在船头,看着船工摇桨,也很能自得其乐。
到了晚上,四周都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几十面船桨在水面上整齐划过的水浪声,月光照在江面上,银色的水面宁静而深遂,比起白日更多了一份蛊惑人心的力量。
令狐问君不由得放下书本,站在船栏旁,望着那缓缓从身边流过的江水,忽然觉得一阵恍惚。
正所谓。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几百年里,一朝三国中也曾有多少英雄人物、名人豪杰在这江面上经过,多少人间悲喜交加或慨当以慷的故事从这江面上流过。如今她也是浩浩长河中的一员,今夜她在这江上行走,明朝谁又会在江边说起她的名字和属于她的故事呢?
思及至此,令狐问君不免也有了一丝怅然,情不自禁地叹口气,将桌上的一杯凉茶端起,倒入江中。
以茶代酒,就让她祭奠一下过往的英魂,但愿这江水可以保佑她顺利完成此行,为圣朝的基业奠定一份稳定。
忽然间,船头响起一声笛音,清越空灵,婉转于月色之中,吹的正是那曲,曲声幽远,宛若江畔美景都尽显于笛音之中。
此际船行水动,江水握潺,伴着动人的笛音,让人的心境都变得安宁静谧。
她入神的听着这笛音,只觉笛音虽然雅致优美,但其中更有一番大气雍容,豁达如江风,纯美如江月,真非寻常人间气象。
待一曲终了,她还沉浸在笛音之中久久未能回过神来,征怔地看着面前那位凭栏临风、持笛而立的美丽男子,心中暗自慨叹。这才是滴仙啊!
圣怀璧微笑着缓步走近她,问道。“我这一曲够不够向丞相大人赔罪了?”
她这才恍然大悟,他在月色江上吹这一曲原来是为了向自己请罪。不知怎地,脸似是热了,别过头去说。“微臣岂敢让四殿下说什么赔罪。”
“但你明明是气我自作主张才不和我说话的。”
他对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曾几何时已经看得如此透彻?
见她伸手去拿凉茶,他笑着按住她的手,“别喝凉茶,伤脾胃。”
令狐问君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困在船上一角,身后是船栏,前面就是他的怀抱。
“坐好,我要和你说正事了。”她板起脸来,知道不能再给他嬉闹的机会。
他居然就真的乖乖坐下,在她对面的凳子上,只是把那茶壶里的凉茶都泼洒出了船外,怕她还会继续喝那凉茶。
她皱了皱眉,也不理那茶了,正色地说。“金城国现在主事的金城公主,闺名是个‘倩’字。”
“嗯,这名字真是名副其实,难怪赖账。”他撇着嘴戏澹道。
“据说,这位公主不同于金城历代的君主,她并不致力于获得更多的财富,只专心国事。因为皇室中她是唯一的子嗣,所以金城皇位注定由她继承,虽然国主尚在,但已缠绵病榻多年,可以说,她现在实则已经是女王一样的地位了,见到她时,我们也要礼敬。”
圣怀璧不置可否地耸耸肩,“随你好了,只怕你越是礼敬,对方的气势越盛。”
“殿下在见到人家公主时,请不要再像对微臣这样张狂了,这关系两国之交,而非君臣之礼。”
“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他笑望着她,“其实我早已想好了,见到对方时,你不要告诉她我是谁,就说我是你的贴身护卫即可。”
令狐问君一愣,“殿下不愿透露身分?”
“不愿意。”
“为何?”
“见了面,一旦报出我的身分,彼此之间难免要以国礼相见,皇子公主什么的,虚伪客套,我最不喜欢和人做这些事,也懒得应付。我不报出真实身分来,你也可以少了好多麻烦。”
令狐问君低头想了想后点头,“好,就依殿下。但这样一来,殿下在那边事事就都要听我安排,看我的眼色,不可造次。”
他笑得馅媚,“我现在还不是事事都听你安排?”
她瞪他一眼,“殿下还在说笑?”
圣怀璧笑着一下子张开双臂扑上来,将她一把抱在怀中,她虽然一直注意提防着他的偷袭,却没想到他这样说变脸就变脸,竟是防不胜防。
“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诗,特别适合我们眼前的景象。”他抱着她,嗅着她发上的香气,柔声低语。“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令狐问君一颤,身子僵住。
“怎么,你不信?”他摩擎看她的背,想帮她重新温暖身子。
她再一叹,“殿下到底还要戏弄我到几时?”
她真的快忍不下去了,八岁离开了圣都,
本章 共3页 / 第2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