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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货车紧跟着向他撞了过去,速度快的让他根本就躲不了。
“完啦!”司机听到身后的汽车声,早已躲闪不及,双眼一闭,准备等死,可等了半天,也没看见汽车过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司机转回身一看,汽车在他跟前停住了,里面坐着的老板吓的脸色煞白,伸手指着他,抖成了一团。
“咋了?”司机不解地问。
“鬼!鬼!…有鬼。”老板哆哆嗦嗦地说道。
“鬼?啥鬼,我咋没看见。”司机说道,抬头往四周看了看,仍旧是没看见一个人影,心里不由的有点发毛。
“鬼!…刚才我准备压你的时候,前面有一个穿白衣服的人使劲推住了我的车,让我动都动不了,可一眨眼他就不见了,这不是鬼是啥呀。”老板晃了晃头,清醒了一下神智,说道。
“没有啊,这哪儿有啊,鬼,你出来…啊!别吓我!”司机转身四面寻找,可就找不到人影,突然间,有一个冰凉的大手摸了他的脸一下,吓的他大声喊起来,声音听起来格外瘆人。
“哈哈,哈哈,你们这两个孽障,妄图草菅人命,阎王让我来收你们的命来啦。”两个人惊疑不定的时候,一个缥缈的声音传过来,伴着四周漆黑的夜色,显得格外的恐怖。
“上神饶命,都怪小人一时昧了良心,请上神饶命啊!”听到这个声音,老板马上从车上跳下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饶命?哼哼,尔等视人命如草芥,畜生不如,今天本神要代天行道,收了尔等性命。来呀,牛头,马面,于我拿下。”缥缈的声音说道。
“不要啊!大神爷爷,小人愿意奉上毕生的财物,求大神饶小人一命吧,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几岁孩童,…”老板趴在地上不住求饶,脸色吓的惨白,头皮都磕破了。
“嗯,这个吗?容本神想上一想。”缥缈的声音在次传来,过了有两分钟,继续说道:“下跪之人,你姓字名谁,何方人氏,作何营生,速速于我报来,待我查查你还有几年阳寿,看看能否宽容。”
“禀告上神,小人名叫金成,乃晋城大同人士,是个倒煤的,世代以煤业为生,家有煤窑若干,愿奉与上神,乞求上神饶小人一命。”老板说道。
“嗯,念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本神就暂且饶你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刚才故意伤人性命,实属可恶!旁边那小子,你去给我折一段树枝来,狠狠地给我打他一顿。”缥缈的声音道。
“是,上神。”司机听着,从路边上折了一根孝胳膊粗细的木棒,对着自己的老板打起来,越打越觉得解气,“娘的,我让你刚才想撞死我!”
功夫不大,老板已是遍体鳞伤,这个时候,缥缈的声音吩咐他站起来,拿着棍子打司机,老板二话不说,对着司机又是一顿好打,直到打不动了,这场狗咬狗的游戏才算结束。
“好了,金成,看在你认罪态度尚可的份上,本神给你一次机会,明日午时之前,将你的财产转让给被害者的父母,这是他们的个人信息,此时不得声张,否则,出了问题,本神唯一是问,定将尔等打入十八层地狱之下,让尔尝尝炼狱之苦。”缥缈的声音说道,说着,从空中飘落下一张纸来。
“是,上神,小人一定照办。”老板拣起地上的这张纸,心痛地说道。
“嗯,本神去也,尔等好自为之吧。”缥缈的声音说完,地上刮起一阵狂风,眼前的那辆撞坏的摩托车和不远处的自行车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拉煤的大货车和呆呆站在原地的两个遍体鳞伤的人。
“这,…这?”老板站起身来,呆呆地看了看四周,想说话,不知道说啥。
刚才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可又不是梦,手中的纸上白白地写着字,尽管看不清写的啥,可这的确是人间的纸张和文字。
“小郭,咱们这是?”老板问着旁边的司机。
“这是,遭报应了呗,我早说,过头上三尺有神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咱们不能这么做,可你就是不听。看看,被神看到了吧,咱们一会儿把货卸了,赶快去办大神交代的事情吧,要不然,可真就麻烦啦,上个月煤矿塌方没准就是人家搞的。”司机说道,头上的冷汗还在不停地往外冒。
“嗯,听你的,这次我可真成了一个倒霉的了。”老板点点头,哭丧着脸,附和着说道。
两日后,一个电话打到了刘思雅父亲的办公室,说让他来接收大同的十几个小煤矿,还把转让书给他传真过来,这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貌似自己在晋城没有亲戚啊,不会是电话打错了吧。
可听了人家的介绍,法人代表和自己的姓名、身份证号完全一样,这更让他感到奇怪,“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齐红,你快来看看,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咱们家啥时候在大同有产业了。”思雅的爸爸刘迁同志,拿着那边传真过来的文件,对着洗衣服的妻子喊道。
“我看看,咳,你看我这记性,这事儿啊,还是问你的好女婿吧,肯定又是他搞的,昨天晚上小雅打个电话过来,说是有份新年礼物送给你,说什么让你当个倒煤的。”
“当时我没注意听这丫头的风言风语,还骂了她一顿,说啥不好,让你爸当个倒霉蛋,现在想来,是我没听清楚,人家孩子说得是倒煤的。咯咯,你个倒煤的家伙。”齐红擦了把手,接过传真件一看,笑着说。
“咳,这孩子,净胡闹,也不知道这次又是怎么讹人家的,他在咱们县里算是出明了,现在我的哥们都知道,咱们家有个惹不起的女婿,平常跟我说话都客气的不得了。”刘迁叹着气说,也不知道是赞赏,还是贬低自己的女婿。
“你这死人,有这么说自家人的,我觉的这孩子做的不错,都像你,咱们这日子就混到茄子地里去了,看看梁家,再看看人家蔡家,这几个亲家哪一个不比你强上一百倍,姑爷这也是向着你。”
“这年头,倒煤的可是最赚钱的行当,这十几个小煤窑,凭着咱们家里的实力,要是开发好了,那可就是几个亿的利润啊,这下那几个家伙得撅着屁股在后面追了,你呀,就是狗坐轿子,不识好赖人。”齐红瞪了丈夫一眼,说道。
在她心中,女婿可是不容侵犯的神啊,这一点,都是从女儿那里学来的,母女连心啊。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