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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下去也不是不行,只要阮阮喜欢,为夫在哪儿都可以。”
萧温珩邪肆地睨着池中央的女子。
一身凌乱却难掩她的娇俏。
“不要!我……再洗一小会儿就上去,你先回去。”
阮洛月怕了,病美人太闲了,一闲下来,总是逮着她不放。
她尽量慢吞吞地拖延时间。
“为夫就待在这儿,伺候着阮阮。”
萧温珩没走得意思,但是颇有她再不上去就下去抓她的架势。
无奈之下,某阮只能乖乖自己上去。
回卧房的路上,她缩成一小团,委屈巴巴地商量:“今晚,能不能只是睡觉?”
“为夫有不让你睡觉吗?”
萧温珩反问,小娇娇越是躲着,越是戳中他的兴奋点,他喜欢这种感觉。
阮洛月:……
路过院中合欢树时,她不免多望了两眼,感慨了一句:“合欢又开花了。”
合欢的花期只有两个月,而院中的这颗,开了落,落了开。
萧温珩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驻足了片刻,眼神悲恸。
“怎么了?”
阮洛月察觉到了异样。
“没什么,回房吧,明日要启程去南曙了。”
萧温珩收回了视线。
突然抱起来了小娇娇,送回了房。
出人意料的是,当晚什么都没做,只是睡觉了。
她总觉得病美人看合欢树的眼神特别地怪,可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而后难得闲适地入了梦。
第二日清晨,一奶娃娃迈着小碎步出现在后院中。
他拍着房门,操着小奶音,喊到:“娘亲,不要睡懒觉了,要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