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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说与我听?”
钟鸣眼中瞳孔一震,原本泰然自若的神情瞬间严肃了起来,望着宫老,眼神锐利:“宫老打听这个为何?”
宫墨池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于顷刻间变脸,轻松道:“我就这么一问,你也不要太过紧张戒备。”
说完后,便是意味深长的看了钟鸣一眼,继续道:“不过,看来你小子倒是真的知道那‘神煞将营’的位置啊~”
钟鸣眉头一皱,心中暗骂自己太过应激,这宫墨池明显是在试探自己。这世上除了自己以外,怕是无人再知晓那神煞将营藏身何处了。
宫墨池见着钟鸣此刻模样兀自一笑,随后训斥道:“你小子,这城府还需再修炼修炼。要知道,你此去北莽,与你大哥汇合商谈后,不管是自愿还是受人受人胁迫,都是必然要入那盛京的。”
“朝局之中,大多都是阴狠之辈,老妖成群。今日我就这么轻轻试探,便是让你暴露无遗。日后身处朝堂漩涡,怕是会叫人啃噬得万劫不复啊!到时,你还谈什么为你父亲鸣冤雪恨?”
钟鸣闻言,站起身来对着宫墨池作揖一拜:“小子受教了!”
宫墨池点了点头,随后道:“借取盘缠一事,依然如我之前所言,需要你拿一物来换,那便是你的一个承诺。”
钟鸣怔愣,但是马上反应过来,问道:“不知宫老想要我作何承诺?”
宫老转过身形,看着挂于堂首的那一副青竹图,说道:“我要你保证,日后身处朝堂,要为官公正,不结党营私,不贪赃枉法,不蝇营狗苟与粉饰太平。”
钟鸣听完后,眉头一挑。他原以为这宫墨池会让他作一些回报之内的承诺,没想到却是这番言论。
“小子,你可能应承我?”
钟鸣点头:“钟鸣应下,日后有违此诺,人神共愤。”
随后又是看着转身回来的宫墨池说道:“宫老怎知我是入那庙堂为官,而不是被押往刑场处死?要知道,最不想我翻案的人,除了当初那些背叛之人外,便也就是当今的陛下了。毕竟如若翻案,我们这位陛下怕是会被天下人戳脊梁骨。”
宫墨池不语,片刻后说道:“你如若死在了途中,或者他人的算计之下,那只能说命该如此。但是,你信命吗?”
钟鸣闻言,一顿,后洒然一笑:“这命,当然是不信的!”
宫墨池也是跟着笑了起来:“你父帅当年若是信命,便是早已经被羌人抛尸于北原荒野,何来后来镇北王府的兴盛?又何来那巍然长宁军?”
两人在厅堂聊了许久,出来时,已经是到了午时用膳的时候。
来到用膳的地方,只见坐着的只有那宫家三妇,也就是那宫上邪的母亲。在上次救治宫上邪时,曾有过数面之缘。
来到桌前就坐,钟鸣不由问道:“怎么不见宫长吏与那上邪公子?”
一旁的宫上邪母亲解释道:“近日也不知怎地,城中事务繁忙,兴邦他这几日都呆在那府衙之内。而上邪自你们救治之后,便是被他大伯接去了盛京调养,说是盛京藏龙卧虎,有更好的医师与休养条件。”
许是意识到了自己话中的错漏,这宫上邪的母亲赶忙对着钟鸣歉意道:“抱歉,妾身并不是质疑那黄医师与苏医师的医术,还望钟公子海涵。”
钟鸣摇头示意无事。
随后那宫上邪的母亲问道:“不知那黄医师与苏医师如今在哪儿?上次匆忙离别,妾身都还未表达谢意。”
钟鸣闻言一叹,只说那黄老带着苏然求医问药去了,其他便是一字未说。
宫墨池与宫上邪的母亲听闻后纷纷面色担忧,毕竟是救了自己孙子与儿子的人。心中祈祷着那苏医师能够安然无恙吧。
饭罢。从管事哪里接过盘缠,钟鸣便是带着阿青准备启程。
宫墨池一路相送,来到了宫府的门口。
只见钟鸣回转身来,再次对着宫墨池作揖一拜:“今日于宫老这受益良多,钟鸣感激不尽。”
宫墨池淡然一笑:“还记得我曾与你说过的话吗?”
“人心与权术!当你能够以权术来谋得人心时,你便算是初窥门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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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能够以权术来诱导人心时,你便算是登堂入室;当你能够以权术来驾驭人心时,你便是无坚不摧!”
钟鸣沉吟,又是这个他颇为不喜的话题。但是也正如这宫老所言,从自己踏出步子北上开始,一些事情便已经注定。不管是以‘仙与人’为棋子的这盘天地大局也好;还是以‘人心’为棋子的这盘小局也罢!自己以后必须要谨小慎微,步步为营才行。
“钟鸣明白,那么小子便是就此别过,宫老也还请止步,无需再送。”
宫墨池此时却是拉住钟鸣,将怀中的一卷帛书交予了钟鸣手中。
“这乃是我手书的通关文牒,有我私章,或许与你有用。不是我自夸,这北周学子数万,我便坐拥其七层门生。许多人还是肯卖老夫一个薄面的。”
钟鸣接过,放入怀中:“那钟鸣就却之不恭了!”
宫墨池点头,随后钟鸣便是叫上阿青走了出去。
宫墨池站立在门头,望着钟鸣与阿青一人一狗远去的背影,心中思绪杂乱,一时有些难以平复。
眼神锐利,身子挺直,自是散发出一股威严。心中一叹,思绪飘摇。
七年前的夜晚。
北周皇宫御书房之中,时任机抒阁掌正的宫墨池正垂手,恭敬的站在北周雄主李观应的下手。
御书房内只有二人,只见一身龙袍的李观应将参奏镇北王钟楚河叛逆的奏折扔于宫墨池处说道:“爱卿,听闻你与那钟楚河乃是忘年之交,你如何此事?”
宫墨池抬眼望了眼李观应,作为机抒阁的掌正,帮助皇上处理奏折与政务,这些参奏镇北王叛逆的文章他都已经一一看过。此刻实则心中郁愤,但是在李观应的面前又不能表露出来。
只见宫墨池说道:“臣观那奏折所奏之语序疑点颇多,虽事有实证,但是也有陷害之疑。还望陛下明察秋毫!”
李观应看着垂首,看不清表情的宫墨池,眼中混沌难明。
说道:“如今实证已经由刑部交与大理寺,只等朕来定夺。作为机抒阁的掌正,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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