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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自己眼前。「那我来做给你看……」
在细细的娇喘声中,乌兰身上的衣物也一一被褪下,男人灼热的唇舌和双手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来回游移,那是她在家畜身上不曾看过的。
「小时候问过大人……大人说这是为了要生小羊和小马……」乌兰舔了舔唇瓣说道。「等到我长大……又问了额娘……她说只有男人和女人相爱……做这种事才会觉得幸福……」
「你额娘……说得没错……」兆敏也脱去自己的衣物,引领着乌兰的小手爱抚自己,让她熟悉男人的身体。
乌兰起初还有些羞怯,可是当她听到兆敏因自己的抚摸而吐出亢奋的喘息,这才稍微大胆地探索。
两人的呼吸随着这抚摸的动作变得喘急了。
「乌兰……」兆敏来到她的上方,让玉腿环在自己的腰上。「初次会有些不舒服……如果很痛就咬住我的手臂……」
私密处的亲昵接触让乌兰身子微微一僵,不过又不打算退缩。「咱们蒙古女儿都很强壮,不怕痛的……」
兆敏这一刻懂得了什么叫爱怜,什么是想要娇宠的心情,他亲吻着乌兰的小嘴,不想急就章,也不想太草率,再一次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身子,希望减轻那是谁也无法避免的痛楚。
当结合的时刻来到,兆敏几乎是怀着虔诚的心情,进入乌兰紧窒的身子,感觉到她因生涩疼痛而逸出叫声。
「这……一点痛……不算什么……」乌兰攀着他的背脊,发出微弱的声音。「不要停下来……」
虽然乌兰这么说,布满汗水的男性身躯依然定住不动,想让身下的娇躯适应自己的存在,即使这种折磨会要了他的命。
「我已经等这么久了……不在乎多等一会儿……」兆敏嗓音粗哑地安抚她,直到确定乌兰能完全接受,想要她发出欢愉的叫声,而不是疼痛。
男人的温柔让乌兰想哭,想要与他更亲近一些,于是拱起身子,让结合的部位更加深入。
「乌兰……」兆敏怕她承受不了,想要退离,不过却被她的玉臂搂紧,就是不让他移动。
「抱我……」乌兰凑上小脸,主动吻他,就是要让这个男人明白是自己想要,这一点困难她可以克服。
望进乌兰那双澄澈中闪着爱意的美眸,兆敏知道他终于得到她的心了,不再需要任何言语,他们紧紧的拥住彼此,一次又一次地在欢爱的律动中喘息、娇吟,再也没有比对方更重要的了。
欲火将炕上的一男一女吞没了……
夜也渐渐深了……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打更的声音,不过没有人注意是什么时辰了。
兆敏让乌兰躺在自己的臂弯中,相互依偎着,不知不觉地闭上眼皮,任由睡意带走他们的意识……
蓦地,兆敏想起了件事,轻轻地抽回手臂,然后坐起身来,接着揭开锦被的一角,察看乌兰的右小腿,果然有一道明显的伤疤,即便已经愈合了,不过还是让他看了很心疼。
「还会痛吗?」他用指腹轻触那疤痕。
乌兰狐疑地坐起身来。「你怎么会知……啊!原来你真的没有把那个眼线给撤掉,现在你不想承认也不行。」
「我的确没有把人叫回来,要不然怎么会知道你受伤的事。」兆敏也不得不跟她坦承。「你要怎么生我的气都没关系,我只想知道还疼不疼?」
听兆敏这么说,乌兰什么气也发作不起来。
「早就不疼了……」乌兰羞赧地缩起右小腿,不让他再摸了。「是我对自己的骑术太有信心,不然就算马儿受到惊吓,我也能控制得住,不会摔下来。」
兆敏又躺回炕上,将她拉到怀里搂住。「你从马背上摔下来两次,应该不可能只是意外而已。」
「我跟人无冤无仇,有谁会想害我?」乌兰失笑地问。「你怎么跟我阿玛一样,他可紧张得很,还不准我再骑马。」
「你阿玛的担心也有道理,不过就怕凶手是最亲也最信任的人,那就令人防不胜防了。」兆敏话中的暗示让乌兰有些不太高兴。
「连你也在怀疑高娃?虽然那天是她提议要和我一起骑马,看谁先到那里,是我骑得快,不然摔下马背的人就换成是她了。」乌兰努力为表妹辩护,就是不希望她被当成凶手。「我跟高娃就像亲姊妹,她绝不会害我的。」
「我相信你的话。」兆敏不想为了不相干的人和乌兰吵架。
乌兰这才满意。「那是当然了,我可比谁都了解高娃。」
傻丫头!你永远不可能了解人性的黑暗面,不过我更希望你不用亲自去体会。兆敏亲着她的额头思忖。
「你今晚要留在这儿吗?」乌兰打了个呵欠问。
兆敏将她搂得更紧,乌兰的体温已经熨热了自己冰冷的身躯。「明天开始你就搬进我的寝房。」
「……好。」乌兰也很爽快地答应了。
「睡吧。」看着所爱的女人那么安心的偎在身边,兆敏活了二十多年,终于尝到了幸福的感受。
三天后,兆敏才收到眼线捎来的信,因为驿站与驿站之间的运送过程出了问题,所以延迟了。他因而想到将来若是有战事发生,军报太晚送达,就无法及时了解前方军情,之后便向皇帝建议加强了边疆邮驿事务,不过这些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