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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毫无防备的我撞在茶几桌角,小腿前侧传来钻心的痛。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老公,“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平安符会在她身上!”
老公眼神躲闪,下意识反驳我,“你凶什么?小小她身体不好,我把这平安符给她戴戴怎么了?”
他看了看我语气满不在乎“不就是个小玩意吗?至于这么较真吗?”
“小玩意?”我气笑了,“那是我一步一叩首为你求来的!你现在居然给了一个外人?”
“她这是偷!我现在就报警,告她盗窃!”
江承泽猛地拔高声音,取下平安符狠狠地扔到我脸上。
“你疯了?一个破布袋子而已,谁稀罕!”
红布边缘的硬角划过脸颊,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
我伸手一摸,指尖沾了点血。
我低头看着渗出来的血珠,只觉得可笑。
江承泽看到那一抹红,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又若无其事。
他别过脸,声音冰冷,“你自己在这好好冷静一下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拉着胡小小往外走。
3
门“砰”的关上,只剩下满室的冰冷。
我僵坐在沙发上,结婚三年,我是真心喜欢过江承泽的。
可他呢?
为了一个认识还不到一个月的实习生,一次次践踏我的真心。
这一次,我不会再原谅,更不会再回头了。
我联系了律师到附近的茶馆拟定离婚协议。
“财产分割这块,你们有提前商量过吗?”律师递过来一张表格。
我盯着“共同存款”那栏,心底闪过一丝犹豫。
突然,刺耳的警报声猛地从手机里炸开,是家里的动物异动报警器。
我手忙脚乱点开监控画面,只觉一股血气冲上头顶。
屏幕里,胡小小站在客厅中央,一只手捂着流血的胳膊,脸上满是戾气。
嘴里大骂,“贱猫,居然敢抓伤我!”
说着拿起绳子把我养的猫莱莱死死地吊着。
莱莱悬空晃荡,徒劳地蹬着腿,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哀鸣,眼看就要断气。
她似乎察觉到监控探头微微转动,故意开口道:
“承泽,它好像没气了,怎么办啊,梦姐回来不会怪你吧?”
她面前的江承泽小心翼翼帮她包扎伤口,闻言头也没抬一下。
“你没事就好,这小畜生敢抓伤你,早点死了也好。”
我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律师的喊声被甩在身后。
莱莱,等我,一定要等我回去。
拿出钥匙插进锁孔时我的手还在抖,门一开,客厅静得可怕。
胡小小早没了踪影。
莱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身体已经凉透了。
它原本蓬松柔软的金色绒毛已经缠结成团,身上满是干涸的血痕。
就连本该灵活的爪子都诡异的扭曲着。
我缓缓蹲下身,颤抖着指尖轻触到莱莱僵硬的毛,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根本不敢深想,在我回来的路上,它到底承受了怎样的折磨。
“回来了?”江承泽从卧室慢悠悠地走出来。
看我满脸泪水,不冷不淡地说道。
“我知道你最心疼莱莱,但是它把小小抓伤了,现在还在医院消毒呢!”
说着又瞥了眼地上的猫尸,眉头紧皱满脸嫌弃,“赶紧弄干净,血都蹭地板上了,多脏。”
“脏?”我声音发颤,“那是莱莱!当初是你在巷口捡回来的,说要像对我们的孩子一样对待他的!”
他却只是撇了撇嘴,“不就是只畜生吗?死了再买一只就是。”
看着他冷漠的样子,我的心彻底沉入深渊。
他忽然递过来一叠文件,“把这份文件签了。”
我抬头瞥了一眼,才发现原来是一封推荐信,推荐的人正是胡小小。
见我没理他,他又淡淡的开口道。
“你害的小小失业了,人家也挺可怜的,正好你总公司总经理的位置还空着,就让她去吧!”
我只觉得荒谬又心寒,一把推开文件,几乎抑制不住怒火。
“我告诉你,江承泽!只要我还是公司的董事,就绝不可能让她进总公司!”
4
说完,我不再看他,抱着莱莱快步走出门。
我找了一处莱莱平时最喜欢玩的一处花园,放上它最爱的玩具,亲手把它安葬好。
看着微微凸起的小土堆,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和江承泽之间的感情,也好像和莱莱一样,一点点走向死亡。
还没有从莱莱离开的情绪中抽离出来,打开手机就看到铺天盖地的新闻。
江承泽竟然用公司的账号发了公告,说我滥用职权,欺压员工,甚至还偷税漏税。
每一件都是莫须有的罪名,却又写得有模有样。
一时间,公司的股价大跌,网上各种指责和谩骂像潮水一样涌来。
“这么大的公司居然也敢偷税漏税!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早就知道这种大公司的总裁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天有眼,赶紧去蹲局子吧!”
随之而来的是江承泽的消息。
“只要你答应我之前的要求,让小小去总公司,我马上封锁这些消息。”
我没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