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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贴纸!」
一听可以多拿一张贴纸,小朋友们都很听话,进去后当真都很配合地让元夜蝶又是听诊、又是用手指扣诊肚子,于是剩下的七、八个小布一下子便全看诊完毕。
等到小朋友和家长都走光了,跟诊的护士也离开了,诊间空荡荡的,元夜蝶这才累瘫在椅子上。
伍冠仲走进去,关上门,贴心地说:「既然很累就不要出去吃了,有没有特别想吃什么?我去买回来给你吃。」
「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她摇头拒绝。
伍冠仲在她身旁坐下,眼露关怀地看着她,而元夜蝶则神色紧绷地偷觑着他。和他独处在一个空间内让她很紧张,她心慌意乱,搁在桌面上的双手手指紧绞着。
伍冠仲察觉到她异常沉默,他靠近她,一手撑在桌面、一手撑在她椅子的扶手上,弯下腰,关心地探问:「怎么了?要是真的不舒服要说。」
「没事……」他的靠近让她想起昨晚的吻,心蓦地狂跳,肢体僵硬到不行。
「还说没事,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一定是把身体当成机器来操劳才会这样。」他忽然站到椅子背后。「来!放松身体,靠到椅背上。」
「做什么?」她更紧绷了。
「别紧张,我不会暗算你。」他一脸诚恳地笑说。
元夜蝶依言躺靠在椅背上,伍冠仲的双手忽然搭上她的肩。
「啊——」她吓一跳,尖叫着。
「放轻松好吗?你这样我怎么帮你按摩?」伍冠仲又好笑、又好气。笑她犹如惊弓之鸟,又气她这么防范他。
元夜蝶试着再躺靠到椅背上,这一次伍冠仲轻轻地将手搁放在她的肩膀上,他的手指按压住她僵硬的肩膀,缓缓揉捏、轻轻推散她紧绷的肌肉。
元夜蝶原本对伍冠仲的碰触很紧张,但是她真的很累,而他的手又彷佛带有魔力一般,在他的按摩揉捏之后,她的身体逐渐松弛,头往后靠,舒服地闭上眼,享受着被服侍的感觉。
伍冠仲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美丽的容颜,感觉胸口揪紧疼痛,能让他有这种情绪的人,也只有她而已。
「你知道吗?分开的那些日子里我常想,元夜蝶这个女人真有本事,居然能夜夜出现在我梦里,扰乱我的心魂,害我魂不守舍、茶饭不思。你说,这笔帐我该怎么索讨呢?」
元夜蝶瞪大眼看他,明明他嘴里说的是埋怨的话,但她却听得暗暗心喜,心喜于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她,心喜于她对他的影响力。
四目交接,彼此的眼里都有着情意,只是一个坚定、一个犹豫。
伍冠仲缓缓低头,他的唇离她的只剩一公分的距离。
突然,元夜蝶把头撇开,试图稳住发抖的声音,故作镇定地说:「等等!你不该吻我的。」
「为什么不行?我们是未婚夫妻。」
「已经不是了。从我选择离开那时候开始,就已经不是了。况且,我已经把你送的求婚戒指弄丢了。」她咬了咬唇,说着。
「是不是由不得你单方面说了算,我还是认定你是我的未婚妻。戒指丢了没关系,还可以再买。」
「你为何要如此执着呢?」他的执着再一次扰乱了她的生活,让她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
「那你又为何瞻前顾后、一味的退缩?安琪的事已经不是问题了,我绝不会再放开你。」
「我……」她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年她离开后用疯狂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但是却意外发现怀孕,之后又意外流产的事,那样的经历让她难过了好久都不敢再去谈感情。她伤心地垂下头,语气软弱地说:「拜托,让我静一静好吗?」
他妥协地说道:「好吧,如果你不想说,就先别谈这些。下班后等我,至少,让我送你回家。」
他不急于逼问,因为她脆弱的模样让他很不舍。
★★★
下班时间,伍冠仲依约定开车送元夜蝶回家,元夜蝶一上车便发现车子后座有一大袋购物袋和行李箱,她以为他要出远门,心里疑惑着,但终究没问出口。
到了元夜蝶的住处后,伍冠仲不但帮她开了车门,居然还提着那袋购物袋与行李箱和她一起往屋子走去。
「你干什么?」不是要出远门吗?为什么把东西往她家提?
「借你的厨房用一下。」他指了指装满食物的那一只购物袋,笑着说。
「可是……」可是她不想让他进去家里啊!
「快点开门,我还有买你最爱吃的冰淇淋,都融化了,要快点冰进冰箱里。」伍冠仲催促着她。
一想到他要进去她专属的安全领域里,元夜蝶就觉得不安,她拿着钥匙的手在发抖,对不准钥匙孔。
「我帮你。」他果断地接过她手里的钥匙,插入、扭转、开门。
元夜蝶还来不及后悔阻止,伍冠仲便已经进门。
伍冠仲放下手里提着的东西后,转身催着元夜蝶。「快点啊!怎么还不进来?」他的态度自然,彷佛他才是这儿的主人,而元夜蝶反倒成了生疏客套的客人似的。
「喔。」元夜蝶进门,愣愣地看着伍冠仲把行李丢在沙发旁,然后把购物袋提进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