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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精神已受到严重的打击,辗转反侧地睡不着。我当然非常心痛,因为这件事明明是因我而起的,我决不能不作理会。所以到了子时光景,父亲叫我上楼去睡,我就乘机脱身,预备和翰飞去拼命。当时我为避免任何人的注意,走出了父亲的卧室,并不上楼,就悄悄地直接从后门出去。”
这供认消除了之前的一个疑点,秀棠没上过楼,前一天女仆慧心的话实际上并没有说谎,并且捕快赵二黑的见证也证实了。
聂小蛮又问:“那你从家里出去时,就有谋杀刘翰飞的意思吗?还是到了那里才有杀人之念?”
秀棠道:“我已经说过,我早就准备和他拼命的。所以我一看见他,就——”
聂小蛮又举一举手止住她:“慢一点,你说得太快了。你进门时的情形怎么样?”
秀棠呆一呆,才道“我,我就在门外叫了一声,他便自己开门让我进去。”
“哎,他自己开的门?那么你记不记得你在叫门时有没有听到狗吠?”
“嗯——没有——我没留心。”
“好的。之后怎么样?”
“我进了他的卧室,就申斥他不应诬辱我父亲,问他有什么挽回的方法。他——他不接受,还说了几句无礼的话。我——我立时大怒,就操起书桌上的一方石砚,朝他的头上一击,他顿时血流如注,倒地死了!”
“哦,你是用石现砸死他的?可是石砚呢?我们可没有看见。”
秀棠低下了头,说:“我把它带出来丢掉了。”
聂小蛮的嘴唇牵了一下,斜着眼光向景墨闪一闪,似乎暗示她的故事不完全可信。
景墨听到这里也觉得她不曾提及石蹬的事,显然很不合理。
秀棠继续道:“我在他的书桌抽屉中搜寻我给他的信件和物品,然后就从他家里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