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言欢。”
“不……”他正要开口,一旁的夏晚清却已出了声:“等等。”
原烟波不解回头,见他自墙下取下一顶笠帽,“风雪将至,戴上这个吧。”
“哦。”正要接过,他却避开她的手,亲自替她戴上。原烟波一怔,总觉得他这个动作饱含意味,自他的面容上却又瞧不出半点端倪,只得朝两人一笑,下山取酒去了。
慕容显反射性地回笑过去,身侧却似传来阵阵寒意。吞吞口水,他肃然转身继续男人间的谈话,“少庄主,方才你已说了对原姑娘无意,为何又做出那种举动,引人误会?”
“……我方才说的是你与她之间的事,我无权置喙。”
“这与无意有何区别?少庄主,两年前原姑娘随你坠崖之时我大哥曾说她心系于你,我也信以为真。然而这两年来你俩未曾通过只言片语,她未主动找你,你也不主动找她,就算原姑娘曾心仪你,只怕也因你的冷淡死了心,试问她还有几个两年可拖?小弟坦言,此次我来便是向原姑娘提亲的,若她允诺,小弟即刻便带她去见师父,毕竟我俩相处甚欢……”
“哦?你们如何相处甚欢?”夏晚清原本是静静听他述说,此刻却突然轻轻来了这么一句。
慕容显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几乎就要叫出声:风、风无痕!
“当……当然是相处甚欢了,原姑娘是我初次喜欢上的女子,当日我们四人同行之时,她又与我最谈得来,我们还执过手……”
“执过手?”夏晚清轻轻侧脸过来,修长的眉眼一挑。明明脸上无疤,身上穿的是素得不能再素的长袍,为何他还是会觉得头晕眼花呢?鼻间似乎还闻到了当年风无痕身上那种惑人的香气……
他们兄弟一向傲气,从未屈居人下,只有那时在风无痕手下待了数月,对他也有份特别的认定——
“那你可知晓……”他傻傻地瞧着化身风无痕的男子错身过来,在他耳边低喃道:“我还尝过她的……唇呢?”
轰!就在他忍不住脸红心跳之际冷不防听到这句话,简直就如三伏天绑在火炉上烤又当头浇下一盆冰水般刺激。慕容显的男儿泪几乎就要当场飚下,“原来如此,那风兄,不,少庄主本该早些告知的……”
再也强撑不下去了,他夺门而出,目标是千里之外他亲亲兄长的肩头——
呜,大哥,我又失恋了!
哼……几不可闻的淡哼逸出夏晚清的唇,他回身打开纸窗,长眸下睨,“起来吧。”
窗外了无动静,半晌,淡蓝的男子发巾慢慢飘上窗棂。
“我只是想问一下这里可存有酒杯……风兄,好久不见了。”
确实很久了,自坠崖那日后,她再未见到他这般带刺的模样,还以为风无痕已消失了呢……睨见他不以为然的样子,她连忙改口:“夏兄,你这样……很幼稚呢。”
“幼稚?”他眼一眯,就如当日在崖下讽她的神态。
“是……若你不喜慕容小弟的唐突,直说便是,何必编那种谎话将他吓跑呢?”她好不容易才见到故人一趟。
“谎话?”他周身的火焰更加炫目了,她几乎能感受到那热度,“你敢忘了当日崖下之事?”
崖下……原烟波蓦地双目大睁,“原来夏兄是指……我还道那只算咬呢。”
“……”那日她唇边嫣红的模样一闪而过,他无话可辩,只是仍有些气恼她不经心的模样,当年她可是以此要挟了他无数次。越想越恼,蓦地探手掳过她。
“……”原烟波瞪着近在咫尺的冒火长眸,心下不知是喜是悲,那一个半天孵不出一个蛋,这一个又太过强硬,其实她只是想要一个比较正常的枕边人呀……
兴许是饕足了,长眸中的火焰渐渐冷却下来。她心下暗叹:变回来了,变回来了……
夏晚清果然松开了她,做错事般飞快扫过她的唇,还好,没咬出血……下意识便要垂发掩去面上神情,却忘了他的长发早已束起,只好任凭淡淡酡色流连在眼角眉梢之间。他的下颌一向如少年般尖细,眉目又清俊,若不是借着神态间远胜于常人的沉静之色,只怕一辈子都脱不了那点青稚。
原烟波的心不由软了,轻声道:“你若后悔了,我们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夏晚清默然不语,只轻轻执了她指尖。
“……”七岁之后,原烟波就再没有这么想哭过,强忍了几次,方带着笑意开口:“我还以为,等不到你有所表示了呢。”
“……我只是无所适从,”抬起的眼有丝迷茫,“你知的,我从未想过能有今后……”
伤好后的那段时日,他真有几分孤魂野鬼的味道,即使两年间时时想到她,也因她从未主动捎来音信,这份感觉未加细想便给刻意冲淡了。
额头轻抵上她的,“难道你没察觉到?我已尽力改口不再每句话都加上‘原姑娘’了。”
是哦是哦,真是了不起的努力……她的嘴角可疑地抖动,他的眼却是认真无比,“烟波,你真想好了?我的真性情并非是纯然的枫晚山庄少庄主,有时我也难以控制。”
正值年少风华时他以风无痕之身混迹江湖,不受束缚的张扬便就这样溶入了血液,有时连自己都心惊于肆意的快感。没有正邪之分,没有重责大任,没有亲恩血债……若不是从小受了枫晚山庄的教诲,难保自己不会成为颠覆江湖的人物。
从注意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并非抱持纯然的善意,只是没想到会演变至此。
“你放心,”沉默半晌,原烟波道,“别忘了我可是被你丢出去做过人质。”
不知不觉,两人身侧已多了些飘飞雪粒,这年冬天的第一场雪终是如约而至。夏晚清薄唇微扬,隔窗将她拥住,“过一段时日,这座山便会被雪封住了。史三手艺极快,我让他在这屋子旁边再盖间竹屋可好?”
“自然是好的,”她突然想起一事,“你可记得当日你从史大叔那里取的那只波浪鼓?”
当时她不解他的举动,现在想起,他心里也该是想同竹儿一般,有个出身不正却极力维护孩子纯真的生父吧。
“我一直留着它至今,前些日子将它还给了竹儿。夏兄,你不需要它了吧?”
“……不需要了。”他拥紧了她。因为……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