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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远,但从商遥家坐车却很不方便,于是她没有回家,先去“伊人”找依依消磨了一会儿,再到“天海”。
商遥到“天海”的时候,还不到七点。侍者领她到订好的位子坐下,这张桌子紧临落地窗,放眼望去,万家灯火,景致不错。她先点了一杯饮品,独自浅啜。
林铮走出“天海”的包厢,向洗手间走去,一眼就看到了背对自己、望向窗外的商遥。他认得她的背影,何况她身上穿的,是一件巴黎名设计师独一无二的新作,正是出自于他的惠赐。
她在这里做什么?约了谁?
林铮不动声色,打算看个明白。回到包厢,把门打开一条缝,正好能看见商遥那一桌。一个充满野性美的女人拉住他的手,拖着他到座位上,“林总,咱们喝酒嘛!”今晚林铮找了安菲来陪他,却意外地看见了商遥了。
冯东恒在七点前五分钟到来,坐到商遥对面,一脸惊喜,“想不到你来得这么早!”
“冯先生!”
“你叫我东恒就好!侍应,给我菜单!”
看侍应过来,商遥只好先不说话,等他一离开,立刻说:“冯先生,我很感激你送花给我,不过,你毕竟是我姐的男朋友……”平时打死她,她也不会叫安若珠“姐”,但现在只好用这个借口来推托。
冯东恒却不接受这种说法,“小遥,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我和安小姐只是同事而已,并不是男女朋友。”
原来是他!林铮眯起了眼睛,这是他评估事物时的习惯动作。那男人是东升公司的小开,好像叫冯东什么的。听他昨天的话,与商遥并不是很熟,今天商遥却与他一起共进晚餐,难道那女人想脚踩两只船?
包厢太远了,听不见冯东恒与商遥之间的对话,看不见商遥的神色,但看她用尾指在杯脚上轻敲,林铮知道她不耐烦,打算再看下去。
安菲发现他心不在焉,偎在他怀里撒娇,希望引来他的注意力。林铮一边随口敷衍,一边盯着那边的动静。
一个女人快步向冯东恒他们那一桌走去,谁都看得出她怒气冲冲。走到桌前,抄起商遥面前的饮品,向商遥脸上泼去。正是跟踪冯东恒而至的安若珠。
商遥和冯东恒猝不及防,一时都愣住了,包厢里的林铮见了这一幕,也是一愣。
只听安若珠指着商遥骂道:“你这只骚狐狸,跟野男人生下杂种还不知羞耻,竟然勾引起我的男朋友来了!我打你这狐狸精!”说着,一把揪住商遥一缕长发,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商遥左脸颊立刻红起一片,凸起五道指痕。安若珠又是一巴掌打过去,却被冯东恒抓住。
“东恒,她勾引你是不是?她装得像圣女,其实比谁都贱,连孝都不知道是谁的!你这个贱货!放开我,我要打这不要脸的贱女人!”安若珠死命挣扎,却无法挣脱。
商遥用面纸擦着脸上、身上的水,一语不发。
冯东恒摀住安若珠叫嚷着的嘴,牢牢控制住她,“对不起,商遥!我不知道她跟来了,我今天对她说,不想和她交往,她就……”
“别再说了!”商遥打断他的话,“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她拿起手袋,“我要走了,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她冷着脸,强抑眼中的泪水,不去看一旁探头探脑瞧热闹的人,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背,大步往外走。
冯东恒傻愣愣地望着她的背影,想追出去,又不知该拿安若珠怎么办,总不能把她交给保安吧!松手又怕她再去追着商遥骂。
包厢里的林铮推开怀里的安菲,“我有事,先走了!”不管在原地搞不清状况的安菲,快步出了包厢,越过冯东恒身边时,回头瞪了他一眼,大步追出去。
出了“天海”疾走了几步,商遥孤零零地站在风里,终于强忍不了眼泪,在黑暗中,任泪水决堤。
一件男式长外套披到了她肩上,回头一看,站在她身后的竟是林铮。此情此景,她实在扮不出妖艳女的角色,无法强颜欢笑来讨他的欢心。奇怪的是,林铮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以前所未有的温柔,把她拥进怀里,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老爸再娶后,再也无人提供任她痛哭的怀抱,她已压抑得够久了。难得有人这么温柔的安抚,禁不住双手抱住林铮的腰,索性就哭个痛快。
林铮不知道自己为何竟有如此体贴的行为,他与情人向来各取所需,只有建立在肉体上的关系,不曾给过更多的。但为何见了商遥含泪的脸庞,竟然会心有不忍,不假思索地追了出来,只想好好地安慰她。
把商遥带上他的法拉利,一路上她都沉默不语,经过刚才一场痛哭,她已不知该用什么脸孔去面对林铮,她想他一定看到了一切。
到了林铮的套房,他没有带她到平时欢爱用的房间,而是破例带她来到自己的卧室,这间卧室,他从未让别人踏进一步。
这套房子三室二厅,一间书房,两间是卧室,他自己的卧室布置得十分舒适,与另一间有天壤之别。
平时与女人亲热之后,他绝不会与她们共眠,让她们一个人睡那大床,自己则抽身回到这一间卧室休息。
将商遥安置在沙发上坐好,林铮从冰箱中拿出饮品,“要不要来一点儿酒,暖和一下。”
“我还是回去了。”商遥站了起来。
“你留下来,今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林铮不太放心,这念头让他一愣,什么时候他会为床伴担心了?“你身上都是汽水,去洗个澡!”
商遥点点头,“林总,您这里有没有电话?我想通知小保姆,我今晚不回去了。”反正料定林铮都听到了,也就不瞒他了,只要不让他见到豆豆就行了。
洗完澡出来,桌上摆着还在冒热气的披萨,是林铮叫的,两人都没吃晚饭,所以叫了披萨。
林铮什么都不说,商遥也不作声,心事重重,只顾吃东西。
不是怕林铮看不起她,她早知道,自己在林铮的眼里,不过是个用来玩玩的拜金女。只是她不愿让他看到她脆弱的样子。日子还得过、手术费还要筹,但她要用何种态度,再去面对林铮?
而林铮坐在她对面,也在沉思。为何他竟毫不犹豫地带她到这间卧室,这是他完全私人的空间,怎么会毫不介意她的进入。是否,她在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