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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徽那小子送我的嫣红的桃花粉啊!为了等待你今夜入宫,我傍晚时刚搽上的,香吧?”
太香了!香得他都快吐了。也太厚了些,厚得连鼻子都快看不见了。
言归正传吧!高泰明不想在她的身边多待一刻,就想着尽快说完正事好抬腿走人,“你今日在大正殿上扮作宫人躲在皇幔后面对我直摆手,是什么意思啊?”
段涟漪开始拉扯胸前的衣裳,她本就穿得不多的裙褂开始动摇,眼见着她那两片酥胸就要彻底暴露在高泰明的眼前。他忙偏过头去,这美色看不得,他也不想看。
“你想什么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块温热的东西塞进他的手心里。
高泰明以为她拿了自个儿的抹胸当定情之物,下意识地甩了出去,口里骂道:“你还有没有一点姑娘家家的羞耻之心?”这要放在宋国,可以拉她出去点天灯了。
“羞耻?”段涟漪眼一横直瞪他,“我维护我王兄的遗诏,我有什么可羞耻的?”
遗诏?高泰明低头细瞧了瞧那还带着她体温的白锦——大理段氏王朝第十二代君主上明帝段廉义传位于二子段素徽——下面有玉玺国印。
高泰明一瞧乐了,“这可好,一张王位弄出两道遗诏来,谁坐上去,谁滚下来啊?”
段涟漪自有主见,“素光那张遗诏虽也有玉玺国印却不是王兄亲书的,这张遗诏我认得上头的笔迹,却是王兄亲笔所书,且是王兄亲手交给我的。料想,这才是王兄的真实心意。”
她话说到这分上,还需要他高泰明干什么啊?
他把那块白锦丢到她手边,好像丢掉一个烫手的山芋似的——不,这玩意可比烫手的山芋厉害多了。一块烫山芋顶多烫破了你的嘴皮,这东西一旦弄不好能让成千上万的人丢了脑袋。
“你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上德帝遗诏,你今日在大正殿上就不用向我摆手,直接拿出来诏告文武大臣、天下百姓就是了。”
段涟漪伸长了脖子,把脸蹭到他面前,回他一句:“你当我傻啊!”挥舞着白锦,她踱着步子教训起他来,“素光那小子刚拿出遗诏说自己是王上,我再拿出这道遗诏,一下子就把我和素徽推到了素光的对立面,也把这刚刚平定下来的朝局搅了个大乱。朝中大臣势必要分成两派,或支持素光,或力挺素徽,这天下……怕要大乱。”
“你也知道?”高泰明瞪圆了眼珠子,“你知道……你知道你还把这玩意给我,你不想成为段素光的对立面,你却想让我成为这天下的敌人?”
段涟漪转过身来正对着他,看着他的眼,也让他看清自己的眸,“高泰明,你本来就是要成为大理段氏王朝的敌人,这天下的敌人。告诉我,你坦率地告诉我,你会在乎这进程早一天或晚一天吗?”
望着她,深深地望着她,久久,他戏谑地笑了,“不在乎,我压根不会在乎大理段氏王朝兄弟残杀、骨肉互倾。”
于是,他会如她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