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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夜七帆身前东嗅嗅西嗅嗅,然后才起身,以扇掩唇。晃到朱皞天身前,说道:“卓儿怎么办?”
“什么?”走了的人需要“怎么办”?朱皞天奇怪他有此一问。
“啊,枉我那么辛苦地把人给你拐回来。”
朱皞天静静地消化他这一句,脸上瞬间滑过些许复杂的神色,看到上官灵眼中的得意。他轻咳一声,说道:“人呢?”
“呶……”上官灵以扇指指上面,示意人在帐顶上,“可能快掉下来了吧。”
语音刚落,就看到一个被红麻绳五花大绑的东西自帐顶上落下。
朱皞天立刻飞身自空中截住。
“上官!”朱皞天几乎咬牙。
“嘻嘻……别恼别恼,她绝对是心甘情愿回来的。为了安全才由本公子护送,本想给你个惊喜,偏偏这丫头不依,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上官灵摇头晃脑说得轻松,依然赖皮得不像话。继而,上官灵转向已经自地上起身的清夜七帆。未待清夜回神,便被上官一把搂过,“这里光线刚刚好,不缺咱们俩。出去玩……”
说着,他半拖半拉地将清夜七帆拽出帐门,留下朱皞天和肉棕,不,是被绑得像肉棕的周卓儿。
朱皞天苦笑,一边解绳索一边摇头。同时心中划过一丝异样,却想不出缘由……
“哇,王八蛋!”在解开哑穴的瞬间,周卓儿大吼一声。
朱皞天怔怔地看着她,半晌未能言语。
“看什么?没见过啊?”周卓儿揉了揉酸痛的手臂,恶声恶气地说道。顺便白了朱皞天一眼。
“……”朱皞天继续怔忡。
这就是,上官灵所谓的惊喜吗?
“……卓儿?”朱皞天轻轻地问道。不过短短几天时间,性子会转变至此?或者,这又是上官灵的游戏?
“周卓儿?哼!别把我和那个废物相提并论。”她目光如炬,没有丝毫闪躲地正视朱皞天。眼中没有了深深浅浅的水族,没有了往日的憨意,显得强势干练。
朱皞天静静地看着眼前顶着卓儿的皮囊说自己不是卓儿的人。细细想来,在卓儿离开之时就有些古怪,那神情姿态和现在一样,却都不是周卓儿会有的魄力。
“那么,周卓儿在哪里?”
“朱王爷,”她挥挥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上官灵叫我服侍你生活起居,他便为我平息九皇子的假婚之事。我不知道他如何打算,但这个交易我是做定了。”周卓儿负手踱步至几案旁,拿起一支笔晃了晃。继而转身,接着说道:“还有,绝对不可以唤我周卓儿。”
朱皞天深深地皱眉,他不习惯无法把握的人和事,只一个上官灵便已足够。
“你,好大的胆。”朱皞天微微眯眼。用这种口气和一个王爷说话,除了身处权利之巅的皇上之外,要命的都不敢如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周卓儿本就该死!”她回答得很干脆,好似周卓儿的生死与她无关。不,她那神情,仿佛恨不得周卓儿死掉一般。
“准!来人!”朱皞天毫不犹豫地大声喝道。下一刻便冲进来两个铁甲侍卫。
“押入大牢。”朱皞天冷冷地下令。
“是!”
周卓儿泛起冷笑,然后被带离主帅帐营。
朱皞天静静地站在帐营内。片刻后,只听啪喳一声震天响。几案被他劈碎了!
“王爷。”听见异响而冲进来的士兵惊讶地看着朱皞天的背影,以及碎成片状的几案和散落了一地的书籍檄文。一贯沉稳冷静的朱皞天竟有如此发泄般的举动,这于他们而言可是件媳事。
“传上官灵。”朱皞天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凝结在这萧瑟阴冷的风中。
“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