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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惹官司边镇充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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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遂一不做二不休,将银子收下,说道:“我邓强即便豁出性命,也要助沈老爷完成心愿。”沈老爷万分感激,问邓强有何计策。邓强笑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有趁李捕头不注意时,对白秀才做些手脚,让他不明不白地死去……押送途中,犯人意外身亡也是常有之事,就算李捕头有所怀疑,只要不被抓到证据,也不能将我怎样。”沈老爷大喜,又对邓强感激一番,并说事成之后还有重酬。

第二日,三人启程,李邦武虽是受罚才做这押送之事,却无愁虑,只因大同边镇有一位故友,平时只有书信来往,几年也难见一面,正好可借这次公务,与故友相见叙旧,反而满心期待。

出城走了数十里路,至一处树林,但见丛林密布,遮日避光,林中路径崎岖,极难行走,邓强“噗通”坐倒在地上,喘着粗气,说道:“我实在走不动了,且先歇歇再走。”李邦武正有此意,席地而坐。徐徐山风,吹得格外凉爽,邓强不禁眯着眼睛,打起盹儿。

大汗淋漓,恰逢山风,实乃舒畅之事,白清逸清爽了片刻,却有了些凉意,眼见旁边不远处有一缕阳光,照在地上有簸箕般大小,遂站起挪动身子,想要躲在阳光底下图个暖和。却不巧,邓强听得响声,睁眼醒来,喝道:“贼秀才,竟敢趁机逃走,看打!”说着便抡起哨棒打去。白清逸戴着一面七斤半团头铁叶护身枷锁,背上受了一棍,忙解释道:“邓兄住手,小生并无逃走之意,只想挪动身子晒晒太阳。”邓强哪里肯听,抡起哨棒又一顿打,只因李邦武在旁看着,才不敢下痛下杀手,心想着,即使一天打他一棍,也要让秀才死在途中。打了片刻,邓强收起哨棒,说道:“且将招子放亮些,若是再打歪主意,老子打断你的腿,决不轻饶。”

这一路,只需邓强稍不顺意,便来寻白清逸晦气,李邦武只防着邓强不闹出人命,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过多干涉,以免与邓强反目。可怜白秀才名落孙山,又惹上官司,受尽人间凄苦。

白清逸戴着枷锁,已然行走不便。邓强却将包袱挂在枷锁上,自己图个轻松。白清逸负重前行,走了一阵,邓强无端一脚飞来,踢在白清逸臀上,口中骂骂咧咧:“这般磨磨蹭蹭地走,何年何月才能到得了大同,还不给老子走快点。”白清逸目光怨恨盯了一眼邓强,却又被邓强一阵脚踢,若不是此刻戴着枷锁,恨不得拼死反抗,出手掐死邓强,心里虽这般想,却只能忍气吞声,低首讨饶,眼中泛着泪花。

一路走来,白清逸又苦又累,却再不敢放慢脚步,生怕邓强又找自己麻烦。忽地,只见一马飞奔而至,乃白马寻主而来,白清逸大喜,伸出脸颊让白马舔了又舔。不料邓强抢过缰绳,骂道:“贼配军也想骑马,倒要我和李捕头走路不成?”为讨好李捕头,邓强将白马推让给李邦武先骑上一段路,自己稍后再骑。李邦武相了相白马,摇头推辞。邓强暗喜,腿一蹬,翻身上马,正欲飞奔驰骋,却被白马摔倒在地,翻身又上,依然被白马摔了下来。邓强大怒,要打畜生出气,遂抡起哨棒打在马屁股上。白马“咈咈”叫了几声,突然踢出一脚,正中邓强腹部。邓强倒在地上,疼的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转身抽出长刀,骂道:“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马’欺,老子不信还斗不过你这畜生!”

“邓强住手!马有灵性,不是谁都能骑,你且将包袱都放马上,由白秀才牵着白马行走。”幸得李邦武阻扰邓强,白马才躲过一劫。白清逸谢了李邦武,一路与白马卿卿我我,高兴不已。

行了几日,已走了数百里路,这一日,不知邓强因何又恼,见李邦武独自走在前方,离了十丈之远,遂又偷偷对白清逸使坏,骂了一声后,一脚将人踢倒在地,手中哨棒一顿毒打。白清逸莫名挨打,问道:“小生又有何错?”不问还好,问了之后,那邓强打得更凶,骂道:“老子打你个贼配军,还需跟你解释一番么?”

挨打之际,路上出现五骑飞驰而来,见邓强下手狠毒,起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心,五人当中跳下来一个黑大汉,长得面如焦炭、肉似黑漆、燕颔虎须、浓眉大眼,像极了三国的猛张飞,梁山上的黑李逵。黑大汉抢过邓强手中哨棒,“咔擦”一声便折断了,又单手拧起邓强,使力扔出丈外。

李邦武急回,喊道:“好汉住手!”

黑大汉脾气火爆,见李邦武来得迅猛,只道来找自己麻烦,遂转身从马背上取来一根豹尾钢鞭,朝李邦武打了去。李邦武横刀来挡,只听“砰”地一响,震的虎口发麻,暗道:“好大的力气。”不等缓过气,钢鞭又已打来,李邦武不敢硬接,一个鹞子翻身躲过,顺势右手挥刀,往黑大汉砍去。眼看柳叶刀就要砍中黑大汉,忽被一根紫金虬龙棒挡住了,乃另一人出手。李邦武以一抵二,毫无怯意,战了十余回合,将二人逼退。

“二弟、三弟都且退下,你们不是敌手。”只见马背上又跳下一名男子,看上去三十五六的年纪,沉稳干练,身形硬朗,使一杆烂银枪。黑大汉不依不饶,举鞭又进。中年男子厉喝一声:“袁霸住手!”黑大汉袁霸不情不愿收起豹尾钢鞭,朝李邦武骂道:“若不是徐大哥阻拦,俺一鞭打烂你的狗头!”

中年男子道:“在下徐镇江,来领教兄台高招。”不等李邦武答应,但见银枪一闪,如雪花纷飞,已近身前。李邦武知遇劲敌,使出平生武艺,将柳叶刀挥舞的行云流水,与银枪“砰砰砰”撞击个不停,只见一方如蛟龙现爪,一方似猛虎攒羊,二人交手五十回合不分胜负。这时,李邦武双足点地,跃到徐镇江身后,转手一刀刺去;徐镇江转身不及,凭着闻声辨位的本领,并未回头去看,只是顺手转过枪头往后一刺,但见刀至后背,枪抵胸腹,二人的兵器都停顿在对方的要害,打了个平手。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徐镇江收起烂银枪,大笑道:“痛快痛快,徐某见兄台武艺超群,一时技痒,忍不住与兄台切磋,万勿见怪。”又介绍了其余四人,使紫金虬龙棒的乃二弟李源,黑大汉乃三弟袁霸,坐在马上的是四弟温飞云和五弟何文龙。李邦武向五人通了姓名,道了幸会、久仰。

袁霸愤愤不平,看不过公门中人欺压罪犯,遂问白清逸:“小子,你有何冤屈尽管说出来,俺替你做主?”

白清逸认罪受罚是为了保全陈实,自己心甘情愿,倒也算不上冤屈,即便有冤屈,也该由官府重新审判,岂能由这黑脸大汉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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