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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志。”
“好啊,老公你好聪明。”
“立宏,烟儿,你们觉得如何?”文彬询问着。
“好!”本来,烟儿还想说,“那还早呢。”谁料,立宏竟爽快答应,接过了一个锦盒,羞得烟儿低下了头,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哪怕一个洞也行,本来就是嘛,哪有人才答应嫁,就谈论那么遥远的事的,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唉,羞死人了。
回家的路上,月特别明,夜特别静,连心跳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烟儿?”
“嗯?”
“你——真的,真的愿意吗?”
“嗯?”
“与我共渡一生。”立宏仍忐忑不安,“如果,如果你,你改变心意……”
“不。”烟儿截断立宏的话。
“嗯?”
“我愿意,除非你后悔了。”
“不,不,这是我一生的渴望。”苏立宏正色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的梦,他的可人儿。
娇美的月色,温静的夜晚,一切都如同添加了催化剂,深情被蕴酿得愈加甘纯。
苏立宏像中了蛊术般缓缓低下头,烟儿似被催眠般垂下了眼帘。幽兰之香,娇阳之烈晕眩,晕眩……
许久,苏立宏从烟儿的散发中抬起了痴迷的脸。
“烟儿,我们回家。”
“嗯。”柳烟儿神志模糊地应着。
一把抱起几尽瘫软的爱人,立宏往家急走而去,天上的星星笑了,月亮更柔了,仿佛可见好事即将在夜幕下滋长。
天蓝的窗帘,天蓝的家具,天蓝的柔柔灯光下两个身影陷入天蓝的柔软大床上,如置身于大海中股,昂头是万里蓝天,背卧是湛蓝大海,一切的一切皆是蓝,都是爱,这也许是可以解释为什么“碧海”要与“情无”相连了吧。
略微抬起了头细看烟儿,酒红的面颊,如桃花般娇艳,煽情的眼神,如痴般迷茫,欲滴的朱唇如幽兰微开,每一点每一滴都仿佛在呼唤他,立宏低吼一声,双唇封住了烟儿的唇,霸道地占领着烟儿的口腔,探索着、交织着,谱写出喘息的喷喷音符。立宏浑身燃起了熊熊烈火,单是吻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隔着衣物抚摸起体下的人儿,物也随之往下移,在烟儿的耳根、颈项、锁骨……
一切都在沉沦中。苏立宏沉沦着,柳烟儿沉沦着,天地沉沦着。
束缚已然不在,娇肤展露无疑,理智荡然无存,伊甸园之门敞开了,偷摘禁果之手已经伸出——
“烟儿,别让别的男人像我一样亲你,好吗?”
“除了你,我才不要别的臭男人碰我呢。”
正当春色将铺天盖地席卷一切时,一丝轻微却清晰的声音如针般刺入烟儿的脑海。
“不——”一声尖叫从烟儿口中爆发而出,如一道惊雷打醒了沉迷的苏立宏,同时,也吓住了烟儿自己。
“烟儿?!”强按住冲动,苏立宏痛苦地抬起头。当看到爬满泪水的娇颜,再大的欲望也被浇灭了,“怎么了?”
没有回答,只有泪。
苏立宏轻侧身子,试着去抱抱她。
“不,不……”烟儿反射性往后缩。
苏立宏的眉纠结了,喉硬咽了,心滴血了。一阵突来的欲火与怒火的混合感觉,让他想强行占有了她。意识到这一点,苏立宏用残存的理智冲向浴室。
“该死的!”苏立宏在冷水的冲刷下咒骂着,终于平静了下来。
走出浴室,靠近烟儿,她倦着身体,仍抽泣着,像只受伤的小猫,静静地舔着伤口。
只听得一声破碎的声音,那是苏立宏的心掉在了地上。
“是他吗?不,不可能,不允许,一定是自己太心急,太粗鲁,吓到了她。”苏立宏猜测着,说服了自己。
怜惜地用被子裹紧她倦缩微颤的娇躯,有点强制地拥紧了她,低喃着:“不哭了,不哭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弄痛你了……唉!我的烟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立宏,对不起。”许久,烟儿终于有了反应。
苏立宏紧绷的险因一丝心慰加无奈一笑而柔和了起来。
“没关系,好好睡吧。”苏立宏轻柔无比地耳语道。这一辈子,注定是栽在这小妮子手里了。
真的是累了,倦了,烟儿含着点点余泪,重重地合上了眼帘,而苏立宏却一夜无眠。
“浩正!”略有不信和不甘的嗲声在幽暗的房里响起。一条赤裸裸的身躯从浩正身后缠了上去,轻咬其耳垂,上下其手引诱他。
“你走吧。”浩正冷冷地说,带着点歉意。
觉察出被缠绕的人真的没有任何反应与丝毫热情,娇躯感到了挫败:“那你带我来干嘛?”
姜浩正没有回答。
由于一年前,姜浩正不再碰她后,而她是一个很需要男人的女人,无法忍受无性的生活,他们便各走各的路了。今晚,姜浩正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以为可以再继往日的疯狂,可她失望透了,他们之间再也没有那种欲醉欲死的激情了。当初分手时,她还以为自己的魅力减退,无法再吸引他,但之后,看到其他男人对她的痴狂和如今他的表情,她知道一切问题不在她身上,因此对他的那份留恋荡然无存了。穿上衣服,女人走了出去,关上门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以后别来找我了。”
姜浩正疲惫地仰躺在床上,望着暗暗的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多少年了,有几世纪了吧。
“浩正哥,蝴蝶,帮我捉。”
“浩正哥,抱抱。”
“浩正哥,我要吃冰冰。”
“浩正哥,看!我漂亮吗?”
“浩正哥,别睡了,起来陪烟儿玩。”
“浩正哥,好痛噢。”
“浩正哥,给你,我给娃娃做手帕时,也给你做了块,你一定要收好,哭了,可以擦眼泪的。”
“我也爱你。”
“除了你,我才不要别的男生碰我呢。”
往事历历在目,挥之不去,也不想挥去。恍懈间,泪已夺眶而出,紧缩的心得到一丝舒解。
多少个白天黑夜,他无休止地埋头于工作,像机器似的不让自己有停下的机会。但人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