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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慕言得知我的死讯，他只是叹息一声，“她是个情种，死对她来说是解脱。如果有下辈子，希望她不要选我。”
我已经死了，再一睁眼，耳边又响起了妈妈的声音。
“玥玥，你马上22岁了，到时候你想哪个哥哥订婚？”
……
我握紧手机，指尖微颤，“二十二岁生日宴上，我会宣布选秦以渊成为我的未婚夫。”
“什么？！”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陡然拔高，“玥玥，你和以渊可从小就不对付啊，五岁那年你把他推下游泳池，十岁你在他生日蛋糕里放辣椒粉，十五岁你把他珍藏的限量版球鞋扔进喷泉……”
“一年前你还说不想看到他，直接把他气出了国。为什么突然要嫁给他？”
我语气坚定，“妈，我已经决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