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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江小姐,会议暂时取消。你们正常工作,我会电话联络你们。”直至上车后余亦舞的眼泪还一直掉。何平左手开车,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递给她。
她接过,小声说了声谢谢。若是平时何平一定会打趣她,可是,现在两人再无开玩笑和吵架的心情,一心只想快点见到苏亦文,确定他的平安。
高速公路上汽车飞驰向前。坐在车里曾经是一见面便无安静的两个人如今安然相处,默默无语。
第二日将近中午时分苏亦文高烧就退了,医生确定没有大碍之后就将他转到了普通病房。他仿佛好久未睡过觉一样沉沉大睡,除了在隔离室模糊的醒过一次之外就再也没有清醒过。林仪汐坐在病床一侧,看着他没有丝毫要醒迹象的脸,心底隐隐怀疑他的公司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否则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发烧就睡这么长时间呢?
她伸手轻摸他的脸。两日未进食的他脸有一点点瘦削,稍稍长出了一点胡子,整张脸显得很憔悴无神。
自己离开的这三年他究竟在过一种怎样的日子呢?
他的嘴角动了动。她赶忙收回自己的手。他慢慢睁开了眼睛,像个受了无尽委屈的孩子一样用那般充满可怜的眼神看着她。
呵,他终于醒了啊。
他的手从棉被中伸出,有些颤抖地伸向她。她犹豫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接他的手,只是用手将他的手臂放回棉被中。
“你刚醒来,别再冻着。”她凑近他的脸,“你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你想吃什么,我回家做给你。”
他摇头。
“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医生?”
他还是摇头。
她拿过茶几上的杯子倒了一点水,确定温度适宜后举到他嘴边,“是不是口太干没办法讲话?先喝点水润润喉咙。”
他点头,可是水却总是顺着嘴角流出来。她坐到病床的一侧,将他的头扳起放在自己的胸前。他喝了几口水,喉咙渐渐放开来。
“你参加的那个会议主办单位的电话我不知道,不打电话请假有没有关系?”
他摇头,努力张开嘴回答她:“没事的。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她笑了一下,“你住在我那里,你生病了当然是我送你来医院了。你想一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回家做给你吃。这么久不吃东西只靠葡萄糖维持是不行的。”
他突然就闭上眼睛,脸转向她的怀中,不肯看她。胸中是满满不可言状的感动和快乐。
她见他久不说话,摇摇他,“怎么了,不舒服啊?我叫医生好不好?”
他躲在她怀里,瓮声瓮气地说:“不用。”
病房的门被人轻轻地推开,阿斯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向里面张望。
她有些尴尬,脸没来由地红了一下。她将苏亦文重新放回床上,向阿斯招手。阿斯开心地走进来。
原本埋在林仪汐怀中的苏亦文前一秒还沉浸在感动之中,下一秒就回到了病床上。他正待开口询问阿斯写满笑容的脸就凑了过来。
“你醒啦。”阿斯笑着问。
他没有回答,眼睛看着林仪汐。
林仪汐笑着拍拍阿斯的肩,“他没事了。你怎么来了,不上班吗?”
阿斯左右两只手同时举起来,一红一黄两个颜色灿烂的保温盒赫赫在目,“我来送东西给你们吃啊。医院的东西超难吃的。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便选了一个咖喱牛肉饭。我也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但是我听老板说他很久不吃东西立即吃饭对胃不好,所以我帮他选了绿豆粥。你们放心,很好吃的,我去我吃过的最好吃的店子里买的。”
苏亦文定定地看着阿斯,在嫉妒他的时候也纳闷这个陌生人为什么会对他好。
林仪汐的心暖暖的,这个不曾深交的大男生如此关心自己,甚至连带自己的认识的人他也有想到。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斯笑,“是不是很感动?”
她大力地点头。
“好了。你先吃饭,我来喂他。”阿斯指着苏亦文说。
林仪汐笑了,“还是我来吧。他不会让你喂的。”
苏亦文心一惊,何以她会如此了解他?他看向林仪汐,她的笑脸仍然平和,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仿佛她说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而他的心竟是汹涌澎湃。
阿斯不明所以地问:“为什么?”
林仪汐边倒粥边说:“好了,孝子不要问题太多。你找个地方坐一下。”说完重新将苏亦文抱起,“喝点粥,好吗?他特地送来的。”
苏亦文嫉妒和她一来一往轻松交谈的阿斯,不开心地问:“他是谁?”
林仪汐“咦”了一声,有些惊奇,因为他竟然主动询问一个陌生人的姓名,“他啊?他叫阿斯。你不记得了吗?他是咖啡厅的侍者啊。算起来他还救了你呢。昨天早上就是他帮忙将你送进的医院。我一个人弄不动你。”
“啊,”阿斯大叫,“我知道他是谁了。他是上次你在咖啡厅见的人吧。”
苏亦文探过头,“谢谢你,阿斯。”
阿斯惊喜,犹如中了大奖一样拉着林仪汐的胳膊喊:“他和我说话了啊。你听到了没有,他和我说话了啊。”
林仪汐又一次被他逗笑,苏亦文的嘴角也隐隐有些笑意。
何平与余亦舞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余亦舞是跑着进入病房的,何平跟在身后,二人进来见到这幅开心的情景有些回不过神来。
余亦舞跑到苏亦文身边,“大哥,你怎样啊。吓死我了。”
何平跟上来,“怎么回事啊,从来没有生过病的人怎么就进了医院呢?”
苏亦文看向林仪汐。
林仪汐说:“是我打电话给阿舞的。你当时在隔离病房,我有些怕。”
苏亦文紧追不舍,“你怕什么?怕我死?”
“不是怕你死,只是我一个人当然怕啊。”
苏亦文继续问:“可是你做过护士,对这类情况应该是司空见惯的。我记得妈妈发病的时候你从来不曾怕过。那现在你怕什么?”
林仪汐被他追问的有点愣,“我当然怕啊。”
“你担心我?”苏亦文以一种非常肯定的语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