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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翻身下床,拉好半解的衣衫,将胸口拢得严严实实。
谢疆斜靠在床榻上。
脸上布满潮红,黑发如瀑,衣衫凌乱。
褪去清冷持重的外壳后,他在夜色中像个勾人心魄的妖精,整个人艳色惊人。
黑眸氤氲,迷蒙地望着我,音色低哑。
「你我是夫妻,为何不可。」
我心中微震。
随即便明白,谢疆定是也重生了。
只是我已发誓。
若有来世,远离谢疆。
思及此,我抬眸看他,泪光盈盈。
「表哥与我,男未娶女未嫁,何来夫妻一说。」
「我知你素来瞧不起我,又何必如此羞辱我。」
闻言,谢疆迷蒙的眸色逐渐清明。
他先是环顾了一圈四周,然后视线才与我的泪眼对上,微微蹙眉道。
「抱歉——」
而我仿佛再也无法忍受他半句。
倏地打断他。
「表哥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了。」
说完我拔腿就跑。
迎着夜风,一路跑到湖边。
借着清澈的湖面,仔细整理好仪容,仿佛什么都未发生过,回到了宴席上。
姨母握住我微凉的手。
「去了这么久?手都冻着了,冷不冷?」
我冲她甜甜一笑。
「姨母,我不冷,我很开心。」
姨母便也笑了起来。
那一夜,谢疆没有再回宴席。
翌日,我和姨母正在用早膳。
谢疆身边的人来报。
说公子病了,不能来给夫人请安,请夫人恕罪。
谢疆君子之风,克己复礼。
待姨母这个继母,虽不亲厚,可该有的礼数却很周全。
姨母放下碗筷,关切地问道:
「怎的忽然病了?可有请大夫看过?」
小厮墨池抬眸瞥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