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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还有重要的人,她还会在那个人面前掩藏部分真实的自己。
即便,她和那个人的关系有可能不被世俗接受。
“刚才那个人就是邵什么衡?”他突然想起。
那天,在酒吧里遇见的几个不良少年,他们要找的人是叫邵什么衡吧?
“是邵志衡啦,笨蛋。”嘉璇瞪他一眼,蓦地又忍不住笑,“你说他是志哥?拜托,他哪一点像黑社会老大了?他样子够酷么?他打架够狠吗?他开车的速度够快吗?他说出来的话够劲爆吗?“
她一个一个问题丢出来,他的表情一点一点变得难看。
原来,她的金主不止一个。
莫名的,他感到一丝不快。
他忽然凑到她的面前,嘴角漾起笑意,闪亮的瞳眸里隐着某种危机,“我知道了,你喜欢速度?喜欢劲爆?喜欢刺激,是不是?”
他故意说得很慢、很慢,看她膝盖发软,看她戒备紧张。
“是、是又怎么样?”嘉璇退缩、迟疑,感觉到他的手像一炉火,熊熊包覆着自己。
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原本不是她在挑逗他的吗?
她再退,脊背抵着车门,眼前的男人让她觉得迷惑。他或许正直,或许冷漠,可能在其他人眼里,也是优秀的。
然而,在她的眼中,他易怒,他善变,而且,他危险。
她无路可退,他继续逼近,庞大的暗影笼罩着她,他的呼吸喷进她的胃里。
她颤抖着,感觉到某种陌生的情绪在搔动,直觉有什么要发生了。他帅气的脸在她眼前放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她感到呼吸困难,仿佛他是要吻她了,而她,竟然不想闪避。
她闭上眼睛。
他的唇逼近,快要碰到她的……
她口干舌燥,紧张得要厥过去。
“那么,我们再来比一次——飞车。如果你输了,就给我乖乖地坐在家里复习!”
迫近的唇瞬间移开,吉普车又平缓地向前滑去。
麦嘉璇倏地绷直身子,失速的心跳,如撞毁的飞车,一度停止。
小人!
楚振灏是真正的小人!
麦嘉璇咬着笔头,瞪着摊开在自己面前的习题簿,怄得要死。
飞车耶!
谁会想到平安街的飞车女王居然会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古板小子?
她捶胸,她顿足,她悔不当初!
“怎么了?不会做?”楚振灏英俊的面庞好比笑面虎。
她咬牙瞪他,半晌,从齿缝中挤出声音:“刚才的……不算,我们重新比过。”
他摇头,眸中笑意加深,“怎么可能?说了比飞车的,你也同意了。说过的话要算数。”他温和的语调好像在哄闹别扭的孩子。
她气恼地拍桌子,“飞车就飞车?,为什么去玩云霄飞车?”
提起来就火大。
这男人是铁打的啊?连坐三圈,还没事人一样,害得她一下来就大吐特吐。这比的是什么呀?
“云霄飞车不是飞车?”他挑眉反问。
她哑言。
他好心情地拍拍她的肩,“不要不服气,这好比你站着投篮,球进筐的道理是一样的,我们一人一次,算扯平了。”
谁跟你扯平了?
她翻白眼,上次他只不过是接了一封告白信而已,而她这一次,却是输掉了一整年的时间。
亏大了。
麦嘉璇捧住脑袋,一脸哀怨。
“不要发呆。”楚振灏伸指弹她额头。
“喂,你别太过分啊。”她瞪死他。杀杀杀,用眼刀解尸、剖腹、剜心。
“不要奸笑。”长指再度亲吻她光洁的额。
这一次,她气极反笑,睐睐眼睛,双手交叠,声音异常温柔:“你从没带女孩子回过家?”
他一怔,本能地点头。
“那你又为什么肯带我回家?”她撑住下颌,笑得越发动人,“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楚振灏哭笑不得。敛容,曲指,赏她一记爆栗,“做、功、课!”
嘉璇倏地站起来,气得发抖。
“你干吗?”他眯眼,周身散发危险的气息。
她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松,松了握,最后,从嘴里吐出几个单字:“上、厕、所。”
他侧身,让开路。
嘉璇慢吞吞地走进洗手间,在关门的瞬间,她听见他冷漠的声音,“今天的作业不做完,就别想回家。”
“不回家就不回家。”她从门缝里瞪他一眼,用力摔上门。
四周的空间一下子变得狭小,可摆设依然简单有序。
死老头!挖到宝了。
她恨恨地踹一脚马桶。
怎么办?
那家伙软硬不吃。
她用什么方法才能逃离魔掌?
一分钟、两分钟……时间在她呆怔的眼前缓缓流逝。
“砰砰……”敲门声单调有礼。
她回神,烦恼地扯扯头发。
“小麦——”
她火大,用力拉开门,“说了不许叫我小麦!”
他淡淡地瞥她一眼,转身,留下话:“你可以叫我小楚,我没意见。”
“小楚?”她撇撇嘴,忽然间眼睛一亮,冲着他的背影问:“那我可不可以叫你小灏?”
他脚步不停,“随你。”
她嘻嘻一笑,拖长的尾音带出最后一个字:“……子!”
心子?
楚振灏蓦地顿步,摇摇头,失笑。
她挑衅地扬眉,等着接招,却只见到他走向书房的背影。
嗟!没意思。
嘉璇无聊地坐下来,继续盯着练习簿发呆。
过了一会儿,她转头,瞪着书房没关上的门,发呆。
再过一会儿,目标:天花板;事件:还是发呆。
最后,她无奈地发现,做习题才是此刻最佳杀时间的方式。
一小时过去。
麦嘉璇捧着脑袋,抓着头发,自来笔芯如蚂蚁艰难地爬过题山书海。她很怀疑,楚振灏是不是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