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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她还是请了半天假。
中午他接她下班,上车后便递给她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说:“圣诞快乐!”
她笑着说声“谢谢”,打开包装,里面是一套姿生堂的基搐肤品。她又惊又喜,“你怎么知道我用这个牌子的化妆品?”
“在你家洗手间看到的,你的洗面乳不是快用完了吗?”
她不能不深受感动,不仅仅是这份深得她欢心的圣诞礼物,更难得的是他的细心和体贴。她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他的脸颊。
安适的手颤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情绪,专注地看着前方,“勾引正在开车的司机是件很危险的事。”
“勾引?”她火大地叫道,“别说得那么难听!”
“对不起,是我用词不当。”他微笑着说,“那么是我的圣诞礼物??”
她没好气地说:“你说是就是吧!”
“谢谢,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圣诞礼物。”
车开到虹桥路的一处别墅区,那里在解放前就是有名的高档住宅区,虽说虹桥一带现在兴建了不少别墅和高级公寓,但以年代而论,他所住的那片区域的别墅要久远些。这不仅是财富和身份的象征,更代表了门第和地位。
慕容不禁暗自皱眉,她对安家的情况略有所知,也知道安适的经济条件很好,现在看来竟比她想象中还要好。有个有钱的男朋友是很不错,但男朋友太有钱了有时候也未必是件好事。
不远地,就看见一堵粗石砌成的围墙,墙顶装有像花边一样的铁艺栅栏。
安适在车上用遥控器开了大铁门。
院子中央是幢白色的、欧式风格的三层小楼,外观看上去就有些沧桑感。房子二楼的弧形阳台正对大门,阳台栏杆是相连的圆形小石柱,三楼的阳台在房子两侧,如天使的双翼。房子周围应该是花园,只是在这个季节园里没有鲜花,院子并不很大,但在寸土寸金的C市,这也算是幢豪宅了。
他将车开进后面的车库,车库与房子之间有片空地,空地旁一片很大的花圃里却只种着一棵松树,倒很青翠苍劲,如同一位历尽沧桑的老人依然忠实地守护着这幢房子。
房子正对这边的是一扇玻璃门,另一扇木门开在东侧。安适开了门请她进去,她一眼望去就惊呆了,再环顾四周,不禁低声说了句:“Oh,MyGod!”
如果说房子的外观看起来比较怀旧,那么里面的装潢和陈设则是怀旧感和现代感的奇妙组合。
客厅很大,从天花板垂挂下黄铜和水晶的老式吊灯,雪白的墙上点缀以配着粗重木框的油画,木质墙裙的纹理与画框相同,棕黄色柚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色彩鲜艳的羊毛地毯,窗上垂着蓝白金三色条纹的窗帘,典型的地中海风格——蓝色大海、白色沙滩、金色阳光,大理石砌的壁炉,前面摆放着与窗帘同色的沙发组合,木质玻璃组合的茶几上放着一部华丽的老式电话机,南面落地窗前有一张躺椅,一侧是钢琴,琴顶上放着烛台和插满玫瑰的花瓶,另一侧是架老式的唱片机;餐厅比客厅高了几级,一张椭圆形的餐桌上放着一盆剑兰、百合和勿忘我插成的花束,餐桌一侧是现代化的开放式厨房,角落里是个小巧的酒吧台。东面木质门的右手侧是楼梯,上去二楼就是一个小客厅,装饰风格完全不同于一楼,窗上垂着米黄色底、碎花图案的窗帘,靠墙摆放着草绿地、黄色条纹的布艺拐角沙发,前面是一张藤编的茶几,正对面有一套家庭影院,角落里放着一台迷你冰箱,客厅的一侧通向阳台,另一侧是走廊,走廊两侧是两间书房和三间卧室,走廊尽头是通往三楼的楼梯。
安适说三楼维持着他回来前的样子,东西都用帆布罩着,她也就没上去。回到一楼客厅,再次环顾四周,她仍不禁惊叹。
安适递给她一杯饮料,笑问:“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她长叹一声,反问道:“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觉得浪费吗?”
“我不介意找个人与我分享。”
“那安逸和安然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房子不住?”
她提出这么个问题,显然是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他暗自叹了口气,说:“他们有各自的住所,又嫌住在这里不自在。不过有时间他们偶尔会回来住一晚的。”
她走到钢琴前,掀开琴盖,手指轻抚着琴键,又问:“你家有人会弹吗?还是只是个装饰品而已?”
“那这个装饰品也未免太贵了!我两个妹妹都弹得很好,我和小弟安宇也学过两天,只是比不上安宁和安琪。”
“你会弹钢琴?”她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得了,钢琴是用手弹的,不是用嘴吹的。”
他耸耸肩,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怎么会没办法呢?”她指指琴凳,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无可奈何地一笑,坐到钢琴前想了片刻,笑着摇了摇头,说:“很久没弹了,有些生疏,你可不许笑哦!”他的手指触到琴键,接着便有一串优美的音符从他指端倾泻出来。
她简直惊呆了——他甚至都没有用乐谱!美妙的琴声如行云流水般在室内流淌,是贝多芬的《致爱丽丝》。她之所以这么熟悉这首曲子是因为以前有个同学的手机铃声就是它,那人上自习老是忘关手机,她讨厌那人连带也讨厌这首曲子。现在有人为她现场演奏这首曲子,她对音乐不是很懂,只觉得这琴声如水击石、如雨敲窗,琳琳然、琅琅然,说不出有多动听。一曲结束,她靠在壁炉旁久久不能回神。
他笑问:“还可以吗?”
她又叹气,“岂止可以,简直神乎其技!你都弹得这么好,你妹妹的琴艺我简直不敢想象了。”
“我小妹安琪十二岁时钢琴就已经九级了。”
“她现在是位音乐家吗?”她皱了皱眉,好像没听安逸说过。
安适不禁笑了,“她的工作和音乐,甚至和艺术完全没有关系!她现在华尔街的一家投资公司工作,整天和money打交道。如果赚钱是门艺术的话,她就算是个艺术家吧!”
她白了他一眼,“赚钱怎么就不是艺术,那可是这世上最伟大的艺术!”
他不禁失笑,“你这话简直和她一个腔调!”他走到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微笑着说:“我有问必答满足了你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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