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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知道为何我时时戴着这支木钗吗?这绝不仅仅因为那是你送我的首饰。”对上他漾着疑问的眸子,她接道,“你可还记得你赠我木钗那日发生了什么?”
“你说的是……”凌霁月靠在木椅之上,征询地问道。
“你忘了吗?我却是今生无论如何也忘不了的。”云洛依垂眸,述说着属于他们的,也深深镌刻在她心底的往事,“那日……”
那日春光明媚,凌霁月照例上朝去了,她闲来无事,捧了书册,悠闲地来到王府后院,一边品茗一边看书。可惜,这样的闲情逸致很快就被人打破了。一个梳着双髻、丫鬟打扮的女子,穿过花廊,出现在她面前。她认得她是赵羽衣的丫头,却不知她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而她主子又在哪里,怎会容得自己的婢女在王府中乱跑。
“王妃娘娘,奴婢小云,是、是奉了我家小姐的吩咐,前来送还娘娘的银钗。”小云恭敬地,又似乎隐约有些害怕地道。
“不必了。你回去禀告你家小姐,这银钗是我自愿给她的,怎么好再拿回来。”云洛依柔和地笑笑,不以为意地道。
“这个……可是,小姐说一定要将银钗还给娘娘。”小云的目光闪烁,不住地向四周瞄着,神情却极为瑟缩。她嘴里说要交还银钗,却没有半点实质的动作。
“如果你家小姐坚持,那我也不好勉强,你不妨就将钗子放在这里,待我改日备上更为珍贵的饰物,再为你家小姐送上就是。”云洛依淡淡地笑着,安然而宁静。
“啊……哦。奴婢遵命。”小云颤颤地说着,磨蹭地走上前,却迟迟不将银钗递上。
云洛依正感到奇怪,赵羽衣娇美的声音已从回廊的拐角处传出:“霁月哥哥,羽衣回去想了想,还是觉得要王妃的银钗不太好,就叫小云将它送还王妃了。”她的声音柔腻,撒娇般地道。
然而就在这时,小云却一咬牙,一把将手中的银钗扎入自己的肩膀,沾血的身子也猛地扑到云洛依身上。
云洛依顿时惊住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竟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任小云扑在自己身上,雪白的纱裙也沾染上猩红的血迹。而凌霁月与赵羽衣的身形却已映入眼帘。
“啊……”赵羽衣尖声对着云洛依大叫着,“小云、小云你怎么了?”
“小姐,您要我将银钗送还娘娘,可是她、她却……”小云白着脸,颤巍巍地指着云洛依,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霁月哥哥,你要为小妹做主啊,小云她与我情同姐妹,呜呜……”赵羽衣哽咽地哭道,真个是梨花一枝春带雨,令人我见犹怜。
所有的事情都在一瞬间发生,而云洛依也渐渐明白过来,却百口莫辩。凌霁月脸上已变了颜色,大步行了过来。云洛依几乎已做好了遭受责问的准备,却不料被他一把搂入怀里,只听见他微颤地道:“幸好你没事、幸好你没事。洛儿,你当真要让我如此担惊受怕才甘心吗?”
“啊?”赵羽衣被这变化惊住了,这……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啊,她不由得哭道:“霁月哥哥,你要为羽衣做主,严惩伤害小云的凶手啊。”
凌霁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这件事我会交由刑部详查,赵姑娘不必担心。”
“可是,可是明明她就是凶手啊。”赵羽衣指着云洛依,涩声道。
“洛儿不会是凶手,这点孤可以肯定。你先回去,这件事我定会为你查个水落石出就是。”凌霁月向来谦和,很少用“孤”自称,可见这次他是动了真怒。
赵羽衣一时间也不敢多说什么,带着尚且血流不止的小云战战兢兢地离去了。后来,凌霁月也没有再去追究这件事,只是不久之后,皇上赐婚,飞虎将军赵广英之女羽衣,许配新科探花原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