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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谢奇烽立刻觉得他们之间人情两清,他可以理所当然地走人了。
背起户外旅行背包,谢奇烽以矫健的步伐向外走去,再没回头看她一眼。他得尽快赶往县城医院,先补上一针狂犬疫苗,然后回城里的大医院进行血液检查。
心里这么盘算着,他站在村外公路边等待每天唯一一班赶往县城的班车。
悄无声息间他似乎感觉到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抹极其熟悉的身影,不会是她吧!应该不会是她哦!
猛地转过头,正对上一张叼着草的红艳软唇——是她,就是她。
“你跟着我干吗?”居然还背着昨晚就收拾好的背篓,她想干什么?“我事先申明哦,虽然我很感谢你治好了我腿上的伤,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就此缠上我,我从不相信以身相许以报大恩的说法。”
微眯的小眼凉凉地瞟过他,她顺势吐出嘴里那根被她咻干的酸梅草,“像你这种心眼比兔子窝还多的城里人,白给我都不要,我怕掉进你的那些洞里。”
她一副瞧不上他的模样,让谢奇烽大受打击。再怎么说他也是城中首富谢上智的长子,就算在父亲的心目中他的地位不如谢家唯一的女儿和谢家小仨,可好歹他也享有百分之十五的继承权。且他自认长相出众,身材挺拔,既不猥琐也不淫荡,横看竖看都是女人巴的那种。她居然满脸不屑,很伤自尊心嗳!
算了,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山里妞哪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好男人。估计在她眼里,长得孔武有力,能下地能摸河能打银首饰能磨玉的那种才是绝世好丈夫人选——他不跟她一般计较。
他抖着双腿,无聊地等着班车。她不时地把一根根的草填进自己的嘴里,嚼啊嚼啊。
车来了,在漫天的尘土中滚滚而来。
两个人一个背着一人来高的户外旅行背囊,一个背着一人来高的背篓挤进了看上去有点矮的车里。
车走了,在漫天尘土之下滚滚而去。
一路颠簸,吃着灰终于进了县城。谢奇烽下了车直奔县城第一人民医院,连声拜拜都没来得及跟他的救命小恩人说。挂号、交钱看医生,问题来了,他跟医生说自己被狗咬了,而且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坚持补一针狂犬疫苗。医生不但不给他开狂犬疫苗,反而坚持让他去神经科看看。
“我没有病,我没有出现幻觉,我真的是被狗给咬了,伤口还很大。”他指着自己的右腿,那里完整如初生婴儿的肌肤。“伤口呢?”医生以探究的眼神盯着他,像在看一个精神病人,他根本就是把他当成了被害妄想症患者。
“已经愈合了。”这老家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
“你所形容的那么大的伤口居然会在二十四小时痊愈——这位先生,我看我帮不了你,你还是去神经科看看吧!这种病坦然面对是第一要务。”老医生诚恳地点点头,试图说服他面对病情。
“我没有不坦然,我也没有不面对,我的精神没有问题,我是真的被狗咬……我我我跟你说不清楚,你给我开一针狂犬疫苗。”
在他近乎疯狂的坚持下,到底还是为自己争取到一针狂犬疫苗,然后被一个胖护士按着扎在了雪白的屁股上。
妈的,这两天他遇到的都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