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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你最好不要再说什么你不爱我了这种鬼话!」他警告在先,不会再被这伤人至极的蠢话骗第二次。
相遇后的这段日子里,根本感觉不出她不爱他的迹象,反而从她种种忍气吞声的言行里,他觉得她根本是因为太爱他了才会有这种赎罪的心态。
今天和冯邵杰一谈,摒除了压在心里那块魔障后,他突然对眼前的一切都看得很清楚。
「我不想拖累你。」她诚实地说,已经找不到其他可以再蒙骗他的藉口,而且她也厌倦了对他说谎。
「因为伯母生病的事?」他马上猜到她所指的是什么,神情悲戚地看着她,愤怒中又带着怜惜的心疼,想她这些年来究竟独自背负了多少他不知道的痛苦与折磨,居然还得承受他残忍的报复……
她点头。
「笨蛋!你就为了这种事让我们俩痛苦了三年?你忘了我们说好要结婚,忘了你自己说过夫妻就是要一起同甘共苦,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互相扶持、彼此照顾的人吗?」他怒气填胸地斥责她自以为是的体贴,气她凭什么害他白白成了个无知、愚昧、不中用又残酷的男人!
他还记得她当初将夫妻比喻为生命共同体的一番话,但为什么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她却只愿意让他同甘,不肯让他陪她共苦呢?
一想到她这些年来受的苦,他真的自责又懊恼得想揍自己一顿,悔恨自己应该早点发现的……
「对不起……」望着他的难过,她反而觉得歉疚。因为自始至终都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受伤,现在得知真相又得承受一次煎熬。
「别跟我对不起,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他一脸冷肃,断然拒绝她消极的歉疚和软弱——
「你……要把过去的三年赔给我,要把过去三年里我应该得到的爱情和婚姻全部赔偿给我,然后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你害我受过的苦,听到了没有?」他要求她以真心作赔偿,用往后的人生、一辈子的时间慢慢归还他本来早该得到的美满生活,一定要加倍的找回他们共同的幸福才行。
她泪水盈眶地望着他,被他一席深情的话语所感动,很谢谢他在受了那么多伤之后还坚定的爱着她,愿意让她成为他的另一半。不过……
「晋轩,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她垂眸滑落两行泪,很抱歉自己已经丧失了和他在一起的资格,早就出卖了他们的爱情和未来。
当初她收了范母的钱离开他是事实,现在总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这实在有违她的良心。
「什么?!」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现在真的是怒气攻心,只差没吐一口血来指控她的荒谬言论!「既然都把事情说清楚了,为什么我们还不能在一起?」他横眉怒目地跟她讨个理由。
「我们……不会有未来的。」她神情哀伤地说道,早就不敢想像他们之间会有以后。
「谁说的,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明天、后天、大后天都是未来,以后的每一天我们只要照这样过下去不就好了。」他笃定地告诉她两人已经在迈向未来的路途上,只要她别再走歪就好了!
「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真的不行……」她哽咽地说道,又不能告诉他范母绝对不可能同意他们交往。而拿人手短的她,再也没有立场能理直气壮地站出来扞卫他们的爱情。
「那你就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要只会跟我说不行!」她的眼泪让他心情更躁乱,哭得他的心都酸了……
不过,就算她哭得再惨也休想叫他在此事上退让,他已经知道失去她是更难承受的折磨与苦涩。
「你值得更好的女人。」她给了一个最基本的答案,他们不相配。
「你真的想把我气死是不是!」这女人实在是太看得起他的容忍度了,不然就是太乐观的估计了他的健康状况,才会一再说出这种快让他爆血管的话。
「我是说真的,你现在是雷氏集团的二公子了,可是我算什么?」她不想自卑,但也不能假装看不出他们俩之间的差距有多悬殊,更何况她已经答应过他母亲——
「我爱的女人。」他大声吼她,就怕她错过了他的一字一句。
他用力地握住她的手,以温柔的指梢抚去她布满两颊的泪痕,不准她再用这么惹人心疼的模样来刺痛他的心脏。
「你是我爱的女人,不要随便看轻你自己。我说过谁都没有资格批评我选择的女人。」他坚定地重申自己爱她的决心,不论谁都不能动摇一丝一毫。
经过了这么多刺骨寒心的风风雨雨,她还要怀疑他的心吗?
「晋轩……」她唤着爱人的名字,望进他蕴含浓烈深情的黑眸中,整颗心都像要融化了,再坚决的意志似乎也抵抗不了他的一句爱语……
他坚定要她,她又何尝不是只心属他一人。
「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他起身向前,将她拉到怀里呵护着,发誓自己再也不会松开她分毫。
「嗯。」当他以健实的双臂将她紧拥入怀,她彷佛依偎在一片可靠安定的暖阳里,再也听不到外界的任何杂讯,只有他强烈的心跳声催眠着她,使她完全臣服于他圈起的美好世界中。
「如果你敢做些不必要的蠢事,我会先弄垮楼下的花店。」他恶声警告。以温柔将她包围之际,仍不忘掐住她善良的弱点恐吓一番,双管齐下的避免她再干出什么退缩的傻事。
隆、咚、铿——
门外的楼梯口突然传来一阵碰撞响声。
他们俩同时回头,一脸惊疑地望向没有动静的门板——
「燕姊!你还好吧……」
「没事,没事……」
远远传来一阵低闷的问答,道出了门外那阵碰撞声从何而来。
「都是你啦。」她瞅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怀抱,怪他干么说那些吓人的话。
「我怎么知道隔墙有耳。」他无辜地抿抿嘴,哪里知道说者无心、听者吓到?
「快下去看看。」她转身——
「别急,她不是说没事了。」他拉住她不放。
「可是……」
「既然上来了,顺便带我参观一下你家吧。」他微笑道,有种来度假的好心情,跟刚上来时杀气腾腾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