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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吸气,以为她病情加重,立刻躺上床,将她娇小的身子安置在胸前,拍着她的背轻哄。
好舒服,虽然不太习惯他的靠近,但萧林还是乖乖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坠入梦乡,弧形优美的唇边绽出一朵微笑。
梦,这一定是梦!
但是梦境,好美。
卓逸凡失神地望着她绝美的清纯面容,轻轻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不知怎的,有她在身边,他好安心。
这么多年,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份令他安定的感情——爱。
救命啊!
萧林翻了个身,在心里呐喊着。
灵动的眼偷偷地觑视着书房中埋首工作的他,怎料得到,卓逸凡像是早有期待似地望住她,一接触到那双黑黝黝如两潭深水的双眸,萧林飞快地收回视线,装作漠不关心地玩着自己的手指,掩饰如小鹿般狂跳不止的心脏。
又来了,又是那种专注又深情的凝望,害她每次都吓得脸红心跳,连手脚都不知道摆哪儿好,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因心脏衰竭而死翘翘。
而在这之前,她大概会先闷死。
从三天前她发烧之后,那个一向冷冰冰的家伙突然对她加倍关注起来,吃个饭他抢着喂,上个厕所也要抱着去,连她惟一仅有的活动机会都被剥夺了。
笑死人了,她又不是三岁孝,而且生个小病又不是手脚都不能动,他没事那么紧张干什么?虽然他是导致她生病的罪魁祸首没错啦,但是他也不必那么愧疚地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呀。
昨天她趁他回公司主持会议的时间跑到楼下找爷爷,正准备到花园和阿诺一块玩,谁知道她前脚才出去,后脚就被一脸青绿的卓逸凡逮到了,然后……
她就被软禁了,活动范围就只有一张床,一张床耶,她翻几个筋斗就可以逛遍的地方,她居然在上面躺了三天。为防她又上演“出走记”,卓逸凡索性把公事带回家做,美其名曰照顾她,事实上是监视她。
当然,她也不是个柔弱到只会惟命是从的“应声虫”,不满地提出抗议,要求民主表决。可是他也不知几时收复了家中人等的忠心,以五票对一票驳回上诉。
这男人……霸道到让人只有叹息的份。
他以一句“医生说要好好休息”堵住了她的嘴,还说是她要他“好好关心别人的”。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萧林此刻总算深刻明白了。
早知道他那么受教,还学以致用地用在她身上,当初打死她也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可是现在是悔之已晚了,认命吧。
她现在惟一关心的,是什么时候可以“刑”满出狱。只是,好像还遥遥无期。
唉,大大地叹了口气,萧林索性把整个身体都趴到床上去了,横竖都是死,让她憋死算了。
“怎么了?”下一秒,卓逸凡颀长挺拔的身躯已经伫立在床前。
萧林反射性的弹了起来,头很直接地撞上了他坚毅的下巴。
“呀——”卓逸凡忍不住扶着下颔皱紧眉头。
“你还好吧?”谁叫他走路都无声无息的,她会被吓到也是理所当然啊,而他会被撞到也不奇怪。
才三两下,萧林又把责任丢回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