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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师父的意思。
然师父并没有告诉他,留下白衫先生是为了重塑他神的位置。
师父也没有告诉他,这位看上去像个绣花枕头的男人居然是师父的师叔,法师一族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法师兼……术士。
他脸上不断变化的神色令流火小姐感觉不妙,“你们要消灭他?”
“谁?你说步忍先生?”能设置开启圣地咒语的男人是随便一个人可以消灭掉的吗?“抱歉,流火小姐,就算我想,恐怕也没这个能力。”
流火小姐抓住他的语意不放,“你看你看,你还是想消灭他吧!我就知道,你把我骗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一定有阴谋,原来你想灭了步忍,就因为他是术士?”
“你也知道他是术士?”看来他们之间不只是主仆这么简单啊!他似乎小看了步忍先生。
“我知道的可多着呢!我还知道他做过帝师。”她在威吓他——别随便动我的人,他可厉害着呢!
帝师?早知道他跟御临王的关系不简单,可是帝师……
他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好生在这儿住着吧!”
再怎么说也是他将她骗到了这里,他有义务给她个交代,虽然他能给的也只剩下一个最基本的交代。
海日楞好心地提醒她:“你会在这里住上好一阵子呢9是早点适应你口中这鸟不生蛋的地方。”
鸟不生蛋?
飞马山虽算不上仙境,也算是鸟语花香,很适合居住的地方,绝非她形容中鸟不生蛋的荒芜之地。
流火小姐不甘示弱地拨弄起了算盘珠子,“你耽误我的时间以每天一百两金子计算,逾期不付我就把那张镶满宝石的座位给抬走。”
别以为她只是说笑,跟钱有关的事,她从不含糊。
待流火小姐火红的衣裳渐渐隐去,海日楞捧了杯茶落座到窗棂之下,低声说道:“出来吧!”
静默了片刻,湖蓝色的身影终究从窗下晃了出来,从正门进来的正是幼微,“你知道我在这里?”
“知道你一直藏那儿偷听我们说话,是吗?”偷听就偷听,说得那么模棱两可做什么?敢做必然敢当,“我知道你这回跟我进飞马山是想替御临王探听法师一族的虚实,现在你已见到了,怎么说?”
“你们想利用白衫先生……我是说步忍——你们想利用他做什么?”
既然他选择直截了当,幼微便用不着再拐弯抹角。之前她对步忍的身份还有些疑惑,听海日楞跟流火小姐那么一说,她更加确定法师一族找上白衫先生这背后绝对有着巨大的阴谋。
汲了口茶,喝遍天下的水,他还是觉得飞马山的水沏出来的茶最甘淳。许是喝惯了吧!
“我不知道师父想利用步忍先生做些什么,我压根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管你信不信。”这是事实,事实始终是事实。
十年前,师父联合几位长老推选他做法师一族的族长,并且让红蔌同他定下亲事。他不知师父的用意,沉默接受了师父的安排。他想——师父总不会害他。
几年前,师父让他接受御临王的加封,出任王朝大臣。他去了,做了朝中第一大闲官。虽不情愿,他亦没有拒绝。他想——师父定是在为族人考虑。
这几年,师父带着族内的法师不断地为百姓平定黑暗势力的侵扰,收取百姓的供奉,提高法师一族的名望。他想——师父是在为天下百姓所劳所苦。
直到师父见到他的信,以及他信中提及的那位白衫先生。
师父不顾一切地让他将白衫先生带到圣地,明知他是术士,却领着一帮长老拜倒在他的膝下,再不提什么黑魔法见不得光,术士无法与法师齐平的话。
这其中蕴藏的秘密如冰山一角渐渐显现……
“要和我合作吗?”
幼微不再隐瞒来此的目的,湖蓝的身影飘到他的身旁,连他手中的茶都染上了她身上的气息,似湖水的味道。
他斟了杯茶送到她手边——
清风袖,浮沉心,独自一旁寻谧静。
“师父。”
海日楞领了师父的命进了圣殿,熟悉的背影在烛火的跳跃下显得有些陌生。
“海日楞,你来了。”
奥达的双手背在身后,隐隐地像是藏着什么东西,“知道为师为何推举你做族长吗?不仅是因为你法力高深,性情坦然,更因为你识大体。”
师徒之间再这样拐弯抹角就太没意思了,海日楞拱手道:“师父有什么话可以对徒儿直说。”
有时候奥达欣赏海日楞的聪明,有时候他却因他的聪慧而烦恼,“为师想求你让出几件东西。”
无须师父开口,他解下系在他衣襟上的白玉飞马,将它递到师父手边,“若师父说的是这个,徒儿愿意让出。”
白玉飞马——法师一族族长的信物,那是身份和权力的象征,他就这样随随便便拱手出让。
他当真不在乎族长的地位还是……
“十年前,师父您推举我出任族长之位的时候,族人颇多议论。这些年来我也在想,当初若由师父亲自出任族长之位会不会更好一些。若今日师父想蓉族长之位,海日楞毫无怨言。我只问一句……”他顿了片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年,师父为何坚持要我出任?”
若说法术高深,他自然在师父之下;若说德行好坏,比他德高望重的几位长老都适合出任。可是师父推选了他,那不是一种认定,而是权衡之下的选择。既然是选择便有选择的道理,他相信师父必然有他的理由。
奥达想了想,给出他认为最合理的回答:“还是那句话——因为你……识大体。”
识大体?
识大体是出任一族之长的理由,还是卸任时的风平浪静?
海日楞微微摇头,将白玉飞马放在师父手边的案台上。它跟着他近十年,除了在重大的仪式上,他从不曾利用它彰显过自己的权力。
以前不需要,以后也用不上了。
“还有什么事,师父请吩咐。”
他这徒儿他总是有些看不透,总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是真的放得下,想得开,或者只是不愿表露?
“你不问我,这白玉飞马将送到谁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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