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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扣你们的钱，难道我的要求高吗？”
“你的要求说不高就不高，说高也高。”
“怎么解释？”
“要说不高，你要求我们按时按质按量完成工程，这是最基本的底线，完全不高，但是现在有哪一个建筑公司不偷工减料的，所以我说你的要求很高，现在的工程，我可以这么告诉你，没有一个是不偷工减料的，只是多与少的问题而已，我是做工程的，我比你了解的多。”
“别人的我管不着，但是我要求你们给我把工程做好就行，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我的要求不高吧？”
“你的要求不高，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必须要把你手中的照片给我，我虽然不是非常的在乎，但是影响不好，我还是不想有不好的名声的。”
“照片给你没问题，你这些东西我根本就不需要，但是不是现在，而是等工程完之后，我确定工程没有任何的质量问题，我就会把照片给你，怎么样？”
“没有问题，你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作为，我作为你的前辈，我很看好你，我也愿意相信你。”
“那你怎么向冯天德交代？”
“我用得着向他交代吗？我们只不过是合作关系而已，我可以顺手帮助他，但是都被你发现了，把柄也攥在了你的手里，我还要帮助他，我是傻子吗？我们也没有那么好的关系，就是这样。”
张小鱼被眼前田玉成的态度给吓到了，尤其是和之前那猥琐的表情想不，简直就是两个人，令张小鱼完全想不到，看不透。
“我还想问你点事情？”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就问吧，我看好你，所以我会告诉你的，只要不是商业机密就行。”
“你为什么和之前的态度完全不一样，我跟踪了你一天，你一天之中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中，在吃饭的时候，你和女秘书说的话，简直就是猥琐的不行，但是为什么在面对我的时候这么平静？”
田玉成哈哈一笑，道：“你问我这个问题说明你还年轻，我现在五十岁了，我见过的人和事太多了，难道你就不明白一句话吗？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和女秘书之间只有那些东西，她希望的也是我说那些东西，所以我才会说的，如果我和女秘书说我们之间的这些话，你觉得女秘书会怎么看我，这是为人处世的方式，你还年轻，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学一学，否则你会吃亏的，这是我作为过来人送给你的话。”
张小鱼道：“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