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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梦萦拿着电话听筒,声音犹如从冷库中出来:“你事先知道。”并非疑问,而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从我们上次聊天之后有几天了吧?今天才发现?我应该说你太忙,那位总裁耐性太好,还是你在潜意识中刻意回避见他?”清柔平静的语音从遥远的南方传过来,丝毫不受这边的情绪影响。
她心里倏地一惊,开始认真考虑这一点的可能性。能发现别人不曾注意的问题点,正是赵静涵的厉害之处,而她真的很有可能在那天受过“提点”之后有意不去见这位总裁,虽然当时并不知道实情。
只是……为什么是他?有哪里使他像当年那个人,足够让人去发现?
“原因?”她需要好友给她一个理由。
“很简单,他和煦阳长得像。”
“不!他们不像!”她断然否认,“没有人看得出来煦阳像他,连他自己都承认。”
“梦萦!”那边叹了口气,似乎在感叹她的固执,“孩子长得像谁并不都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那种情况很少。多数的都是,知道他的父母是谁,再拿去对比,然后会发现有相似之处。事实上煦阳和你也并不很像,需要对比着看的。”
“但是你事先并不知道他是煦阳的父亲。”所以没有对比的理由。
“我曾对你说过,‘精英人士,总要留意动向’。海丰总裁可是个名人,而我也算是业余商人,难免对他好奇……”
她业余?常梦萦忍不住无声嗤笑,如果她算业余还有几个人是专业。
那边的陈述未停——
“……我在网上看到有关他的新闻、照片,刚好那时我们全家和煦阳的合影摆在旁边,不小心瞄了下,发现长得像。实际上有时候就是凭一种直觉,我确定是。”
“然后?”她可不信仅凭直觉就能定案,即使那家伙直觉准得吓人,但绝对不仅靠直觉。
“然后——区怀谨,现年三十五,未婚。八年前曾短时间回来,后又调往国外,三年前接任总裁,是区家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相当优秀。”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时间吻合,当然可以查得更精确,但我认为没那个必要,所以我一直说不确定不是吗?另外很重要的一点,我知道我干儿子另一半好基因来自哪里了。还有……”她轻轻一笑,让人觉得心里毛毛的,“梦萦,我不得不说你眼光相当好,他很不错。”
不理会朋友话语中的调笑,她只在考虑他和煦阳哪里像,眼睛?鼻子?还是动作表情?不自觉地看向桌上和儿子的合影,仔细回想,轮廓是有些像,但因为她一直没去想他的样子,所以没发现。
一手拿起相框,想回忆清楚些,隐约瞥到门口站了一个像他的人,不禁转过去对比……呀!相框从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掉在桌上,真的是他!
他怎么跑她办公室来了?
站起来想对他说些什么,却发现电话还握在手里,“他来了。”
那边的赵静涵语气平静,似乎早料到有这一刻,“我还是那句话,一切顺其自然,可能我是乐见的……”声音被切断,源于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正是在老板面前聊私事,摸鱼,就算这是她破天荒头一次,但被抓住时一次与一万次没什么区别。
不知为什么,她竟觉得电话那边突然被挂断的人,此时应该是脸含笑意,心情舒畅。怪哉,几时她也学会体察人心了,还是对那个女人?
“区……区……总裁,您找我有事?”犹豫半天,她觉得还是以上下级称呼比较合适。
区怀谨脸上滑过一抹失落,很快又恢复盈盈笑意,“很抱歉打扰你了,我敲过门,你好像没听到。是朋友吗?还是……客户?”他好心替她找台阶。
她尴尬地笑了下,不予置答,是有可能成为客户,但现在绝对仅仅是朋友。
不习惯她此时的疏离,他走到桌边捡起掉落的相框,轻轻拭过镜面,不舍还她。这里有他的孩子,还有她。
“拍得很好。”他的视线一直停驻在照片上,羡慕那种母子之间传达的情意,伸指轻抚向照片中的人,心神不禁微荡。
“你喜欢?”常梦萦注意到他的动作,有些恍然,“我回去找几张煦阳的照片给你,如果你想要。”
这张不可以吗?他几乎脱口而出。但是想到她疏离戒备的神情,目光黯淡下来,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不麻烦了。”喜欢孩子,想看到,不过如果只有孩子却没有她,只会让他难受,“我来找你谈企划案,刚才忘记了。”他终于放下照片,拿起扔在桌角的文件坐在她对面,径自翻开一页,“看第三条好吗?我觉得这里有些问题。”
常梦萦愣愣地坐下,找出文件打开,同样投入工作中。
他是个处理公事时干净利落的人,常梦萦很快就有这种感觉,但是他在认真之余看向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有赞赏,还有一些更深难以去理解的东西。如果不是确定自己装扮正常,长得也不算面目可憎,她几乎要跑去照镜子了。
“为什么这么看我?”她在讨论结束后问。
区怀谨淡淡一笑,带着苦涩,“太久没见你了。”下一句想邀她吃饭,又硬生生忍住。既然知道她不想结婚,必定会对试图接近的男人心生厌烦,还是不要犯她的忌讳,“我能去看孩子吗?”他改口道。
“当然可以。”她很爽快地点头。
“不怕我拐他走?”他开玩笑道,“你知道我没结婚,没有子嗣,但是煦阳……我很喜欢。”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涌上一股甜意,只是不敢向她证实。
常梦萦不置可否,摇了摇头。
“摇头什么意思?相信我?还是不怕?”
“首先是相信你,当然如果有万一……我是指万一你那么想……”她突然微微笑着,又摇了下头,“还是不要比较好。”
他当然知道“万一……”、“不要……”是什么意思,好在她是相信他的,那就足够了。
“如果有什么事能帮上忙,你尽管开口,我听怀谌说你最近有些麻烦。”麻烦就是有人死缠着她,刚好那些人又滥得足以扔进垃圾筒。
“谢谢,我能应付。”她眼中闪过一抹冷厉。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眼神。即使冷漠,但她绝不会轻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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