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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身体里好像有把火苗在燃烧着,肌肤彷佛烙铁般发烫,舒服的忍不住弓起身子申吟。「哦……」
「你很喜欢对不对?」将她宽松的上衣和蕾丝内衣卷高,聂振杰低低笑着,他低头避开她受伤的手,埋首在她的乳白胸前,唇舌逗着她敏感的粉点,大掌滑过她细白的肌肤,将自己置在她的双腿之间。
「哦,我很……喜欢。」她舒服的喟叹,身体烧着痛着期待着。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每次只要他爱她时,就是这种感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桑楠瑾,以为自己在睡梦中跟心爱的男人相爱,她放纵自己扭动身子,美腿勾起,主动缠着他的腰。
聂振杰受了鼓励,再也无法克制住欲望,飞快褪去她宽松的棉质长裤,将自己的火热与她热烈的结合。
漆黑的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他吻着她的唇,爱着她曼妙的身体,带领着她一起在美梦中飞翔,飞到高处然后缓缓坠落。
当极致来临的那一刻,他抱着她侧身相拥着,让她亲昵暧昧的偎在自己的胸怀里,这一瞬间,房间里只剩下喘息和心跳声。
一直以为自己在作梦的桑楠瑾,张开迷蒙的美目,先是恍惚的看着眼前这片赤裸胸膛,再低头看向两人纠缠的双腿,然后屏息的抬头望向上方的放大俊颜。
「啊~~」放声尖叫,她想挣开。
「嘿,玩完了就想逃,门儿都没有!」他抓住她的腰,不让她跑掉。
「怎、怎么会这样?」她清醒过来,冷汗涔涔地看着两人交缠的姿态,脸蛋爆红,羞窘得想躲到床底下去。「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在颤抖。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会睡在我床上,还半夜偷袭我?」他锐利的眼扫过她。
「我、我是因为你喝醉酒,扶你进房间,然后、然后……」要怎么说才对?昨晚很混乱,她本来打算在他躺上床后就离开的,结果他却缠了上来,她挣脱不了只好陪他一起睡觉。
结果,现在却演变成这种窘况……
「小瑾,你不是说只跟我当朋友吗?我一直信守约定不犯规,结果呢?你先是在医院的浴室里引诱我,现在又趁我酒醉时非礼我,你这样让我有点为难。」
「我、我……」她无言以对,因为他的指控都没错。「我很抱歉,下次绝对不会再犯。」现在,也只能低声下气的道歉。
「我接受你的道歉,反正我身边也没女朋友,我们上床至少不会让我对另一个人感到内疚,背上劈腿的罪行。」宽肩一耸,他很宽宏大量不跟她计较。「你呢?你身边有人吗?」他故作轻松地问,心里却紧张万分。
「我一个人很自由。」她摇摇头,心里突然泛起一丝甜。为什么当她听见他身边没女友时,她会感到如此的开心?
「那就好。」眼神一闪,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小瑾,既然我们身边都没伴,而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又有这方面的需求,不如这样,你留在台湾这段时间,我们……干脆就在一起吧。」
「你这话是……」
「我们同居,彼此照顾,谈一种没有感情负担,只有身体需求的那种交往关系,等你复原以后,你随时想走都可以走,我不会强留你。」他聪明的以退为进。「当然,我们的关系不会公开,免得将来造成彼此的困扰。」
「我……」拒绝的话竟然说不出口。
她承认她有点动心,至少这段日子里还能拥有他。
「你还在犹豫什么?我人都被你压在床上了,你可别把我当成用过就丢的保险套。」他脸一冷,打算来个软硬兼施。「我拒绝被这样对待,至少你该负点责任,在我的感情空窗期,你必须负责填补我的空虚。」
桑楠瑾脸一红,僵硬的点点头,拒绝的话硬生生的吞回去。
在点头答应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竟然开始期待跟他的新关系!
至于聂振杰,则是高兴得想跳起来大声欢呼,不过他很厉害的把内心的狂喜忍住了。
他绝不能露馅,千万不能把她给气跑。
「有、有必要现在就搬吗?」桑楠瑾傻眼的看着聂振杰下床穿衣,往房间外大步走出去。
「早搬晚搬都得搬,干脆快点完成。」他根本是怕她反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将她的东西搬过来,并收回那间房子的钥匙,这样一来她就只能住在这里,明天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看着自己的东西堆起来还占不满房间角落的那张双人沙发,桑楠瑾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的东西少得可怜,只有几套衣服和一只皮包,以及盥洗用具跟保养品和几本书,要搬到聂振杰的住处,只花了短短十分钟的时间而已。
「衣服和皮包明天再整理归位,你先睡吧。」他先把盥洗用具拿进浴室里,其它的等明天由她自己整理。
「我有点睡不着了。」想到从今天开始,她要跟他同住在一间屋子里,同床而眠,就像以前在西雅图同居的日子一样,她有点紧张。
「要喝杯热牛奶吗?」从浴室出来后,他走到床沿坐下。
「我……可以自己来。」被他温柔的目光给凝视得心跳加速,她红着脸掀开被子,打算下床。
「以后我们要彼此照顾,你不用跟我客气。」他轻轻按住她的右肩,将她压回床上。「何况你刚刚耗损了不少的体力,还是躺着吧,我去帮你拿牛奶。」
脑海里浮现方才她趴在他胸膛上的暧昧姿态,她脸蛋红辣的躺回床上,拉起被子遮住羞红的脸。
当聂振杰把牛奶微波加热拿回房间里时,看到她整个人躲在被子里的模样,不觉莞尔。
「起来喝牛奶了。」他轻轻把被子掀开,看见她那张红透的羞涩脸蛋,心一阵柔软。「喝完牛奶如果还睡不着,我们到顶楼去晃晃。」
他住的大楼很高,顶楼看出去视野超棒。
「可以吗?」她想起在西雅图时,他们常常会到公寓的顶楼欣赏夜景,不过这时间应该是日出,景色一定很不一样。
「当然可以。」他起身到更衣室套上一件夹克,并拿了一件风衣。
当他踏出更衣室时,她已经喝光牛奶,正背对着他穿衣服。
他走过去协助她,并替她穿上风衣,然后牵着她的手走出房子,搭电梯直达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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