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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是真正的、可爱的小玉。直率,没有心机,热情又善良。她那淡然又沉稳,一切都不挂心的外表,可全是假像。
羊大任终于逼出了她的真心话,满意极了。笑着帮她拉整好衣物,却依然不肯放手,紧紧搂着她。
蓝小玉只觉得心底酸酸的,很想哭。为什么自己如此傻,多年前至今都没有进步,还是爱着这个看似斯文俊秀,实则薄幸的男子?难道,她跟梅姊注定要走上同样的路——
梅姊又遇过怎样的人,又是如何被伤透了心?是不是也饱读诗书,有没有像羊大任一样做了官?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一定没有回来找梅姊。
没回来也好,像这般该断不断,孽缘还要继续,始终不能死心,她要到何时才能真正超越摆脱?
“梅姊要我跟你好好说,那我就好好说了。你听清楚。”他附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清楚楚说道:“我的妻子还没娶进门,自然也还没身孕。”
“你竟没有给碧青名分?!”她心头火起,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拥抱,却被他硬压了回去,重新牢牢抱住。
“名分嘛……”羊大任对着气昏头的美人儿说,一面还顺势咬了一口她白嫩可爱的耳垂,“人家碧青可是蔺县县衙的师爷夫人,都当了四五年了,哪儿还需要我给她什么名分呢?”
听完他的耳语之后,蓝小玉静止了好半晌,不说话也不动,整个人突然像老僧入定。
整件事在心里过了一遍,她开始明白了。
“所以,之前,你是故意在欺瞒我?”她慢吞吞地问。
“不是这么说的。你想想,从头到尾,我可曾说过我娶了碧青、让她怀了身孕这种话?”羊大任无比轻松地说道,话里还带着笑意。“我只是见你一开始误会了,所以顺水推舟而已。”
“这样耍着我玩,很有趣吗?”她的嗓音微微颤抖。
羊大任神情转为认真,“不是耍着你玩。你总是表现出毫不在乎,毫不关心的模样;可我也需要确认——”
“确认什么?”
“确认你心底还有我。”他搂紧了怀里柔软娇小的人儿。“这些年来,我没有一日不害怕,毕竟爱慕你的人如此之多,个个又都有钱有势。”
所以,他一直怕她会贪图钱财势力?怕她已经琵琶别抱,怕她早已忘了这个当年的穷酸读书人?难道他风度沉稳笃定的言谈举止,也全都是表相?他内心里也充满了患得患失的矛盾?
就算是,那、又、怎、么、样!
蓝小玉心一横,做了一件非常非常幼稚的事。
拉起羊大任的手,她狠狠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