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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呀,我想易宵这人你总不能挑出错来。”
羡鱼眉毛一挑,也促狭道:“那个白玉做的药坛子,再好也是个药坛子,面甜心苦,怪不得那么爱吃糖。”
酬梦不停扑她水,羡鱼因怕弄湿了头发,到处躲,浴桶的水溅地到处都是,直到被羡鱼拧了一把腰,她才停下来,又叹道:“真不知道你会爱上什么样的人。”
水凉了,酬梦扶着羡鱼出了浴桶,两人互相擦身体,酬梦完事披着那白棉巾凑到火盆边蹲着,“白崂说他爱我,小鱼姐姐,好不好玩?什么是爱呢?”
羡鱼背着身,寻衣服的手顿了顿,骂道:“不害臊,臭男人总是不要脸。”
“别这样说,难不成我也不要脸么?”
她穿好了衣服,取了面脂给她匀上,“别在这,一会儿烤得脸干,去香笼那去。你不一样,我再傻也知道你对我是真的。”
“小鱼姐姐,你真好。白崂说的时候,我也不好意思,可是说真的我又开心,姐姐,我也爱你,你开心么?”
羡鱼微微颔首,“栩栩,你是个傻子。”
“嗯,我是个傻子。”酬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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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程朱理学的世界,每个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不能因为是配角就只能做工具
但是关于羡鱼对酬梦的爱,大家仁者见仁,我觉得作为作者,解释太多也不好,这毕竟是,不是论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