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好啦,不要生气了。”她踮起脚来,双手环住他的颈项。他可真像个孩子需要人来哄着。
范丞曜没料到她会突然圈住自己,一身僵硬着,双手不知放在哪里好。他虽然还铁青着脸,葛薇兰知道他已不在气头上了。
“你不是要去北平吗?”他问道。
“嗯,本来说好是今天晚上的火车。”她嗔道,“都怪你。”害她坐不上火车。
他这个时候已完全气消,望着问她:“为何不与我商量?”
葛薇兰就知道他会这么问,像泄了气的皮球,“问了你,你自然不让我去。可我那时还没有想好。”
“想好什么?”
“到底要不要原谅你,当作一切没有发生过。”
“你父亲的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向她解释,“很早之前就想与你解释,只是被一拖再拖。后来终于有时间,你又要去北平。”
“怎么没一点关系,柴震说……”
他打断她的话:“你信我还是信他?”
“自然是信你。”
他心里甚慰,说:“我并不知道他是你父亲。”
葛薇兰叹气,又问:“你怎么知道我要北上?”
范丞曜有些不好意思,“我那天晚上看到你给我留言的条子。”
条子?可她并没有给他啊。葛薇兰心思一转心里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她扬起脸来问他:“你该不会是以为我会一去不复返吧?”
“难道不是吗?”他反问她。
她格格地笑了起来,“你心里不痛快才找他们出气?”
范丞曜默不说话。
她知道他爱着她。她问道:“为什么会是我呢?”
他并不回答,只望着她说:“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对我坦白,相信我。”
他的眼神如此坚定,葛薇兰微微点了头。
有人在门外敲门,是阿笙的声音:“耀哥,行李我蓉去了,放到青玉巷,给你说一声。”葛薇兰这才想到自己的行李。
她慌张出来,从行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范丞曜见那个吉祥结。只是它现在成了两半。
“怎么会摔碎了?”他问。
葛薇兰叹说可惜,只怕修不回来。
第二日,范丞曜让阿笙打电话至报社,总编听到葛薇兰的声音,劈头问道:“这么快到北平?”她尴尬地解释,只说家里出了事,已延期。
她放下电话,范丞曜问她:“你还要去吗?”他总有那么一点不安心。
“那你要怎么留住我?”她只是想与他开个玩笑。
“晚上一起吃饭吧。”他说。
“晚上不见得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