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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阿福轻声说。随即,他拉了拉锦绣的衣袖,“我们走,抓住张煌才是主要的。”
锦绣没有动,甚至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她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江南梦。其实,她什么也没看见。
江南梦低着头,没有看向锦绣。
那么需要怎样的勇气呢?江南梦并不知道,所以她低垂眼睑。
“畜生!”锦绣转身走了。
江南梦无言地瘫软在地。
生与养,难道就那么重要吗?
她也在想。
火药——
江南梦突然一惊,快步跑出了房门。
三更天。
冷。
张煌站在蜀道上。
有风吹来,是属于冬天的。
冬日,万物凋零。
正如张煌现在的心情,一无所获的落寞。
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没有回头。
“怎么现在才来?”张煌语气微愠。
来人并没回答。
张煌像是知道自己不会听到答案般,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我要先走了,从今以后圣地山庄就不会有耿仲这个人了,但是你还要留下。”说完,他转过头,看着来人。
一张清秀的脸,隐隐约约,看不太清楚。
但张煌一眼就认出了来人。他继续说:“记住,后山竹林有块青石,你想个办法让耿仲的尸首出现。”说着,他拿出了一个青色的药瓶,继续说,“这是一年的药,我暂时不会露面,记住,没有了药,你一样活不长,所以……”
“所以要乖乖地听话,对吗?”声音是从蜀道边上发出的。
张煌被狠狠地吓了一跳,“什么人?”他高声喝问。
道边传来轻微的响声。
陶青。
没错,胖胖的身子,和那张永远微笑的脸。
“张总管,别来无恙呀?”陶青依然笑着,笑得童叟无欺。
“耿仲”的脸抽搐了一下,随即也笑了,“你说笑了,这里哪来的张总管?”
“说的是,耿伯伯,我想圣地山庄清理门户是天经地义的事,也不该惊动一品华堂了。”陶青依然笑着。
“陶青,你究竟想怎么样?”见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张煌面露凶光地说。
陶青并没有答话,他转过脸,看着另一个人。
天没亮。
忽明忽暗。
但陶青还是认出了那张脸,那张让他无法忘记的脸。
那是叶子。
此时的叶子,紧咬着下唇,过度的惊慌让她身子抖得厉害。
在陶青的眼里,叶子是他终其一生的伴侣。
但那双眼里,尽是对背叛者的无助。
“真的是你。”陶青叹气。
叶子无力地摇头。
叶子不能说话,但此时,她若能说话,她又要说些什么呢?
不说话是好的,也许几十年后,她不会后悔自己此时说了什么。
她的身子依然在抖。
或许是不愿看到那个曾经深爱过的女人陷入绝望,陶青终于转过脸,不再看她。
“张煌。”他开口道,“我知道你一生只喜欢两样东西,钱和女人。我想让你替我算笔账,可以吗?”
张煌微微扬起了嘴角,“请说。”
陶青的脸上依然有笑容,却是冷笑,“我想知道,一个人若是欠了我东西,我该怎么办?”
张煌面无表情地说:“让他还。”
“若是这东西很贵重呢?”陶青又问。
“让他也用贵重的东西还。”
“若是三条人命呢?”陶青的声音没有温度。
“让他用命还。”张煌眼中闪出诡异的光,“但之前你要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
“你还没有那个本事!”张煌话随掌到,一掌向陶青劈了过来。
陶青迎战,“我们两个要么都回去,要么都不回去。既然来了,不带你回去,我也不会回去了。”
死战。注定会死人。
“为什么只有一个人来讨债,我们总不能白来吧?”江枫诡异的声音从蜀道上传来。
结束。
那场死战,没有人死,甚至没有人受伤,因为时间太短。
蜀道上,站着三个人——江锦绣、江枫、阿福。
“张总管,看来这次你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陶青笑着说。
“你,你们——”张煌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眼中已经看不见人了。因为,他只能看到一盘残局,注定会输的残局。
“其实这盘棋你本是最大的赢家,只可惜你漏了一步。”陶青道。
“我漏掉了什么?”张煌问。
“你漏掉了阿福,那个你口中的没用的东西。”说话的不是陶青,而是江枫,他的身后还站着阿福和锦绣。
“你们……”张煌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们怎么会知道的?不可能、不可能!”
每个人都在看着张煌。
“我想问你件事。”张煌看着阿福。
“请说。”阿福点了点头。
“这个局我算了二十年,为什么还是会输?”张煌不解。
“你的局算得很准,你在一品楼与风不同合演了一出戏,让我们相信你与他并不相识,而后,风不同假意抢夺吉祥制钱,又欲擒故纵偷换了有毒的制钱,让我们把注意力都放在打着吉祥制钱主意的人的身上,而你却趁乱进庄。”阿福一字一句地说着,像是在说着久远的故事。
“不错。”张煌道,“我混进圣地山庄,本想借机害死江锦绣,让梦得到圣地山庄的,只可惜江锦绣走了。”
阿福笑了,“没错,这就是你开始输掉全盘的地方。你算尽了人事,却没看透天机。”
“为什么?”张煌问道。
“你知道我带着锦绣找到了谁?”阿福反问张煌。
“谁?”张煌盯着阿福。
阿福笑着说:“我们去找了有吉。”
“有吉?”张煌在心里努力回忆着这个人。
“我来告诉你,他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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