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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辆黑色轿车,事实上,她根本没有办法再注意其他的一切,她的心里、眼里都只有那栋静静矗立着,仿佛从来不曾改变过的别墅。
那全白的欧式建筑,黑色的锻铁电动门,屋旁栽植的几株阿勃勒正尽情开展,一串一串铃铛般,鲜艳的黄色花朵挂了满树,姿态优雅地垂在围墙上……
恍惚中,她好像记得自己也曾经这样抬头仰望那开得灿烂的花朵,计画着要怎么摘下来装饰屋子。
连那建商统一规格的黑色锻铁信箱,全都似曾相识。
她好像曾经在梦里反覆温习,好像……曾经在这里长久居住过。
越是走近,梁盼盼越是紧张。
她擦了擦汗湿的手心,从皮包里掏出那张一路上几乎被她捏烂了的白纸。
那已经有些微皱的纸上,“徐盼云三”个字让她的眼眶莫名有些酸涩。
她当然知道这里不是慈恩育幼院,但这里是不是曾经跟徐盼云,跟过去的她有过关系?
她好像全身上下都感觉得到,就是这里!
而这里……也是她曾经一遍又一遍梦见的地方。
她真的曾经住过这里吗?
那令人惊悸的梦……那个男人……
那个总是痴痴等候着谁的她……难道都是真的吗?
一阵晕眩袭来,梁盼盼忽然有些站不稳,她一手扶着突然发疼的头,一手撑住白色的围墙。
头好痛……
有些短暂的片段从她脑海中掠过,她试着想看清,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头晕得几乎抓不住皮包与那张纸。
那张纸从她的手中飘落,然后,她原本拎在手上的小皮包也掉落在地上,她弯身想捡,却觉得自己怎么也站不稳,只得将身体依靠着围墙,无力的蹲下来。
她冷汗涔涔,好不容易疼痛似乎因为她蹲下来而稍微舒缓,她正想伸手捡起那张纸时,一双大手却抢先她一步,她还来不及抬头,就发现一双黑色的皮鞋映入她的眼帘。
梁盼盼一愣,小手无力的攀在墙上,忍着稍微一动就让她眼前发黑的晕眩感,抬起头来看向那双长腿的主人。
午后阳光刺眼,逆着光的男人让她怎么也看不清楚他的模样,她只能知道,那是个高大的男人。
“谢谢……”梁盼盼恍惚地低语,伸出手想接过那张纸,却发现对方也在她的面前蹲下了来。以为他是出于关心,她下意识地挤出笑容,“我……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