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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仆骨部的族长果然是想得周到至极,他甚至为这支即将去茫茫草原上展开未尽的杀戮的队伍举行了祈福。当那群头戴鹿角帽,帽周围垂有长短不一的彩色飘带,腰系彩带式神裙、系腰铃;左手持神鼓,右手持鼓槌,随着单调深沉的鼓声缓慢边旋转边舞动边做出各种祈福的姿势的萨满笨拙地舞动着的时候,她不由得由衷地佩服起敖登来。一个人,为了性命竟然可以卑躬屈膝到这种地步,那也该是需要常人无可比拟的深厚功力的吧!
草原上野花遍地、绿草葱郁,长长的队伍往北行进着。高高长长的高车上除了食水之外,又新添上了那数名花枝招展的女人。其其格一副不大高兴的表情,她原本以为在经过昨夜之后,会得到斛律桀的宠爱。可是她却失望了,斛律桀甚至不让她随在他的马后。不甘心地瞪着前方那伟岸挺拔的身影,她在心中暗自下着决定,一定要捕获这苍鹰般的男人那高傲的心。她有自信,她的美貌,在这草原上少有人能比拟,更何况是这支远征的少有女人的队伍。她的眼略略扫向后面不远处骑马独行的女孩,那是她目前唯一的威胁,不过她并不怎么把她放在心上。
塔娜发现了其其格那满含敌意的目光,她甚至能猜测到她的心思,虽然只是短短一日的相处,但这个女子的心思实在表现得太过明显。她的唇角不自禁地浮上抹嘲讽的笑,前面的女人经过昨夜后便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已婚妇人的装束,把一头长发编成了三个辫子,每根辫子被分为三段,并以黄金环子连接了起来,上面更是镶满了银牌、珊瑚、玛瑙等贵重饰品。三条辫子一条垂在身后,另两条分别垂在胸前,搭配上那一身紫红的高领长袍,整个人看上去华贵而艳丽。塔娜复扫了眼自己这一身毡片做成的破旧衣服,唇角的讽意更深了。她原本的衣服早在那场生死轮回的战役中弄得破烂不堪了,目前这身衣服还是负责食物的妇人给的,真是讽刺,她竟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得不接受了敌人的馈赠。
“若被敌人夺去了箭筒,那还活在这个世上做什么?把自己的死和弓箭埋在一起的才是好男儿。”这是阿爸在面对斛律桀来袭时对族人说过的最后一句话,言犹在耳,说这话的人却已同失去的箭筒一起埋骨山野了。她明白阿爸与族人们,若叫他们卑下地归顺于敌人,那是比死还要痛苦的事,他们算是死得其所了。而自己呢?没能同族人们一起共存亡已是羞愧至极了,又怎可能心甘情愿地去伺候仇敌,更别说去与人争宠呢!其其格这般心怀敌意,岂不是杞人忧天吗?
傍晚时分,队伍扎营在一个高坡上。这是斛律桀的一贯作风,随他出来的族民并不多,但却都是精锐之师,扎营时占了有利地形,若真生起变故,则是进可攻,退可守。他是狂傲、目空一切的苍鹰,但却也同时具备了鹰的高瞻远瞩。
塔娜缓缓走着,斛律桀似是突然间想起还有这么一个白养着的俘虏,所以自昨日起,她便被叫去帮忙准备众人的食物了。此时,在忙碌过后,她脚步闲适地在营帐之中穿行着,准备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去。一阵突来的低语让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前方正是斛律桀的大帐,她凝神听了一会,立即放轻脚步,避过一如往常地守在门口的贡布与莫日根,悄立于大帐的另一侧。
斛律桀与几名男子的声音隐隐地传来,莫塔娜仔细地聆听着……
“什么人?”响亮的喝声打断了帐内的声音。
塔娜眉头微蹙,缓缓地转过身来。
“是你!”莫日根有些讶异,随即一脸的了悟。
纷乱的脚步声响起,斛律桀与几名正在商议军情的族人走了过来。众人脸上的紧张与杀气在见到偷听者是她时消散了不少。
莫日根恭敬地躬下身子道:“族长,她……”
斛律桀抬手打断他未尽的话,如鹰的锐目盯着眼前神色坦然,不见丝毫慌乱的窃听者。塔娜毫不退让地与眼前的男了对视着,不知怎地,她的心中笃定了对方不会如此轻易地取了自己的性命。也许会有惩罚,但若能因此而获得复仇的机会,那么再大的处罚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咬牙承受的。
“大胆9不跪下请罪?!”一名男子不满她竟敢在他们最尊敬的族长面前如此放肆,忍不住地大声喝斥。
斛律桀扫了说话的人一眼,“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他的语气平淡,甚至听不出任何的怒意。
但那名说话男子的身子却不自禁地一抖,额角旋即滑下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莫日根与贡布悄悄地相互对视一眼,摸不清族长的心思,只恭敬地把身子躬得更低,愈加的不敢说话了。
“你随我进帐来。”不理周围忐忑不安的几人,斛律桀一径地命令着塔娜。
莫塔娜微怔,是要在帐内处罚她吗?她无暇去做过多的思索,因为斛律桀已转身进入了帐内。其余的人虽然也是一头雾水,不解为何要把这样一名微不足道的俘虏带入大帐,但却无人敢问,只好怀着满腹的疑问鱼贯而入。
这是她首次进入斛律桀的大帐,入眼所及,只见地上铺着地毯,在正中央置有一张矮几,上面放有一张显然是地图的物事,周围则放有数个软垫,另一旁有一个大木柜,再就是一张铺了名贵银狐皮的的大床,床的一侧放了一张躺椅。帐内虽然极大,但摆放的东西却很少。虽然只不过几样简单的陈设,但却处处彰显着一股尊贵之气。既然知道处罚的底限在哪里,且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她心下反而是坦然的,坦然到竟然有心情打量起这个纵横草原、心狠手辣的男人平日里发号施令的场所来。
斛律桀径自走到矮几前的软垫上坐下,淡淡地扫了眼自在得有些放肆的女人一眼,“继续议事,巴图,你接着说。”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包括塔娜在内。每个人都以为他是要在这儿处罚她的,可却完全没料到斛律桀竟把一个随时准备着伺机复仇的女人置于此等军机要地。
斛律桀缓缓地扫过帐内的几人,一双眼里仍是看不出丝毫的情绪,但被点到名的巴图却急忙上前一步,也在软垫上坐了下来。虽然满心满眼的疑虑,但却连去察看那个他心目中包藏祸心的女人是否在专心倾听的想法都不敢有。
帐内的气氛肃然且充满了压抑,除了低低的讨论声及各人轻浅不一的呼吸声外,就再也听不到多余的杂音了。
塔娜仍有些发怔,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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