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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奇异地看着她,也笑着摇头,表示没意见。
“得了,谁不知道你重色轻友。”岳挽颜啐道,突然瞪大眼死瞪着宋忻石,桌子下的手也握成拳头。这个死丫头,又玩这套,说些无厘头轻浮的话,莫名其妙就把身边的男人全都变成了一同吃喝的哥们,这次她又被她骗着说出了这样的话。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对男人一点都不感兴趣。
“你们感情似乎很好?”陆长远看着宋忻石,对她们俩的关系很感兴趣似的。
“当然了。”
“谁跟她感情好!”
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没默契到让人叹息。
“嗳,学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会哭的。”宋忻石假哭地抱着岳挽颜的肩膀,把岳挽颜和陆长远都逗笑了。
随着食物上来,服务小姐还放了一张点歌单,宋忻石自己端了那盘意粉。
点歌单上号称任意点,岳挽颜就调皮地点了首古董歌曲——《旧梦不须记》。
“那个是我的。”岳挽颜急急说着。
“我以为是给我的,你知道我不喜欢吃肉才给我点的。”宋忻石无辜地看着她,“陆先生不介意跟学姐吃套餐吧?”
“没事的。”陆长远无奈地笑道,以前岳挽颜只是从他手下挖人去相亲也无所谓,反正能解决他那些光棍也省得他费心,没想到,她今天够胆,居然让他自己上阵挂帅。她?难道认为他也有这方面的隐虑?
微侧着脸就能看见那个闲不得的女人自以为是地在将两个完全不来电的人死命往一堆里送,倒是怪辛苦的。
宋忻石的视线在陆长远和岳挽颜脸上游移,微微地笑起来。岳挽颜是大学的学姐,在大学时不认识,反而是工作后,无意间兼职“东方设计”的case才认识了,聊起来之后居然发现是一间学校毕业的,之后就一直保持着联系。她的个性有点懒散,只有和像学姐这种散发着光和热的人才能长久地保持联系。
学姐也知道她懒,很少和人主动交往,自从辞了工作,专心做设计后,更是有点放纵自己沉寂在孤独当中,自己觉得很好,天生喜欢热闹的她却看不下去了,游说她进了“东方设计”,半年来经常找她出来吃饭爬山,当然像今天这种情景更是不少,她老妈都没她那么着急把她推销出去。那么着急她,为什么不着急自己呢?
宋忻石又开始心不在焉,陆长远很好,相貌端正,温和有礼,看起来也是事业有成,可惜他对她没兴趣,她何必再费心。谁惹出来的谁去操心。
这家餐厅的老板真是个人物,居然还真能找得出这个歌,悠扬婉转的旧日时光在脑袋里慢慢渗出来,心里一点点沉淀了下去。她很怕听些怀旧,深情,苍凉的曲子,一边听心就一边一寸寸往下down。无缘无故地,好像她的一切情绪的闸门只要一首歌一勾就门户大开,所以有人说她其实很敏感,只是装作迟钝。
“宋忻,你又在发什么呆?”
“干吗?”
“我在问你等一下去音乐厅,你说怎么样?”岳挽颜瞪着她,眼里几乎喷出火,死丫头,给我专心一点,现在的好男人不多了!
“你们去吧,我先回家去,还有些工作没做完。”突然觉得很累,眼睛也睁不开似的。
拎起包,宋忻石就往外走,下次再联络的方式也懒得跟陆长远说。外面的冷风让她皱起眉,用手指梳理了几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围巾随手系着,没心思去包好她的脸,就这样在路边站着等计程车。她知道自己很冷淡。可,又有什么关系,谁看得到?
无缘无故地情绪低落,自己都控制不了,而这样的自己也是被自己所厌弃,好像没有什么能够挑起兴趣,任由自己一再地游弋。
黑天得好早,感觉才吃了5分钟的饭,就由白天转变成了黑夜,这条路到了夜里却更显繁华,朦胧的街灯五彩缤纷,一路顺着望下去,好像彩色的流水。
岳挽颜追了出来,在她身后五步远停了下来。时时觉得这个比自己熊多岁的学妹身上有浓得化解不了的沉郁色彩,心情也不由会被她感染出感伤的味道,很难让人对她放心。
“宋忻,你又闹脾气。”
“学姐,我很累。”
拨开她的手,钻入车内。她不是对岳挽颜生气,而是对自己,拒绝别人的关心,不识好歹,真是该死。
“被讨厌了。”岳挽颜低头扯着头发笑,陆长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追了出来,站在她的身边,真是丢人啊。
“她有自己的主张,不用别人来操心。缘分没到,再多强求都是惘然。”
“哈哈,想不到搞技术的人也能说出这么感性的话,看来我还不够了解你。”
陆长远看着她的笑,嘴角动了两下,“……你是不够了解我。”
风渐渐起来,吹乱岳挽颜的短发,她伸出两只手按着,陆长远却笑了起来,“天冷,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把车开过来。”
整理了一天才整理好,白色长袖T恤袖子挽到了手臂上,把垃圾丢到门口等人来收,自己靠在门边拉开一罐燕京喝着。楼道里的灯坏了,整个楼道只有他打开的门泻出一点光亮,静悄悄的,好像世上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从超市回来,宋忻石提着攸关她的民生问题的大袋小袋一边摸索着楼梯扶手一边默默数着“1,2……12”。走廊的灯坏了好几天了,今天又忘记找人去修,事实上,只要她不出门,她就从来记不住这种小事。
“呵!吓死人!”走近自己家门的时候突然看见从黑暗深处渗出的点点光亮处站着一个鬼影般的人,宋忻石下意识大大地后跳了一步。
“对不起,吓着你了。”周泊卿抹了一下脸,试图挤出温和的笑容。是今天看到的那个女人,没想到居然是邻居,“我是今天才搬来的新拽。”
“哦……嗯……没什么。”
她太神经质了,他才是被她吓着的人,手忙脚乱地关防盗门的时候才发现他还看着她,眼睛眯了眯,想说点什么欢迎新邻居的话,但脑袋转了一圈也找不出个合适的话语,不由垂下眼,躬了躬身,也没管他是不是点头回应就关上了门。
周泊卿看着她像是在躲避瘟神似的合上大门,微微愣了一下,他的新邻居似乎不怎么喜欢他。
工作还是找得不顺利,始终找不到称心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