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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粉墨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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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前抱她,要说他们两个没一腿,大概也没有人会信了,是说,瑞英在场,他是不是该收敛一点?

「大嫂,其实……大哥已故,你如果想离开常家,也不是不可以。」屈瑞英看着两人互动,再听墨澈的话,猜想两人大概是日久生情了。

铁凝香疑惑地看向她。

「先说好,我不是要赶你走,只是要告诉你,你可以先离开常家,我再要青云收你当义妹,如此一来,他日如果你要出嫁,总有个娘家可以依靠。」

她原本的娘家位在南方小村庄,听大哥说过,把一个女儿远嫁到京城,在当地人来说,就等同卖断女儿的一生。

铁凝香听得目瞪口呆。这一刻,她突然能够体会为何喜芽那时会落泪,原来那是喜极而泣……她很独立、很大胆,可是来到这陌生的环境,她当然还是希望有人可以接纳自己,让她有归属感。

她忍着泪,笑得傻气,就连屈瑞英也是莫名地想掉泪,适巧丫鬟端着膳食和药走进房里。

「我先走了,你吃点东西再喝药。」屈瑞英轻拍着她的手。

「你不留下来一道吃?」

「不了,我得去织造厂一趟,青云担心蚕丝不够,要我过去清点。」

「喔……」

丫鬟们将膳食和汤药搁下后,也跟着离去,房里瞬间静默下来。

正当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墨澈起身,端来膳食,再坐床边,那姿态就像是要亲口喂她吃似的。

还真如她所料,他舀了勺粥后,放在嘴边吹凉了,轻轻地递到她唇边。

「我自己吃。」

「我喂。」我坚持。

铁凝香无奈,只好张口由着他喂。

她一口一口地吃,想起成衣坊发生的事,不由得问:「今天在成衣坊时,你对那个穿官服的男人所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他记住自己贪污的金额。」

「咦?你怎么会知道?」

「当时我还在朝堂里,都督府的用度花费都得经过户部审核,自然有眼线会跟我回报一些消息。」

「那你怎么不跟皇上说呢?」

「来不及。」

「为什?」

「因为宫变。」

她轻呀了声,睇着他半晌,试探性地问:「你根本就没有叛变,为什么被牵累了却不说?」

「你怎会知道我没有叛变,又怎会认为我是被牵累的?」他长睫颤了下。

「因为你根本就不是那种人,你要是,怎会注意那个官贪污?话说回来,为何你一说出贪污的事,那个官就脸色大变地制止那混蛋?而那个混蛋又怎会那么嚣张地批斗咱们?好歹禹亲王在场,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吗?」她一直觉得很难理解。

墨澈有些惊讶她竟将细微处看得如此仔细。

「喂,当年宫变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今天的况状怎么那么怪,你倒是说说呀。」她催促着。

他想了下,瞧她把粥吃得快要见底,站起来,把汤药端来。「把汤药喝下,我就告诉你。」

铁凝香横眼睨他。「我闻到苦味了。」这人……要听他说往事,还得同意他条件,他不当商人还真是可惜了。

「良药苦口。」

「我讨厌吃苦。」

墨澈端着碗,瞟她一眼。「还是要我亲口喂你?」

她瞬间瞪大眼,赶忙阻止,「我自己喝。」

哇,原来他是个狠角色,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墨澈单手扶着她坐起,将药碗端到她面前。

她无奈地垂下脸,深吸口气,接过药碗,先是浅啜一口,发现那汤药苦涩还带腥,一脸可怜兮兮地向他求救。

「如果我喝可以治好你,我会马上喝下。」他道。

铁凝香小脸爬上红潮,摇了摇头,认命端起药碗,一鼓作气地吞下,苦得她张嘴吐舌,眼角余光瞥见阴影接近,她以为他是要接过碗,抬眼,正要把碗递给他时,他却吻上她的唇。

轻柔如风掠过她的唇腔,如细雨般洗涤她口中的苦涩,转而缠上她的舌,挑诱的轻吮着。

她的心跳得好快,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这人行事正直,看似冷静自持,岂料,很有当奸夫的资质呀。

而且他的吻很温柔,没有激情,像是安抚,没有狂烈,却令人流连。

半晌,他止住吻,接过她手中的药碗,粗声问:「还苦吗?」

她哪知道?她满嘴都是他的气息,什么苦啊涩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铁凝香羞得不敢看他,任由他轻柔地扶着她躺下。

「喂,我药已经喝了,你也该跟我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吧。」要是敢食言,她翻脸喔。

墨澈将药碗搁好,坐回床边,替她拉妥被子,低声道:「原本我是镇守北方边境的将领,三年前因为父丧回京城,先皇念及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孩子,封我为五军都督留在京城,但遗憾的是,一年后我母亲抑郁成疾,也随我父亲而去。」

她静静听着,知道他等于是在向她介绍他的家世。「宫变呢?」

「那天是冬至,先皇病重,在几天前,我得到确切消息,知道四皇子和五皇子要造反,于是我加强宫里的兵马戒备,就在子时一刻侍卫交班时,两位皇子兵分两路从东启门闯入皇宫,缉拿过程中,遇见带着兵马进宫的二皇子,事发突然,我护送着他先离开,却被大皇子麾下的皇城军拿下。」

「就这样?」

「宫中律例,一旦私自带兵进宫,视同叛变,二皇子说,有人通知他,即将发生宫变,于是他带兵进宫想镇压叛军,却因犯宫律,而被流放边境,而我则是掩护罪党,被打进大牢,眨为三等奴。」

「怎么可以这样?这分明就是有人栽赃,为什么没人查清楚?」她愤愤不平。

「只能说二皇子行事太莽撞,正中对方下怀。」墨澈口吻平淡,像是叙述一桩事不关已的小事。

「干么这样陷害别人?就为了要当皇帝吗?」她嗤之以鼻。

「大皇子和二皇子是先皇最宠爱的贤妃所生,三皇子则是皇后所生,是为嫡长子,而四、五皇子身份最低,想继位根本就不可能,许是在他人煽动之下,豁出去发动宫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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