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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逆转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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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想说,但有其他人在场,她不该也不能说。

「说不出口,那就让本皇子说吧。」尉迟肃哼了声。「本皇子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她却溜进房里,从本皇子背后一抱,扰得本皇子心猿意马,这会倒把罪都推到本皇子头上了?」

闻言,墨澈眯紧墨眸,发狠地瞪着侯雅君。

「不是,我以为他是你,我想这时间你在房里睡,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她赶忙澄清,「我有喊你的名字。」

「用这种方法询问人?姑娘你贴得那么紧……分明是在诱惑人。」

「我……」她真的是百口莫辩。

因为也想要测他的额温,要是不贴紧一点,如何扳正他的身体?

「人家都喊了墨澈的名字,你明知道她误认了人,还吃人家豆腐……要不是她叫了,你岂不是要把她给吃干抹净?」尉迟粲跳出来开骂,粗犷阳刚的俊脸上竟有几分狰狞。

侯雅君一愣,直瞅着他,知道他是谁,但跟他很不熟。不过照她听起来,他这种骂人的口气很大有文章啊!

「关你什么事?」尉迟肃冷哼了声。

「不关我的事?」尉迟粲吼着,硬是扯着他往外走。

「放开我,混帐东西!」

「我就是不放,你咬我!啊……你真的咬!」

两人尽管走远,但声音还近在耳边,尉迟御没兴趣看他们两个斗嘴,将注意力放在房内的两个人。

墨澈沉默不语,侯雅君则是不知所措地瞅着他。

「御,麻烦你先离开。」好半晌,墨澈哑声道。

「这有什么问题?」尉迟御离去前,不忘带上门。

房内,两人视线对峙着。

「我真的以为他是你……」

「你到我房里做什么?!」他重咆着,惊觉自己逐渐失控中。

为什么?为什么为了一个相识不过一天的女人如此失控?

「我……」她嘴一扁,泪水立刻滚落。「我到你房里找琉璃手镯……」

她总算明白,自己以往为什么总是不哭,原来她把泪水的配额全挪到这个时候了……

「你知道琉璃手镯在我房里?」她到底还要如何的混乱他?

「就在百宝格上面算来弟三层,右边算是第二格。」她记得那时他是从那里取出手镯的。

墨澈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疯了。

琉璃手镯放在哪里,除了他,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可是……她知道。

突然之间,他觉得浑身乏力,一抹脸坐上床。

「墨澈……」侯雅君爬坐起身,不敢随意碰触他,就怕又惹恼他。

他回头瞅着她。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命运?

他并不识得她,可她却可以说出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他不得不相信她。更重要的是,她的眼对他蓄满深情,他无法视而不见。

「我想找出琉璃手镯,是因为想要证明自己没有骗你,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防范尉迟……」

话未竟,他一把捂住她的嘴。

她张大水眸,难以置信他竟会碰触自己,尽管只是一个制止她说话的举动。

「够了。」他哑声道,缓缓地放开手。

「你相信我?」

「嘘。」隔墙有耳,他不希望打草惊蛇。

侯雅君激动地搂住他。

他先是一震,垂在身侧的双手,犹豫了下,逐渐抬高,不过微使劲,便将她拥入怀里。

她是这般柔嫩,仿佛只是他稍使劲,就会将她碰坏,他不禁赶紧松开手。

但她是如此期待一个拥抱拂去自己内心的不安,她双手环过他的颈项,主动与他贴合,至少在这一刻,他们的心灵是相通的,他是相信她的。

「你……」他深受礼教束缚,想要拉开她,但她松开手的瞬间,竟是捧着他的脸,吻上他。

丁香小舌试探性地撬开他的唇,他的呼吸渐乱,理智与情感拉锯着,终究还是忍不住地张口吞没了她的挑逗。

一个吻,瞬间撕裂他受礼教束缚的外壳,显露出他热情的一面。

唇舌交缠着,他吻得浓烈而放肆,直到她快要不能呼吸了,他才惊觉自己的失态。

「对不起。」他粗嗄地喃着。

「干么对不起?我又没说不可以……」她羞涩地垂敛长睫。

望着她含羞带怯的神情,他心旌动摇,却强逼自己必须坐直身子。

「往后你就暂时待在裁房,直到过年后。」调匀呼吸之后,他哑声道。

「可是你要怎么……」

他探指放在她唇上,但那柔嫩的触感,教他赶忙收回手,难以置信自己的自制力竟薄弱到这种地步。

「就这么决定。」隔墙有耳,任何线索都不该从她嘴里说出,否则只会替她招来杀身之祸。

他不愿意累及她……但他不懂,不过是素昧平生的人,为何他会在一遇见她之后,就深受吸引,不自觉想以她为重。

像娘所说的,当她遇见爹时,仿佛是命运一般,他们注定相恋。

而他现在,似乎可以体会那种感觉。

那天过后,侯雅君少有机会和他碰头。

一方面是年节将近,他的军务本来就不少,另一方面是他刻意不和她见面,而她冷静之后,仿佛能与他心灵相通,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她。

可是,如此一来,她没有办法把更详细的情形告诉他。

有时候,她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碰见他,偏偏尉迟御就跟在他身旁,让她无法开口……眼看冬至逼近,她实在无法冷静。

适巧瞧见裁房里有不少质料不佳的棉纱,她向裁房管事要来棉纱,还削了两根木条充当棒针,连夜加紧编织着。

天寒地冻的,她送他围巾御寒,没有人会起疑的,对不?

那么,只要她把一些话编织在里头,稍加嘱咐他,他就会看见。

冬至这天,天色未亮,她一完工,便赶紧跑往主屋找他,却见尉迟御竟站在他房门外。

她的心狠狠地颤着,恶寒从脚底板急速往脑门窜。

「侯姑娘,起得真早。」他噙着儒雅的笑跟她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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