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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得到她,非要不可。
望进那双仿佛燃着火焰的魅眸,戴银儿突然有些心慌,她努力想要别开眼,却发觉他的眼睛仿佛带有魔力,正一点一滴地侵蚀自己的意志,她像是误闯蛛网的小虫,越是挣扎,却只是被束缚得更紧。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逼得越来越近,蓦地——
「啊!」金秀外叫了声。
戴银儿眼角余光瞄见一直被晾在一旁的小秀,竟往他的手上一咬。
「你真的咬我?!」他吼着,想甩又怕伤到它。
她赶紧站起,这才惊觉自己的脚有点发软,不禁发恼地瞪着开始跟小豹谈条件的男人。
「嘴松开,否则从明天开始,你就没有牛肉可以吃。」他耍狠威胁着,还不断地抚着小豹的头。「相反的,你要是现在乖乖松开嘴,从明天开始你就有吃不完的牛肉喔,外加最鲜嫩的鸡腿。」
在听完这段对话后,戴银儿恼怒的火焰瞬间熄灭。
这家伙真的是活宝欸,竟对小秀威逼利诱……他该不会真以为小豹听得懂人话吧。
傻子!她啐了声,抱起小秀。
小秀立即乖乖地松嘴,舒服地偎进她怀里。
「回去。」戴银儿铁了心,走进门内,打算关门。
「我的手受伤了。」金秀外动作飞快地把手伸进即将掩上的门缝间。
「回去叫容婧帮你舔一舔就好了。」她皮笑肉不笑地要把门关上,却见他还是不打算把手缩回,于是她又把小秀放到地上。
金秀外见状,二话不说地把手给缩回去,门板毫不犹豫地关上。
他瞪着门板好半晌,恼声道:「好,我就找容婧帮我舔一舔!」
话落,人真的走了。
走得还真干脆。
撇撇唇,她抱起小秀回床边,盖妥被子之后,闭上双眼,明明累得要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感觉他好像就在身边,甚至还碰触着她,教她浑身发热……
小秀不满地狺叫了声。
「小秀,对不起。」她颓丧地倒回床上,抱着小秀,却难以平抚内心的慌乱。
那家伙的影响力远超乎她的想像,就算他人不在身旁,但他的气息和温热仿佛还在她的身侧骚扰着她,让她一夜难眠。
翌日一早,根本还没睡饱,戴银儿又被清瑶给挖醒。
她很想发火,但一想起金老夫人提及要她去铺子。
到了铺子之后,也许她能够查到砒石的买卖……
因此,就算没睡饱,她还是乖乖地爬起床,让清瑶替她梳妆打扮,待用过早膳,便跟着金秀外搭马车外出。
这并不是她头一次出门,但外头的热闹街景,总让她觉得头有点痛。
问题是,不看着外头,对着那个嫩草家伙,会让她的头更痛。
「身体不舒服?」金秀外很自然地抚上她的额。
戴银儿怔了下,略别开脸。「没事,只是没睡饱。」她不习惯有人这么亲昵碰触自己,尤其对像是他,她就更加不自在。
「应该让清瑶跟着的。」
「不用,我没那么娇贵。」她又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千金,有时身边多个人,反而不自在。
况且,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在查砒石买卖数量,免得衍生不必要的麻烦。
她垂着眼想着,但对面的视线炽热得教她很难假装没看到。
「干么这样看着我?」她没好气地抬眼。
啧!真不是她要说,这株嫩草表情一认真起来,那张脸真是帅到掉渣,尤其是那双眼,像会勾魂似的,可以想见再过几年,那双眼会凝聚多可怕的杀伤力。
金秀外瞅着她好半晌,才低声道:「如果是以前,我根本不敢想像你会跟我同车外出。」昨晚,他睡得很不好,因为一闭上眼,眼前出现的便是她每个神态。
虽说她婉约雅静的神态极具风韵,但她撒泼时的悍劲更吸引他的目光。而不管是哪一个风貌,都让他无法把她和以前的戴银儿连在一块。
戴银儿眉动也没动地说:「人总是会变。」
根据清瑶的说法,金秀外根本就把她晾在府里,成亲后不曾踏进过桃花源,所以她不相信他有多了解戴银儿。
「你以前很怕我的。」
「你不知道怕到极限会变得很无敌吗?」她可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在怕的。
金秀外闭了闭眼,知道嘴上讲不赢她,只好转了话题。
「但……不管怎样,昨晚奶奶的寿辰真是多谢你了。」他看着窗外道。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不是为你做的,你不用谢我。」瞧瞧,那是跟人道谢的态度吗?
「你这女人,我都低声下气的跟你道谢了,你还想怎样?」他啐了声。
他听傅总管提过,她为了请卓三娘到府里表演,每天都出门,而且还请傅总管找来特别的玉石,送给卓三娘的娘,因而打动了卓三娘派子弟兵入宫表演,自个儿则是亲临金府。
她心思极为细腻,知道如何拿捏分寸,更令他欣赏的是,她不居功。
「我跟你说不用。」她不接受。
「你为什么就给我一点好脸色?」
「我为什么要?」
「你瞧,我的手还伤着,你都没问我疼不疼。」他伸出手。
戴银儿忍不住抽动眼皮。「你可以去问容婧。」她偷觑了眼。那伤不过就是一丁点破皮,亏他好意思拿出来说嘴。
「我为什么要问她?」
「她是你最疼爱的小妾,你不问她问谁?」说到「疼爱」两个字时,她不自觉地咬牙。
一整晚,被这个人的身影给骚扰得不成眠,而且还会不由自主想像着他和容婧快乐滚床的画面……火,就这么迸出来了。
「她才不是我最疼爱的小妾。」
「喔,那是幸怜、春枝、蜜儿、小泉——」
「我现在想疼的是你!」他没好气地打断她。
戴银儿一愣,但没有喜悦,反倒是不屑地抿了抿唇。「怎么,吃不到的总是最想要的?」下流!
「说那什么话?相公疼自己的妻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你把我晾在府里两个多月,叫疼啊?」她术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