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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里跪了半晌后,我的两个膝盖又光荣的负伤了,第二日醒来,只觉密密麻麻的疼,连路都走不了。
我估摸着我之所以负伤,有一半的原因都是被那燕桑公主给吓得,好一个情深意重的五公主,只可惜哥哥已不在了……而我虽顶了个男子的身份,但内部构造的的却却是个女子无疑,又不能代替哥哥收了那五公主,只好顺水推舟,彻底绝了她的心。
可我却确是低估了一个公主的决心,错,应该是我低估了燕桑对哥哥的一腔痴情。
在我裹着毯子,听南荣说书,正说到:“哪吒踩着风火轮,挥舞着一把大斧子,迎头劈开华山”时,一道圣旨自外而来,将我带入宫内。
临走时,我扔给南荣几个铜板,让他到隔壁墙角一个要饭的叫花子那里拜师学点艺,以后要是再敢给我讲这种人神共愤的段子,我非将他买到那青楼去不可。
南荣站在原地,冲我龇牙咧嘴。
我扶着内侍的手,扬长而去。
这应该算是我第三次进宫,其间,景帝提议我去上早朝,被我以背伤未愈之由婉言拒绝。这样,一来可以降低皇帝的防备心,明确地告诉他,我对权力之流的没兴趣,二来师父教给我的那些,上阵作战还勉强能够,应付朝堂上那一个个深谙权谋之术的人精来说,无疑以卵击石,自讨苦吃。好在我一向有自知之明,这也算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吧。
因我的腿不便,所以我是坐着轿撵被一路抬进宫的,在这宫内,除了皇帝的女人,还未有其他人有过如此待遇,我不知是该感激皇恩浩荡,还是该感叹命运愚人。
总之在受了一路怪异眼光的洗礼后,轿撵终于在一座大殿前停了下来,我扶着内侍的手,一瘸一拐的走去,刚踏入房内,看见满屋子的人,登时僵在原地。
大殿正中央,坐着两道明黄身影,景帝和慧文皇后,燕慎,王宰相竟也在,还有站在皇帝身边的五公主燕桑,没有燕珣。
我俯身,正欲跪拜,只听一道平和隐含着几分威严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子泽有伤在身,无需多礼。”
说话的是慧文皇后,我愣了愣,抬眼望去,见皇后正关切地望着我,金钗玉珠下是一张流光溢彩的脸,她虽是母亲的长姐,除了眉眼间依稀有些相似,我未从她身上找到与母亲半点相似的地方。
也是,母亲从不爱这锦衣罗群,浓妆艳抹,而眼前的慧文皇后,是全燕国最尊贵的女人,她所有的必是全燕国最尊贵的东西,整个人静静坐在高坐上,远远看去,恍若一朵富丽堂皇的牡丹。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俯身向在座的诸位一一拱手称礼,内侍搀着我在左侧坐下,对面坐着燕慎和王宰相,王宰相看见我,微微偏过头,似是不想与我过多接触。
只听上方景帝的声音遥遥传来,“萧将军,此次宣你入宫是有一事要与你说。”
我撑着椅把慢慢站起身子,拱手道:“请圣上明示。”
半晌,只听景帝道:“朕要将自己的五公主指配与你,萧将军可愿意做朕的乘龙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