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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不用请假。一大早,英理就开着车送寒尽去红十字会医院看病。医生望闻听切后建议做个胃镜检查。
看胃病的人很多,而且为数不少都是年轻人。据报纸上说,工作压力太大容易导致胃病,现在白领阶层的胃布者逐年上升,年龄段集中在25岁到35岁之间。看来此话不假。队伍排得很长,大约有25米。虽然很讨厌等待,但是却不得不排队。(这点就是作者不对了,谁听说过言情小说里还要排队?那些倒霉的医生没有被用枪指着就就是作者仁慈了。)
“小尽,阿姨现在身体还好吗?”
寒尽敛去脸上淡淡的笑意,神情变得有些复杂。沉默了半晌,抿抿嘴,努力控制突如其来的心绪,低低地说:“我妈,在研一的时候去世了。”
英理没有说话只是搂紧她的肩。他完全能明白寒尽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感情。寒尽的父亲死后,她妈妈就一直没有再婚。带着对丈夫的思念与对女儿的怜惜努力生活下去。
“妈妈躺在病床上不住地叮嘱我,一定要坚持把书念下去,一定要坚持到硕士毕业。这是她对我最后一个要求。”寒尽垂下头,即使心里明白此刻身在公共场所要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依旧声音有些哽咽,“妈妈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而我却没有多为她考虑。读大学的时候,明明知道她那么盼着我回家,但每次寒假暑假都早早地离开家去学校,也不多陪她一下。也不知道她生病了,自己在学校里过着没有负累的舒适生活……我觉得自己真个卑鄙自私的人!妈妈临走的时候还握着我的手跟我说不要伤心,要好好活下去。那个时候,我就下定决心,我一定活下去,把自己当作妈妈的生命的延续好好活下去。我的成功,我的失败,我的喜乐哀愁,都替妈妈好好品尝。”
“小尽……”英理看着她,外表看似平静,盈盈的双眼却泄露了太多的悲伤。心底不由阵阵揪痛。寒尽家也没什么亲戚,一个舅舅一个伯父,彼此几乎没有来往。这样一个人,孤独地活在世界上。就像漂浮在空气中的尘土,冉冉浮动,不知去向,没有着落。
“你现在的工作怎么样?”英理换了个话题,不想让寒尽沉浸在悲伤的回忆中。
“我是工程师。”寒尽吸吸鼻子,配合地回答,“每天就是画图,对机器进行优化设计。”
“你学的什么专业?”
“机电。英理哥你呢?”
“机电?和我一样啊。我在大学教书。不过,在科技园也开了家公司。”年英理没有详细说的是他大学本科念的经管,硕士读的计算机,后来出国念名校,拿了计算机,机电双博士学位。
“那英华姐呢?还有年阿姨,年伯伯呢?他们还好吧?”
“英华大学一毕业就嫁人了。现在在家做全职太太。爸爸妈妈身体还好,也都快退休了。”
“嗯。那个时候真是谢谢你们了。”年家夫妇都是不错的善心人,给过寒尽家不少帮助。英华是英理小两岁的妹妹,小时候漂亮得跟个粉嘟嘟的洋娃娃一般。是诚恳善良的好孩子。
“这样说太生疏了。”
“对不起。”寒尽望望蜿蜒绵长的队伍,“今天做检查的人真多,得等好久。英理哥,要不你现在先回去吧。可能还有什么事情等着你处理呢。”
“没关系。有事他们会打电话给我。”年英理说。
“即使这样,英理哥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昨晚为了照顾我,都没有好好休息。实在是太累了。”
“小尽,你这么讨厌看到我,以至于寻找种种借口来拒绝我的陪伴吗?”
寒尽轻呼一声:“英理哥,你知道不是这样。”
“那就好。”英理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还以为被小尽嫌弃了呢。真伤心。”
“现在得胃病的好多,大家忙于工作,疏忽身体。”周围的一个病人议论说。
“就是说嘛。四十岁前用健康来换钱,四十岁后用钱来换健康。”另外一个感叹道。
“听说照胃镜很难受啊。还要吃糨糊的一样的钡餐。”寒尽鼻子眉毛眼睛全挤到一块了,像包子一般,“还听说有长长的管子从咽喉伸下去,一直到胃里。”她露出一个很恐怖的表情。
“你听说很多了啊。”英理笑着说。
“是啊,有经验的人很多嘛。”
“不管人家说什么,待会要做的检查是不变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要做心理准备嘛。”寒尽做一个鬼脸。
“我怎么觉得你在自己吓唬自己。”
“凡事做最坏的打算才不会失望嘛。”
“年纪轻轻,这么悲观啊。”他笑着说。
“这是经验之谈嘛。”
“看来你的经验不是很好喽。”
“确实没有什么好运到青睐我。”
“也许,从现在开始就有好运气了。”
寒尽微笑,但明显不对好运道抱有希望。
检查完毕出来,寒尽一眼就看到英理双手抱在胸前,脑袋靠着墙壁,阖着眼休息。早晨的阳光从高高的窗棂斜射进来,洁净的玻璃跳跃着点点金光。英俊的脸庞正好落在反射进来的光影里,长长的睫毛微微卷翘,在眼敛下落下一小块淡青的阴翳。
寒尽落座在英理旁边的椅子上。尽管她的动作很小心,但英理还是察觉到她的靠近,睁开眼问道:“检查完了吗?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大毛病。医生说是急性胃炎。开了许多药,还要打针。”她做出一个苦恼的表情。
“嗯,我会好好监督你打针的。”年英理笑道。
“不用了。其实我很自觉。”寒尽赶紧说,一脸敬谢不敏。
“是吗?”英理挑眉问道,明显不信任的表情。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寒尽不满地问道。
“不、信、任。”他一字一顿地回答,仿若跳针的唱片。
“我看得出来,不用解释得这么清楚了。”寒尽嘟囔着。
“在下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有时候你这点也挺讨人厌。”
“谢谢你的夸奖。”他嘴角噙着笑。为两人这样小小的斗嘴感到一点淡淡的喜悦,过去的感觉像慢慢高涨的海潮,而现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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